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剛才可不是說著玩的,小白臉今後的安危和清白,就全憑你了。”老十很會逮住別人的軟肋。
寤生沉沉地嘆了口氣,一臉不耐地瞅著這人:“去哪兒喝?”
兩刻鐘後,二人已經坐在靜恬齋的地板上端著碗開始對飲了。當然,寤生還只是小口的喝,老十就直接是在暢飲了,表情也很高興,似乎心情很不錯。
“為什麼要在這兒喝酒?”
老十笑著道:“因為這兒冬暖夏涼,離酒窖又近,是個適合喝酒的好地方……喂,丫頭,今天咱們既然在一起喝酒了,那之前的恩怨嫌隙就算一筆勾銷了。那天是我不對,我不該動手動腳,雖然那會兒是忍不住了……不過你不是也還回來了嗎?也算公平……嗯,我先乾了這碗,算是給丫頭賠罪了。”說完大口地把酒喝掉了。
寤生靜靜看他喝完,心中逐漸釋然,於是淡淡一笑端起碗,仰頭喝盡了。
“好,我就喜歡爽快人!”老十笑得越發開懷,“丫頭你要是個男人,我胤礻我一定認你這個兄弟!”
寤生拿起身旁的小酒罈為自己斟滿,端起碗抿了一口:“女人就不行麼?”
老十一愣,隨即“哈哈”笑起來:“好,好,丫頭是個妙人兒,正對了我的脾氣!我最討厭那些囉裡囉嗦的虛禮。……這世上除了父母,什麼都比不過兄弟情義!當然,對我而言,還少不了另外兩樣——酒和女人……”老十笑著笑著忽然想起什麼住了口,表情有些訕訕,“當然,丫頭,我對你沒那個意思……雖然以前有,但是上次自從被你打裂了鼻樑骨之後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