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慶自知沒有此人他們此行根本不可能走出黑風山,更別說車隊馬匹安全無恙。當下從懷裡取出一錠黃金推到玉前輩桌前,玉姓青年微微一笑,並沒有說推辭之類的話,拿起金錠便揣進懷裡,絲毫都不做作。
這夜很平靜的過去,第二天一早,玉姓青年就準備和周大慶他們告別,可是看到周大慶時,卻發現他臉色凝重,神情倦怠,好像昨夜休息的並不好。
“有什麼事嗎?”玉姓青年疑惑的問道。
“沒事,沒事。”周大慶苦笑了一聲,勉強給玉前輩陪了給笑臉說道。
“噢,這樣啊,但我真的必須去千獸山,也不想過多耽擱時間,還請見諒。”玉姓青年很善察言觀色,從周大慶的表情上就瞭解了十有**,他看出了周大慶的憂慮,隨即說道:“昨日一來客棧,我便發現了東源閣的眼線,他們在黑風山堵截不成,勢必不會善罷甘休,我勸你們今後要加強戒備,才能確保此行的安全。東源閣既然黑風山設伏時蒙面不想外人知道,就是想斬盡殺絕,不留後患。以當前之計,最好及時聯絡上西源閣的人。你們飛龍堂在揚城自然風生水起,可魯國東源閣的地盤裡,強龍難壓地頭蛇,小心為上!”
周大慶被玉前輩一說,面色有些緩解,如今雖說闖過了黑風山,局勢卻沒有一點好轉,反而壓力越來越大。這樣的情況下,若是玉前輩肯留下來,那是再好不過,但他實在不好開口留下對方,一則兩人之間地位懸殊,人家是高高在上的修仙者,他只是一介凡人,二來彼此間並不是十分熟悉,作為修士大多不願干預凡人界的明爭暗鬥,他主動在黑風山幫助飛龍堂度過兩劫,已經做的非常不錯了,再請求人家留下確實有些過分。
而他猶豫不決的表情照樣被玉姓青年看透。
“你也不必勸我留下,天地之間很多事情本來都有定數,成與不成自有其道理,作為你們只需盡力做好就是,若有機緣,我們日後還能有見面的機會。”
玉姓青年對周大慶一抱拳,轉身大踏步的離開,過不多時就消失在遠方。他走出了很遠後,知道後面的人已經看不見他了,才緩緩的回過身來,嘆了一口氣。
“此事涉及到東源閣、西源閣,甚至還有更多的幫派,錯綜複雜,不是我所能參與進去的,還是先回家做自己的事吧。”這時玉姓青年才露出本來憨厚淳樸的一面,也不像近兩天所表現出來的成熟,而更像一位不到二十歲的毛頭小夥子,此人正是從駝背山六順門逃跑而來的牛二。
牛二逃下六順門,並不是直著方向返回魯國,而非常有心計的轉了一個很大的彎,繞過了六順門所管轄的勢力範圍。他一路走到很小心,邊走邊用靈識觀察周圍,確信沒人跟蹤調查自己之後,才收斂靈識,然後利用龜息術隱藏氣息。
他這一點做的很明智,因為以他煉氣期第九層的修為,在修仙界混那簡直是微不足道的無名小卒,隨便惹到一位通慧期的修士就會要了他的小命。
持著低調做人的態度,他一路走來,並沒有出現漏洞,就是發現了幾位修仙者,在龜息術的保護下,也沒讓他們注意到這位靈根低劣的衰人。由於對龜息術的熟練掌握,他外表顯露的修為降低到二三層,大約只是煉氣期初期的境界。
哪位修士會對一個煉氣期初期的修仙者感興趣呢?這相當於凡人界裡的窮小子,誰也不會多嘴問他身上帶多少錢。
這樣順利的走來幾天後,在黑風山遇到了飛龍堂的周大慶他們。他原本是不想管閒事的,卻靈識探查他們所保的鏢並不是貴重之物,反倒是十幾車裝的滿滿登登的糧食,就很好奇的走到前面。
不想,進山不久便發現了東源閣的暗哨。後來又展開靈識,發現了其中還有一位通慧期初期的修士,頓時覺得此事蹊蹺。也是對飛龍堂有不錯的印象,就返回一段路等著提醒一下週大慶。好在周大慶見識頗多,才讓他下定決心幫助飛龍堂一把。
至於出其不意的殺掉那修士,也只怪此人眼高手低,未能辨出龜息術之下牛二的真實修為,又在不知對方手段的情況下,沒能給自己施加防護罩。若是此人施加一個簡單的防護罩,牛二也不會一擊制敵。
之後的推測天象,那些都是自魏老那裡和桃兒她們所學。能學到諸多知識,跟牛二好學上進是分不開的,天文地理不過是修仙者應該掌握的膚淺知識,他自然倍加努力。
這次牛二在此修士身上得了不少好東西,人家畢竟是通慧期的修仙者,手底下有了很多積蓄。不算上幾十塊低階靈石,那人還有不少的符紙,其中還有兩件符寶,一個是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