害,就算他們都是金丹期的修士,法術犀利,可是打在這些鬼子的身上卻是功效寥寥。就算猝不及防下將這些金燦燦的傢伙打的鮮血狂噴,可一轉眼的功夫就又活蹦亂跳的衝了上來。
反觀自己的同宗,只要被其貼近身來,手爪一撓,頓時就是個骨斷筋折,一命嗚呼的下場,死了還不算完,更是被這夥人撕扯爛了塞進口中嚼的嘎巴作響,真真是讓人膽戰心驚。
“江淼,你是江淼忽然。人群之中傳來一聲驚呼,一個正被鬼子追殺的抱頭鼠竄的鬥木派的修士顯然是認出了面目表情的站在一旁的江淼,一邊喊一邊跑了過來,大聲道:“江淼,我是你的劉師兄呀?”
“是呀,劉師兄好。”江淼呵呵一笑,擺了擺手,原本在他屁股後面窮追不捨的鬼子悄然退去。
“江淼,你怎麼成了現下這個模樣?。那個劉師兄走到江淼的近前。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道:“先前聽說你遭了陳長生的毒手,我還替你難過了許久,沒想到你還活著。既是活著又為何不回宗門,反倒是替陳長生這個賊子賣命呢?”
“因為”江淼笑吟吟的朝前一湊,右手爪倏然前探,撲哧一聲就抓破了這人的胸口,捏住了他跳動不已的心臟,盯著他瞪大的眼睛,桀桀笑道:“因為他是我家老爺,至於你,不過是我和孩兒們的吃食罷
說著爪午掏將顆滾活的心拽了出來反手扔給方才迫浩引 兄的那個鬼子,笑罵道:“你也真夠笨的。連口吃的都抓不到嘴裡。”
“這個江淼可是真夠狠的?”老鬼在一旁瞅見了這一幕,不由得憂慮道:“那可是往日的同宗,說殺就殺了,你就不怕她有一天也給你玩這一手?”
陳長生滿不在乎地笑道:“有什麼好怕的,只要她肯替我咬人我就養著她,可哪天她要是膽敢朝我齜牙,我自有管教她的手段。”
“嗯,你心裡有數便好。”老鬼點了點頭。
陳長生笑著道:“不說這個了。先去瞅瞅那邊究竟藏著什麼,值的四宗二十八派下這麼大的血本,竟然派過來這麼多的金丹期修士在這守著。”說著身形一閃,已經來到了那塊石碑的前面。
只見碑上陰刻著幾行上古的篆字。古樸蒼勁,力道十足,幸而陳長生也跟著土申及蘇蘇也學過古等,故而認得這些字,只見上面寫道:北海眼中有洞天,蒼天盡處是福地。
“老鬼,你瞧出點了什麼沒?”陳長生沒有冒然上前,只是眯著眼睛打量著眼前的石碑,轉而詢問老鬼。
“嗯。”老鬼點了點頭道:“依我看,這不僅是個石碑。更是個傳送陣,想來先前四宗和顧雲川的人都猜到了亂荒海中央別有天地,故而都派了人過來,只是四宗早來了一步,有些人傳送了進去,餘下的則留在外面,把來的晚的顧雲”的修士殺了個一乾二淨,跟著咱倆也趕了過來。”
陳長生點了點頭道:“我猜著也是這樣,只是我一時半會還想不明白。既然此處只是一個充當傳送陣的石碑,想必仙府多半不在這個島上。那毫龜又何必如此著緊這裡呢?”
“莫非除了這石碑外,此地還有更為緊要之物。”老鬼道。
正說話間。江淼突然飛身過來。跪伏在地上道:“老爺,賤婢的孩兒們挖出了些東西,還請您親自去看上一看
陳長生一驚而後又是一喜,隨著江淼快步走過來,卻見到那些修士都已經被吃了個一乾二淨,不過地上的大坑卻是挖的深有三十來丈,而坑中卻橫著一條拇指粗細的鏈子。其色金黃,寶光瑩瑩,一看便是件
。
“嚯,真沒想到竟是被你給猜著了。那懸龜的脖子上果真是捆著一根狗鏈子老鬼一見便笑了起來。
陳長生也不禁啞然失笑,先前不過是打了個比方,沒想到竟是被自己說了幕著。這跟鏈子想必就是用來束縛著量龜之物,只是為何會被埋入地下,卻著實讓人費解。
陳長生想著,多半是誓龜為了不被人發現這鏈子,故而平素裡從不用力拖拽此鏈,天長日久,也就漸漸的沒入了土中,再加上誓龜鮮少在亂荒海中央處現身,更是給人一種它不在此島之上的錯覺。
即便是此番四宗和顧雲川的修士猜想到了它多半是在守衛此地的仙府。卻也沒人意識到地底下還藏著一根拴著它的鏈子,其實就算是陳長生也沒想到,若非是碰巧有鬼子在這裡挖掘被埋的修士,只怕他也會被毫龜這一手給矇蔽了過來。
“將鏈子挖出來。”陳長生指了指露出來的那一小截鏈子,朝著一干鬼子下令。
鬼子的手爪鋒利,不僅殺人容易。挖坑更是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