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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的左手拉扯住棉質一角,緩慢地沿著髖骨向下剝落,雙唇也緩緩順著某個極為狹小的盆地邊緣,滑向芳草從生之地,大概是驚覺到自己最後的陣地即將被他攻陷,夏小麥陡然夾緊雙腿,將他手掌和雙唇的去路,盡數封死。
就好像浩浩蕩蕩的大川,被橫亙於江面的堤壩猝然攔截,形成斷流,被夏小麥這個應該是發自下意識的夾腿動作一阻滯,寸步難行,杜毅蜿蜒迂迴的行雲流水,戛然而停。
一瞬間眾多心思湧上心頭,杜毅抬起頭望向夏小麥。
風狂雨驟,無數細碎的水分子滲透縫隙,飄散入屋中,打溼了厚重的夜色,卻掩不住夏小麥圓睜雙眼中的灼目光華。
杜毅從那光華中讀出了很多情緒,嬌怯、驚慌、憂慮……
這些情緒,無一不反射出夏小麥當下的潔淨無暇。
“對不起。”
十五歲,太小太小的年紀,要是不顧一切地拔苗助長,那夏小麥會不會在一夜之間,流失她現有的爛漫純真?
而一旦大肆開荒後,又該怎麼保證那方水土的安然無恙?
在心中叩問著自己,杜毅心中燃燒著的熊熊慾念,乍然冷卻。
微喘著呼吸,他將快要滑出席子的身軀往上挪了挪,俯身靠上夏小麥瘦削的肩頭。
最為敏感羞恥的私密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