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女子沒有區別,僵硬的地面直直撞疼了她的身子,但倔強的她,卻狠狠的咬牙沒有讓自己叫出聲來。
“看來你是慣犯了,究竟趴在那裡聽了多少秘密?”南炎睿微眯著眼,上下打量著這個假唐秀香。
紀雲珂緩了緩神色,不知為何,她竟是害怕看到這不戴面具的他的臉。周身散發的寒氣就好像,她和他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
“夫君……”她親暱的喊了他一聲,嘗試著用這樣的柔弱去感化他。
可這兩個字,讓南炎睿聽來幾欲作嘔。於是,他狠瞪了衛凌風一眼。
“紀雲珂,你還要裝到何時?”冷不防的,他一手撕掉了她的人皮面具,將那藏匿過久的真正的臉,重新在眾人面前露了出來。
這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以至於紀雲珂完全沒有做好任何的心理準備,自己的真實身份,就這樣被他當場拆穿了!
“師兄,你怎麼知道是……我?”她極度震驚,他究竟是什麼時候知道的?那她和他做的那些事是……
南炎睿撇嘴冷笑,抬頭朝衛凌風看去一眼,目光忽然顯得有些詼諧,“我怎麼知道?關於這一點,你問錯人了。”
“那是?”一種不安的預感浮上心頭,她面色蒼白的在所有人中掃了一圈,目光最終定在了和他身形接近的衛凌風身上。當她看到他那原本一頭的銀髮已恢復成最初的黑色,一切,終是恍然大悟!
錯了!錯了!居然是她弄錯了!
那天晚上,在床上把她吃幹抹淨的人不是南炎睿,後來的每一次,也都不是他!
那是……
看到她一臉惶恐又醒悟的樣子,南炎睿又淡淡的朝她瞥過一眼,“師妹,我說過,你不會得到我的。這一點,你就別妄想了!凌風,我就把她交給你了。看好她!”
說罷,他已朝前推開了門,揚袖而去。
紀雲珂瞪著滿眼破碎的目光,不可置信的看向朝她越走越近的衛凌風。
怎會是他,怎會是他!
該死的!
該死的啊!
一怒之下,她驟然從地上躍起,抽出懷中暗藏的短刀,直直朝面前飛去。可她忘了她早就沒有內力,扔出去的刀,在衛凌風這種粗暴的男人面前,就像蚊蟲一樣飛過,眨眼就被他用雙指夾住。
“小師妹,跟著我,其實不會虧待你。可如果你硬是要飛蛾撲火,我也不會去救你。”他話音剛落,便用那刀尖直指著她。
杜芸青很識趣,看到這一幕馬上就跟著南炎睿的腳步出門迴避,將這偌大的廳堂留給他們做殺場。
紀雲珂咬唇,倒也不怕,還伸手欲狠狠的甩他一個耳光!但那動作,亦是被他眼疾手快的擋了下來!隨後,他將她直接攔腰抱起,二話不說邊將她壓在一張椅上,伸手快速的點了她的穴位,讓她保持著一個姿勢動彈不得。
“你!”她再次瞪他。
他彎著眼,手如蘭花一般在她的頸前晃過。只一瞬,她只覺得自己像是中了他的暗器,一股火熱從她喉間猛然燃起,再向身體的四方疾疾竄去。
“你給我下了什麼?”她被點了穴,四肢無法隨意動彈。可那周身的溫度真的越來越熱,甚至在那兩股之間,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密密爬過,極癢難忍!
“不好意思,那是**散。”他說得輕鬆,甚至樂見她會產生的某種反應。
她驀地震驚!
他居然給她下了**散?那助性的……
禽獸,簡直禽獸!
見她面板因為藥物的作用而變得愈來愈紅,終於,他貼近她,覆在她耳邊低聲的道:“主上說將你留在這裡實在太過礙眼,那我還是將你扛到房間去吧!”他邪邪一笑,真就一把將她架到肩上,像扛米袋一般,推開窗,朝外飛了出去。
西廂外,花婉月見那冬芸終於將計劃中的任務做好,暗暗給她伸了個大拇指,然後輕手輕腳的來到那高牆下。
“冬芸,快來拉我上去!”她不敢從永和殿的大門直接出去,那裡太容易被處在正殿的那些人看到。於是,她也不得不冒著隨時會摔倒在地的危險,讓冬芸帶她番強而逃。
冬芸朝下看了一看,見她離自己近了,便輕輕往花婉月面前的空地跳去。可就在準備落地時,突然,冬芸手持著另一麥稈,冷不防的朝花婉月用力吹去!
花婉月一個震驚,來不及避開,那嗆人的氣味就已吸入口鼻。
她臉色即刻大變,下意識的從袖中丟擲事先準備好的防身之物——蛇毒粉,將冬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