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那裡……”杜芸青別有深意的說著。
衛凌風瞥她一眼,“要看你自己看,我不看。”
“你今晚不是也有口糧嗎?看一看,學著點。”她笑得更深。
提到這,衛凌風臉色亦是一黑。狠狠的瞪著她,甩袖朝正殿的房間走去。可是,想著那秀女此刻應該是已經沐浴完畢,乖乖的躺在床上了,他這一過去,究竟是該怎樣?
可他的腳步太快,轉眼就已經來到了房間門口。
似乎是沒什麼動靜,一室黑暗。
他將門輕輕推開,朝四處望了一眼,接著窗外鋪灑的月光,他還是看到了床上那曼妙的身子,已經在那張揚的等著他了!
一時間,他腦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將她打暈然後做出什麼偽證,明早的時候交給那入室整理的宮人們就好。
想罷,他已踱步朝床走去。
紀雲珂見到他來,自是以為是南炎睿,於是,也迫不及待的對他開口,“殿下,您來了?”
衛凌風一聽這聲音,腳步猛然一頓。
怎麼這麼耳熟?這好像不是剛才在臺下時,唐秀香說話的聲音。
“殿下,香兒等你好久了。”紀雲珂說著,主動扯開了自己身上的薄紗。
可那原本就要走到床邊的人突然不動了,她不禁皺了皺眉,難道,他真的要為那風千雪守身嗎?她不由咬了咬牙。
衛凌風似乎想到什麼,彎唇淡淡一笑,然後繼續走到床邊,掀開帷幔坐了下來,打量她。
還是他在臺下見到的那張臉,尖尖的下巴,鼻子也是尖挺的,一雙丹鳳眼炯炯有神,也正目光灼灼的看他。
紀雲珂一看到南炎睿那張俊臉,心中便像翻倒了江水一般,只想伸手上前撫摸。
衛凌風自然知道,她心裡愛的是誰,可他更知道,今晚,他可以開戒了。
紀雲珂,不要怪我,是你自己送到床上來的,我也就是順勢而已……
於是,他伸手摸上她的臉面龐漸漸接近。
紀雲珂的心劇烈的跳動起來,他,真的要過來了嗎?然而,她很快便知道了答案。此時,只見他頭猛的朝她一低,身子也跟著向她壓了過來……
天,漸漸明瞭。
窗外,一縷金黃的陽光緩緩爬上被帷幔遮住的床,照到了還在熟睡的男人的臉上。
不一會,那張臉的雙眸睜了開來,轉頭看向身旁的她。
她的臉還是唐秀香的樣子,他微微一笑,然後起身。
可他剛要走,卻又像是想起什麼,忽而轉身再次面對她,似是猶豫,但最終還是伸出兩指,凝聚了內力之後,在她後背的幾處穴位上重重的點了一下。
許是被他的動作驚醒,紀雲珂抬起睡意惺忪的眼,在看到那熟悉又俊美的臉時,開心的笑了。
她,終於真正成為他的女人了。
衛凌風起身,沒有昨日那般失去理智,而是非常冷靜的掀開帷幔,披起拋在地上的衣服,朝門口喊了一聲:“進來更衣吧!”
很快,福安等人端著新衣和盛水的面盆開門走了進來。
“殿下盛安,奴婢們,給您更衣了。”福安說罷,以用沾了水的毛巾給衛凌風擦了擦身,再將嶄新的底衣給他穿上,最後是外套。
“浴室的水已經準備好了,殿下。”昨晚翻雲覆雨一整夜,那汗漬早已沾了他一身,自然是要將身子重新洗乾淨了。
“嗯。”衛凌風點點頭,跟著福安走出了門,唯剩紀雲珂還留在床上。
紀雲珂亦是起身,可剛要下床穿衣,門又開了。
這次,鈴蘭走了進來,還帶來了一名新的宮女,看到她,恭敬的行了一禮。
“小主,您醒了?這丫頭名叫香菊,今後就由她陪伴你了。”鈴蘭介紹著。
那叫香菊的宮女即刻點頭,上前給她再施了一禮,“小主。奴婢來給您更衣了。”
紀雲珂心想,看來入宮也挺不錯,穿衣都有人伺候著,怪不得那風千雪都捨不得走了。
香菊同樣用溼了水的毛巾給她擦了一下身,再替她穿上一件單衣和外套,便對她道:“小主,可以去沐浴了。”
這時候,鈴蘭已經端著水盆先走出去,而紀雲珂看了看那香菊,心覺似乎自己也應該有個心腹為她做掩護。於是,她試圖將內力凝集於手,好放出另一種毒針讓這香菊以後乖乖聽話,卻沒想,自己無論怎麼運功,都無法使出任何內力!
這是怎麼回事?
她臉色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