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誥命,以後主持你那邊的中饋,出門與人交際應酬也夠身份了……你公務繁忙,以後不必時常回來請安,只初一十五空了時,回來也就是了,淙哥兒泓哥兒你若想帶,帶著也沒什麼,其他人便罷了,我都不想見,你好自為之……”
陸氏的心就冷得更厲害了,她到底做錯了什麼,是她想託生成庶出的嗎,但凡有體面些的法子,她又願意像當年那般不體面的進簡家的門嗎,她也不是有意要害平氏腹中的胎兒,還不是被古氏那賤人逼得快沒了立錐之地?
侯爺不想看到她,她還不想再回來了呢,什麼了不得的,真當離了侯府,她家二爺就不能活得更好,他們一家就不能活得更好了嗎?大家且走著瞧罷,她一定會讓他們所有人都後悔的!
自那日古氏半夜吐血後,便一直臥病在床的簡沫很快也知道了簡君平為陸氏請封誥命之事,還知道了在這個過程過,她的外祖父和舅舅都是“居功甚偉”,當下真是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事到如今,她已不奢求母親能清醒過來了,可母親和她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她卻不能不如今就考慮起來,如今是祖父還在,有祖父壓著父親和那陸氏,她們母女應當還能生命無憂,衣食無憂,等祖父哪日不在了,可就說不好了。
屆時她們總不能再在侯府賴著不走,兩房已分了家了,她們是二房的人,老在大房賴著算怎麼一回事兒?但屆時再回去,那個家顯然連她們的立錐之地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