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溫夫人嚶嚀一聲,嬌軀一顫便撲在了男子的身上,肌膚相接處,頓時如**,觸之即燃。兩人心火攀升,眼泛迷離,妙不可言。
那男子大手在女子身上游離,突然一翻身就將女子撲倒在床榻之上,手上更是肆無忌憚的摸索起來。於是女子的嬌*喘聲漸漸響起,香*豔的一幕即將上演。
而就在這臥室的窗外,一道黑影漠然站立。他聽得裡面不再有說話聲,便不準備呆在窗外了,手掌輕推,那窗戶“吱呀”一聲開啟。身影一晃,那道黑影就閃電般的來到床榻前。
床上的二人仍沉浸歡愉之中,對黑影的到來他們並未察覺。這時,溫夫人那曼妙的身體已經春光乍洩,男子則雙眼放光,開始了翻雲覆雨的前奏曲。
“狗男女……”黑影看到那香豔的一幕,猛然神色一滯,不覺咬牙切齒的低聲罵了一句。可是他畢竟不是來欣賞此景的,手一翻腕,亮出一把散發著冷厲寒光的寶劍。
男子雖然全情投入,卻彷彿有所預兆一般。就在黑影的罵聲響起,他抱住女人的身體一滾,就滾進床榻裡面,並用女人那豐滿的身體當做了擋箭牌。
“你是何人!”男子目露兇光,眼睛瞪向黑影。在燈燭的照射下,一個長相普通的青衣人站在那裡,面無表情,手持一柄寶劍。
“你知道了事太多了,今夜,溫家將沒有一個活口!”青衣人淡淡的說道。
“你……你是那位‘玉先生’……”男子渾身一顫,斗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冒了出來。被她抱住的女子更是嚇得渾身縮成一團。
然而,他們的恐懼並未持續多長時間,清光一閃,兩個頭顱同時滾落下來。青衣人根本不給他們反抗的機會,乾淨利索的處理完畢。
收起寶劍,青衣人嘆口氣,這個溫定虎真是個災星,若是他不趕來溫府,也不會讓整個溫家慘遭滅門之災。但此事上必須如此做,他不想讓西山成為眾矢之的。
青衣人離開之前隨手彈出幾粒火星,等他飛身下樓之際,樓內已大火熊熊燃起,火苗拔起一丈多高。這青衣人並不回頭看,而是停在一處像冥思苦想一樣。片刻之後,他果斷的掠向了身前的屋頂,並如炮彈一般直直的由屋頂破頂而入。
隨後,就是一聲慘叫傳出。
在接下來很短的時間內,慘叫聲此起彼伏,火光也開始在溫府內迅速的蔓延。約有一頓飯的時間,那青衣人已經站在了溫府的大門屋脊上。縱目望去,溫家整個陷入了火海之中。雖然火勢極為的兇猛,可是宅院內竟然沒有一聲喊叫,儼然,溫府裡已無一人活著。
溫宅的火勢驚動了周圍的住戶,引起很多人圍觀。還有驚慌失措向鎮上報告的,水火無情,萬一火勢控制不住,會牽連到整個榆林鎮。很快,一場聲勢浩大的救火行動展開了……
第二日,幸如煙如約趕到西山。她多少有些疲態,當牛二問及原因,幸如煙嘆息道:“昨夜鎮上出了大事,溫府不知怎的引發大火,全府上下無一生還者,並且火勢從溫府向外蔓延,又燒掉不少的房舍,好在後來火勢被控制住了,若不然恐怕小女子的賭坊怕是也保不住了。”
“是嗎!”牛二悻悻的搖搖頭。那縱火者正是他所為,他怎麼也料想不到,自己為了掩蓋事情真相,差點傷及無辜。
“今日榆林城已經派下人來調查,可是此場大火,除去剩下斷壁殘垣,一點著火的蛛絲馬跡也未留下,只能是溫家自認倒黴。那鎮長柴貴更是在溫府前嚎咷痛哭,傷心欲絕。”幸如煙緩緩說道。
“兔死狐悲,那柴貴怕是以此為戒,恐懼所致。”牛二卻淡淡的說道。
“更為幸運的是,榆林城來的溫定虎一行也是在昨夜的大火中無一生還,小女子已然打探清楚了。”幸如煙輕聲道。
“那真的辛苦幸姑娘了。”
看過黑石山後,楊氏兄弟當面用黑石頭做燃料演示了一番。幸如煙很是高興,她立刻將自己擬定的計劃說了出來。
幸如煙眼界自然比楊氏兄弟開闊,她欲在榆林城開辦一家較大的鐵匠作坊,然後以此為基礎,再把黑石頭推出去,逐漸取代現如今使用的木炭。和價值不菲的木炭相比,這些黑石頭不僅省去加工環節,又是價廉物美,火力強大,前景非常樂觀。
後來,楊氏兄弟與幸如煙籌劃細節,牛二巧妙的離開現場。他不準備參與進去,此中的大小事情,還是由幸如煙和楊氏兄弟做決定。
到了下午,楊氏兄弟和幸如煙一同離開西山。既然有了明確的計劃,就應該儘快的選址,他們改日就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