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到沉淵的稱讚，衛言也是笑得合不攏嘴。

此番稱讚，看來丞相大人對於清清也是頗為滿意嘛。

不過想想也是，男人好色，女人慕強，亙古如是。

就算是丞相大人，想必也是不能免俗的吧。

沉淵自然不會知道，自己隨口客氣兩句，居然會被當真。

對於沉淵而言，與衛清清聯姻沒有任何好處。

衛清清身後的衛家？現在衛家就得聽沉淵的，娶不娶有什麼區別？

衛清清的美色？沉淵對美色不會動心。

那衛清清還有什麼價值？

反正在沉淵心底，她是一絲價值都沒有的，跟她說話，沉淵都覺得是在浪費時間。

但衛言並不這麼想，他還以為之前沉淵客氣的話，是真心覺得衛清清不錯呢。

“既然丞相大人對清清頗為滿意，老夫也有意同丞相結秦晉之好。”

沉淵擺擺手，直接拒絕。

“大丈夫在世只患功名不立，何患無妻？”

“本相目前，還未有兒女情長娶妻生子的打算，多謝衛大人的一番好意了。”

衛言的臉色當即就癟了下去，彷彿一瞬間又再度蒼老了十幾歲。

還有什麼事是比聽到丞相大人親口拒絕聯姻更讓人失望的？

門外的衛清清也聽到了沉淵的話，不由得氣鼓鼓的撅起嘴來，小腳蹬了蹬地面。

我可是這京城第一美人啊，你要不要拒絕得這麼幹脆直接？

“丞相大人。”衛言似乎不想放棄，“俗話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您也到了這個時間段了，何須如此呢？”

“衛大人用心良苦，本相多謝了，只是，緣分未到，不可強求啊。”

聞言，衛言也不好一直說下去。

沉淵則是已經起身。

“既然如此，此番賠罪謝禮完畢，本相就先回去了。”

“ 啊？”衛言也趕緊起身，“丞相大人這麼快就要走了嗎？”

“還有一些其他事情等本相處理呢，衛大人不必相送了，本相告辭。”

旋即，沉淵挽袂轉身離去。

望著沉淵的背影，衛言失魂落魄的嘆了一口氣。

“唉。”

待沉淵走遠，衛清清才重新回到衛言的身邊。

“爺爺……”

“還有臉叫我爺爺，老夫快被你給氣死了，沏個茶都沏不好，肯定是你今天的表現，在丞相大人心底太掉分了，所以他才不願意聯姻。”

“真是氣煞我也。”

衛清清嘟嘟嘴。

“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呀！”

衛言戳了戳她的額頭，“除了長得漂亮，啥也不是！”

……

話分兩頭，此時，萬妖國境，千啟雷實在擔心不已，當即再度派人前往落冥城調查。

務必要查到千玲瓏以及蟾波的下落。

至於千白媚，則是再度調來魑魅魍魎，打算讓他們去調查林風。

在千白媚的推斷中，已然將林風錯誤當成了九尾靈狐族人，所以她希望得到協助，實在不行，與林風結盟也是可以的。

比起千幻靈瞳，寂滅妖瞳有著一個弊端。

那就是無法控制同族。

這也是為什麼九尾靈狐族可以掌控萬妖國全部妖族，反而還會族群之內爆發內亂的原因。

若那名至尊當真是九尾靈狐族的人，千白媚也根本不會擔心自己會被操控。

而且，關於當年的蛟龍一族與血鷲一族，千白媚也掌握了一些線索。

要知道，當年九尾靈狐族可是對這兩族展開了鋪天蓋地般的滅絕行動，可為何還是有人能夠成功出逃？

就是因為千白媚從中作梗。

她不想這兩族的人死絕，她清楚，千玲瓏一日不死，她就永無繼位可能。

哪怕千玲瓏死，千啟雷還有可能移瞳到純種九尾靈狐族的後裔身上，而並不會轉移給自己。

所以，她需要自己的勢力。

事實上，當初千白媚能抓那麼多實驗體，也少不了這兩族的人幫忙。

千白媚暗中幫他們殘留血脈，他們暗中幫千白媚辦事。

一直以來，保持著極其隱蔽的合作關係。

只是後來，千白媚怕試驗暴露，趕緊焚屍滅跡，也與那兩族的聯絡者失去聯絡。

但現在，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