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翰凱認真的看仔細龍悅的神情舉止,立刻從頭涼到了腳趾,深感龍悅不若平常,肯定是瘋症發作了。
龍悅每次一發病就說喜歡自己,早上已經有令人髮指強迫舉動,現下自己身體極不尋常,府裡所有人似乎也聽從龍悅的命令不會接近書房……龍翰凱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逃離此處!
“你去哪裡?”
龍悅攔住往門外而去的身影,龍翰凱渾身痠軟,見到龍悅俊挺的身體擋在眼前,一種無力脆弱的感覺襲上心頭,此外憤怒地情緒伴隨著身體溫度的升高膨脹起來。
“本王去哪裡需要向你報告拉?!”龍翰凱微喘的說話並不能體現他的怒氣,但是依然恨恨瞪向龍悅。
“身體不舒服就不要逞強。”龍悅上前兩步,攔腰將龍翰凱的身軀抱起來,龍翰凱一陣天旋地轉,比龍悅高大挺拔地他就這麼被龍悅一路抱著走出門,他人生頭一次經歷如此羞憤又無力動粗的情境,一時心血上衝,氣得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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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讓龍翰凱選擇的話,龍翰凱是希望再也不要醒過來才好。
偏偏很多事情不是人的意志所能決定的,就好比娶到最心愛的女人當妻子,可是妻子竟然離家出走;也好比喜得獨子,茁壯成長,儀表堂堂,光宗耀族……但是這個兒子卻是叛道離經,不喜歡娶妻生子,想他是獨子卻喜歡男人就是不孝啊!
龍翰凱一直認為,雖然別人的意志也許是由上天決定的,但是自己的意志卻是一定是堅定自己心意才對。
“爹,你慢一點。”
龍悅雖然抱怨,一張臉露出的卻是痛並快樂著的表情,龍翰凱低吼一聲,下身越發律動得更快,心中萌發著想將這張臉打得讓他爹孃認不出來的想法。
龍翰凱有這種想法絕對是事出有因啊。
他自從因為在書房羞憤暈過去後,他就沒打算醒過來,即使醒過來,他也沒有打算是因為情慾清醒過來。
慾火讓他有有一種崩潰的無力感,似乎只有疼痛能夠緩解爆發的身體慾望。
用力抓住被褥的手指被人一根根拿開,龍翰凱立刻抓住了那人的手腕,人的肌膚比被自己的汗水潤溼的被褥要涼爽得多,用力一扯,那人整個被拉上床。
龍翰凱比洞房花燭夜還要性急地想舒解自己的性慾需求,藥性引發出他性格中粗野的一面,只想讓身下的人馬上赤裸地拼命撕扯著他的衣服。
身下那人極度配合地自己兩三下幫龍翰凱扯光衣服不說,甚至再三兩下把龍翰凱的衣物全都扯個精光,讓身陷情慾的龍翰凱“方便行事”。
兩具赤身裸體地男人身軀終於毫無縫隙地貼在了一起,房事行完,伏在男人身軀上的龍翰凱咬牙抬起了半身,看了眼喘息不已的龍悅,張口正想說什麼,小腹一縮,下身竟然又有了反應,龍翰凱身上的熱度又升了幾分,頓時將龍翰凱駭得險些又暈了過去。
可惜,只是險些又暈過去。
龍翰凱未退出龍悅身體的下身已經再次腫脹起來,龍翰凱額頭青筋彭出,狂吼一聲:“你幹得好事!!”身體又律動起來。
這邊龍翰凱既怒又恨,那廂龍悅被龍翰凱這樣反覆再三的操弄,又何嘗不是羞憤交加?他不過是想龍翰凱喜歡他,能夠和龍翰凱一解相思罷了,看看現在身上青紫交加,身下鮮血與汗水外加精液一起橫飛。對他來說也是一種酷刑啊。
幾乎超越極限的被龍翰凱不斷十幾次的侵犯,終於讓龍悅暈了過去,在此同時,龍翰凱體內的藥性似乎也完成它的使命,兩人一起交疊著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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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龍悅慢慢地清醒了過來,想抬手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費力的睜開了眼。身體很累,特別是腰部以下,基本已經是沒有什麼知覺了。腰就像被折斷了一樣抽痛;腿大張著,他嘗試著合攏,卻做不到。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一聲極輕的嘆息,龍悅乾啞著聲音問:“誰?”
門外之人似乎有些顧慮,半晌才回話:“小王爺,是奴才老福。”
原來是平常伺候龍翰凱的老僕人,對自己疼愛有加,每次吃到龍悅做的甜品什麼的總是笑得合不攏嘴。
龍悅吩咐:“老福,幫我打桶水進來,要溫的。”
老福領命離開了,龍悅一個人躺在床上繼續發呆,腦袋裡一片空白,完全無法思索任何東西。
這陣子因為考取了狀元,因為和龍翰凱一起在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