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始終是空著的。
他問旁邊的選手:“坐在這裡的選手有沒有看見她?”
旁邊的幾人都搖頭,只有一人回答:“剛剛在茶水間吃飯的時候好像看見她了,後來去哪就不知道。”
這名監考員對考場另外一名道:“我去茶水間看看。”
過了一刻鐘,考場裡剩餘的那名監考員發覺同事還沒有回來,他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對,於是拿起耳麥:“呼叫比賽中心,呼叫比賽中心,我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聽見隔壁的賽場發出淒厲的慘叫和驚呼。
“啊——救命啊——救命——啊——痛,不要咬我——啊——”一個男造紙師拼命地想把跳到自己背上來的女紙人甩下來,可那女紙人卻死死咬著他的肩膀,露出白骨的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胸膛,頭一甩,一塊皮肉就這麼撕下來了。
男造紙師痛得快要昏過去了,看見前面有人紛紛跑過,他充滿最後一絲希望地向前伸出手去:“快來幫幫我!快來幫幫我!”
可週圍人一見他和他背上的女人,嚇得轉頭就跑,一邊跑高喊著:“救命——怪物啊——”
男造紙師絕望之下,居然力量爆發出來,雙手抓住兩隻腐爛的胳膊向兩邊一扯,然後抓住其中一隻手,硬是將女紙人甩了出去,然後隨手抓過旁邊的垃圾箱向女紙人砸過去,直到紙人完全不動彈了,他才搖搖晃晃地退了幾步,靠在牆上,喘著粗氣,大腦迷糊地想:終於活過來了。
他走進最近的洗手間,想清洗一□上的血跡和剛剛抓著女紙人手上殘留的腐液爛皮。可那雙手怎麼洗,都洗不乾淨,依舊是腐爛的顏色,沒法回覆正常膚色。他似乎沒有注意到自己面對的鏡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