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繩子詭異的出現了,在紅杏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把紅杏攔腰鎖住,並且向上一拉,就輕鬆的脫離流沙地帶,那重力也隨之消失。
擦了一把額頭細密的汗珠,紅杏不用回頭去看,也知道救她之人必是牛二,也只有牛二在這危急時刻才會救她脫離險境。
“紅杏,你回去吧,對付他們還是讓我來做吧!”牛二的聲音在紅杏的耳邊響起,說出此話時,牛二已經悄無聲息的來到了紅杏的身邊,抖手解開了系在她腰間的紅色繩子。
看看手中的“捆仙繩”,牛二微微搖頭,本來此法器用起來十分得心應手,可是如今自己只能當做普通的繩索來用,真是無可奈何。剛才他早預料到紅杏會有危險,便提前自儲物戒中取出“捆仙繩”,但他因為沒有法力驅動此物,只好讓身邊的一位春香閣的弟子展開,而今,看著長大十餘丈的此繩,他只有再讓紅杏幫一下忙了。
在紅杏的手中,捆仙繩逐漸復原成了一條細小的紅繩,牛二乾笑著取回,收入儲物戒。而這時,桑耳的話音不恰時機的傳來:“這位前輩,剛才你當眾說過,不插手春香閣本門之事,現在反悔了麼?”
“啊……我是說過不插手春香閣本門之事,可現在你們做的實在有些過分了,我不得已才這麼做。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好像也不是春香閣門中之人吧,那我們大家彼此彼此了。”牛二招呼紅杏回去,自己則笑嘻嘻的對著桑耳說道:“老兄的身份有些特別,但終歸不是春香閣的人,我這個理由還算合理吧。”
“前輩說出此話就不對了,桑耳夫君與本閣結為連理,已十餘年,此事在修仙界乃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他既成為本閣的雙修道侶,怎麼可能不是春香閣之人?”秋桃當即咄咄逼人的質問道:“看來前輩準備以大欺小,不過隨便找一個藉口罷了。”
“切……謬論!你與桑耳是雙修道侶,我與金蓮……同樣也是,剛才你不顧手足之情,將金蓮收入那法寶之中,我已經是忍無可忍,殺妻之仇不共戴天,這個理由行不行?”牛二怒斥道。他現在也不管此話對以後造成何種影響,只要能夠藉著桑耳插手之事,故意刁難對方,自己順便找個臺階。形勢擺在面前,他不得不親自動手應付。
“哈哈……”秋桃一陣腰肢亂顫,臉頰泛起一片緋紅。她與桑耳互遞了一個眼色,冷冷的說道:“雖然看不出你的深淺,但事已至此,你還以為我們會怕你不成?若是你執迷不悟,金蓮就是你最好的例子,即便你可能具有結丹期以上的修為,今日也休想逃脫魂飛魄散的厄運!”
言畢,秋桃抬起唯一的單臂與桑耳對接,一股股的靈力透過桑耳的手臂灌輸到秋桃的身上。隨著靈力不停的灌輸,秋桃的神色如同吃了酒一樣,媚態頓顯,臉腮更是映的一片桃紅。而她整個人也如同沐浴在神光之中,身體向外散發著絢麗的光彩。他二人不知施展了何種雙修的法術,竟然短時間內將桑耳龐大的靈力輸送到秋桃體內。
感知秋桃體內充沛的靈力,牛二心裡一驚。他是能察覺靈力波動的,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秋桃似乎比之前還要強大,這說明秋桃被某種秘法提升了修為,但以她目前所展現的不正常表情來看,此種秘法只是暫時的,並且對秋桃本身有一定傷害。
秋桃嫵媚的對著牛二微然一笑,牛二便覺的腦袋轟的一聲炸響,眼中的秋桃立刻出現數個重疊的虛影,而她本人的形象卻同時變得模糊不清。當下牛二冷汗直冒,敢情這位秋桃就在不知不覺中已偷偷的施展了媚術,還好,由於牛二功力深厚,對他的影響不是很大,若是施展在旁人身上,至少要心神動盪,魂魄遭受損傷。
心裡冷哼一聲,牛二強行運轉體內僵滯的鬥之氣,一時間通遍全身的經脈,一股鬥之氣同時逼出體外,在體外迅速的形成了一個鬥氣防護罩,洶湧澎湃的鬥氣圍繞在牛二的身體周圍,浩瀚的氣勢更是讓人心生怯意,所有在場之人都不約而同的退後幾步。
這時秋桃臉上的笑意還未消失,手中擎起那隻小銅鈴,鈴鐺口對準牛二的方向使勁一搖,“譁鈴鈴”清脆悅耳的聲響發了出來。隨著聲音的響起,此鈴迅速的膨脹,轉眼間就變得巨大無比,那鈴鐺口的直徑達到一丈,相比和金蓮交戰之時又大了幾分。
不過,秋桃的芊芊玉手高擎化磁鈴卻是毫無份量,她現在單手持著化磁鈴似乎更加得心應手。在第二次成功祭出此寶後,秋桃的神色非但沒有蒼白下去,反而愈加的酡紅,如同吃醉了酒的美人一樣,豐滿的腰肢左右搖擺,騷首弄姿,眼中更是秋水氾濫,讓人看著不覺口乾舌燥,情不自禁的吞嚥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