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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實的衣服,來到窗前提筆寫信。

“常伏親啟,自汝二月離開信都,已逾半年,阿識與阿媛時常唸叨,恨不得即刻見到他們父王……”

“信都一切安好,只有我一直思念你,時常夜不能寐,不知汝何時可歸?小兒與我在府中靜候你歸來。汝妻,:皎皎。”

徐笙回頭看看內室,將阿媛和阿識這兩日的描紅也裝上,一同寄給了虞臻。

那些描紅,是他們畫的自己,還有想象出來的父王。所以自己還畫的起碼有些像人,而虞臻那便是一片黑墨水,糊的連爹媽都認不出來。

寫完信,粗聲讓綠茗著人送去了然後便進了內室午歇。

“皎皎,皎皎。”睡得迷迷糊糊間,她聽到有人在她耳邊叫她,輕輕推搡她的身體,擾的她不得安睡。

“不要鬧!”徐笙知道虞臻並不在家,所以下意識以為自己做夢,揮揮手使勁兒的打了過去想把這惱人的東西打走。

“啪!”她的手一下打到什麼東西上,發出清脆的一聲。

徐笙有些愣住,忽地睜開了眼睛。

“嘶……皎皎你好狠的心,這麼大的力氣,是想把我打壞嗎?”虞臻一把捉住她的手裡放到臉邊問。

徐笙呆呆道:“我是不是在做夢,虞小臻你回來了?”

“你沒有做夢,我回來了,我感覺到你對我的思念,所以快馬加鞭回來看你。”虞臻哈哈笑起來。

“…貧嘴!到底是怎回事,你不是說預期要到冬天回來嗎?”徐笙啪的一下拍到他胳膊上的將他打的齜牙咧嘴。

“‘嘶……”虞臻立馬皺眉哀叫到。

“疼疼疼,你輕點皎皎。”

徐笙一聽嚇得立馬從床上跪坐起來,扶住他的胳膊道:“可是受傷了,傷口有沒有蹦來,讓我來看看。”

虞臻見她低頭,一臉緊張的扶著他的胳膊上,臉上掛著心疼的表情,心裡得意洋洋,嘴上卻哀叫道:“你輕點,好疼。”

聞言,徐笙狐疑的看他:“你莫不是在騙我?”

“哪裡,我哪裡敢?”虞臻連忙解釋。

徐笙半信半疑地解開他的衣服,看到白色褻衣上沾著的鮮紅血跡,頓時心疼道:“明知道自己受傷了,還不知道好好將養著,一回來就在那裡逗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手上一直沒輕沒重的。”

虞臻見她自責,忙出言安慰:“沒事,都是小傷,比這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