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講條件最起碼要保住性命,可惜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哦?”秀美一挑,居高臨下的希望饒有興趣的睨著地上那惶恐的猶如爛泥的老怪物,繼而譏諷道:“你認為現在的你有資格與我談條件嗎?”手中把玩著鈴鐺的黑色鞭子。
“我可以將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只求你放過我,求求你、求求你……”說著那人竟然嚇得抖抖嗖嗖跪在地上磕起頭來,在那一低頭的瞬間他的眼裡劃過一絲陰狠與得意。
“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怪只怪你太自負了。”希望一臉一板秀眉輕蹙,冰冷的話自櫻唇溢位,揮起鞭子便像那人打去,那鞭子瞬間彷彿一隻有靈氣的劍不再柔軟甚至犀利直挺挺的刺向那人的心房。
“恩。”一聲幾不可聞的嚶嚀分散了希望的注意力,募然回頭看了眼躺在地上痛苦萬分的鈴鐺,希望的心頭又是一痛,可就是這一分神的功夫卻將希望陷入危險邊緣。
“去死吧!”那人見狀不顧身上的傷口立刻抓起地上的綠草連根拔起,帶著鬆散的泥土猛地扔向毫無防備的希望,而希望卻是反射性的舉起雙臂去擋,那人見機會來了立刻掏出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刺向希望的腹部。
“恩!”一聲痛苦的悶哼,希望素手一揮便一掌將那人打了出去,兩人同時倒地。
“恩!”靜謐的御書房內傳出一聲突兀的悶哼,龍椅上北冥越原本沉浸在奏摺當中的思緒被心頭那忽然傳來的刺痛感驚醒,大手捂住心口劍眉緊蹙,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令他不自覺的全身一個激靈,從頭冷到腳。
“皇上您怎麼了?”魏植哀怨的看著臉色難看的北冥越,小心翼翼的問。要知道今天的皇上可是古怪的很,竟然一直在走神心不在焉的樣子讓人會產生‘皇上失戀’的錯覺。
正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還有人竟然喊救命,北冥越猛地站起來高大的身影立刻投下一片陰影,低咒一聲:“壞了!”便身體一閃,門突然開啟哪裡還有北冥越的身影。
“這……這也太!皇上!皇上您等等我呀!”魏植一邊驚訝於北冥越這種做如針氈思念如潮的舉動,一邊大喊著追逐而去。
看著越來越近傾心殿,北冥越的心就越縮越緊,拳頭緊握心中默唸‘千萬不要出事,千萬不要,希兒!’
魏植跟在後面心中不滿‘真是的,至於這麼緊張嗎?寶貝似的還能出什麼事啊?’
兩個人剛到門口便被眼前的一幕震得七暈八素,甚至目瞪口呆。十幾名宮女太監竟然全部躺在地上七竅流血而亡,死相痛苦明亮的燈籠滾落一地。
“怎、怎麼會這樣?”魏植驚大嘴巴,不知是驚訝還是憤怒或者還有一點敬畏,難道皇上與希望已經到了心靈相同的地步?
心臟,止不住的狂跳,北冥越摒住呼吸快步走進傾心殿,一進去撲面而來的不再是清新的香氣而是濃重的血腥味。鳳眸盛滿怒氣焦急還有驚恐快速的尋找著那令自己心心念唸的身影,終於在花叢中看到那滿身是血的希望,狂風一般的奔了過去小心翼翼的將希望抱在懷裡,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希兒,希兒你怎麼了?怎麼會這樣?希兒你醒醒不要嚇越哥哥,希兒……”北冥越磁性的嗓音此刻低啞顫抖,不知所措的抱緊早已昏迷的希望,心痛到無以復加。
這一刻恐懼令他喪失理智和冷靜只能緊緊的擁住懷裡的嬌軀,感受著她的溫度和心跳。
“皇上希望姑娘身體無大礙,只是暫時昏過去了,臣馬上命人請御醫。”魏植一手探著希望的脈搏一邊道。
希望的暈倒是因為給寒冰治傷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再加上與那老怪物對決也很累人,而那老怪物竟然又趁他不備偷襲她,於是體力不支才會暈過去的。而不知情的北冥越沒有了理智的判斷只是沉浸在恐懼和心疼裡全然忘了找御醫的事,看得魏植除了目瞪口呆連連搖頭,心裡暗諷‘皇上啊,這次你真的栽了!’
“對、對,快找御醫,魏植給朕查,今日之事朕要查個水落石出。”北冥越額上青筋暴跳面色鐵青,咬牙切齒的怒吼道。敢傷害他的希兒,不管是誰都必死無疑。
“是!來人哪,將那人給我抓起來,速請去請徐御醫來這裡。”魏植此刻不再是嬉笑怒罵的壞小子儼然一個指揮有方的將軍,威嚴而果斷。
將傾心殿都收拾乾淨後,侍衛們除了震驚於這座富麗堂皇美的仿若天上人間的地方外,更震撼的是這裡竟然住著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明天,註定了要有一場謠言的風暴。
北冥越抱著昏迷的希望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