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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己主子坐在床邊給小主子擦拭臉頰,趕緊走了過去搶過毛巾,“娘娘。你先去睡罷!這兒我來就好,小主子怎喝成這樣?”她低頭擦拭,全沒發現耶律宜蘭臉色不對。

耶律宜蘭又羞又惱,也不說話低頭就走,回到自己房間卻是輾轉反側左右睡不著,又拿出那畫著自己畫像的圖紙來,看來看去,心裡面卻是愈發火熱了,那感覺便如有一隻貓在心頭亂抓一般。

翻來翻去將近半個時辰,她還是按耐不住。起身汲了鞋。輕手輕腳又走回保羅房間。

她走到房間裡面,剛要掀開門簾進去。便聽見裡面嬌啼婉轉,頓時心叫一聲,壞了。

原來,烏古喜給保羅擦身,也是發現了小保羅的狀況,她三十來年處子之身,頓時羞煞了,當下輕啐了一口轉過頭去,卻是恰好看見了床上皇后娘娘留下的那條衾褲,那上面溼痕宛然,她又不是傻子,如何看不明白,頓時卻是呆住了。

坐在床邊尋思良久,也知道這事情萬萬不能透露出去半點風聲,便悄然把那衾褲收起,正要起身,卻聽見床上小主子喃喃喊要喝水。

她趕緊起身倒了水,接著扶起保羅身子喂他喝水,保羅一口氣把那水貪婪盡數飲下,他也是的確喝多了,糊里糊塗還以為在四海館內,閉著眼睛叫蓉娘,反手一探便把烏古喜摟進了懷中,“好蓉娘,讓爺好好疼你。”

烏古喜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臉上紅透了,糊里糊塗便覺著一隻手探進小衣在胸前揉捏,頓時身子一軟,接下來便糊里糊塗被著了手,小保羅闖進了那三十多年從未有人家踏足過的花徑,烏古喜忍著痛,鬢亂釵橫,任由小主子閉著眼睛在自己身上撻伐……香臀下床上被褥千疊萬皺揉成了一團,也溼了一團。

這保羅爺胡天胡地,慢慢睜開眼睛,頓時嚇了一跳,就算是在醉中,那也不能錯把烏古喜看成蓉娘,雖然沒嚇出一身冷汗,卻也是額頭滲了幾顆汗珠來,“喜姐姐,怎麼是你?”

“小主子……唔……”這時候烏古喜被他一驚一頂,卻是宛如被那燃燒得火紅的鐵條給貫穿了身子一般,只覺得渾身一顫,卻是苦盡甘來,纖纖十指頓時緊緊陷入保羅爺背後肌肉內,香臀使勁抬起奉承,喉中發出細若簫管的美妙呻吟……

只要是個男人,這時候哪兒還有將身退出的道理,自然是將錯就錯了,何況保羅本就是醉醺醺的,也就裝作不知埋頭苦幹了,一時間房內春意盎然,只聽見嬌啼婉轉……

只是,這聲聲嬌啼卻是苦了外面皇后娘娘,只覺得身子酥痠軟麻,哪裡還站得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津津荷花露水卻是把襦裙都打溼了一片。

好不容易等裡面罷休了,外面耶律宜蘭卻是痴呆了,連起身的力氣都沒,耳朵裡面全是方才那嬌啼,腦海中盡是一男一女赤身裸體交媾的影象。

許久,烏古喜掀開門簾子,一手捂著小腹,蹙著眉緩緩往外走去,卻是怕早晨小主子醒來不好意思面對,她掀開門簾正好是在耶律宜蘭坐在地上的另外一側。卻是沒瞧見自家娘娘正玉腮酡紅如痴如醉坐在地上。

進去還是不進去?

聽了半晌的壁角,宛如服下了一劑最強烈的春藥,耶律宜蘭心頭如貓撓一般,思來想去,一咬嘴唇,扶著牆緩緩站了起來,掀開門簾走了進去。

保羅酒後一番荒唐。雖然知道不妥,可迷迷糊糊還是睡了過去。桌上燭光輕搖,把皇后娘娘慾火中燒的嬌靨映得甚至有些猙獰。

最後還是體內荷爾蒙佔了上風,她顧不得了,嘬口便把桌上蠟燭給吹熄滅了,最後的一點兒羞恥之心也隨著那燭花沒了,一把扯開被子便鑽了進去。

小保羅酒足飯飽,眼下卻是乖乖地休息。只是被褥內靡靡之味,卻是讓皇后娘娘愈發荒唐起來,頓時做了個鸞鳳翻身,一張口便把小保羅盡數吃進口中。

小保羅一驚,頓時便如定海神針一般,見風就長……

皇后喘氣吁吁,輕輕吞吐了幾下,急不可耐。急急一翻身,一手掀起自家襦裙,一手扶著定海神針,肥碩雪股便往下一壓……頓時定海神針戳破了天。

她坐了一個盡根,鳳目一張,瞳孔都放大了。檀口倒吸了一口涼氣,嘶!

天吶!這般長大,又如火一般滾燙,死了死了,皇后咬著唇,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來,只閉著眼睛體會體內飽滿熱漲,只覺如登仙境,飄飄然不知身在何處。

這已婚婦人,那裡溼滑得有趣。她一時間得意。緩緩抬坐香臀,輕研慢磨。只覺得身子酥壞,方才那烏古喜的嬌啼和身下人的特殊身份更加是給她一種異樣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