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往城牆上掠去,想越過城牆逃走,他上了城牆,看到城牆上站滿了人,密密麻麻的比趕集還熱鬧。
剛才和王燦相撞的女孩,穿著一襲淡紫色的長裙,長著一張蘋果臉,眼睛也圓溜溜的,看起來很是可愛,她剛想跟上城牆,卻被一個光頭大鬍子給抓住了手腕。
大鬍子說:“幽幽,老爹剛才一直在後面叫你,你沒聽見嗎?是不是又想離家出走啊?”
這個叫米幽幽的女孩乾笑兩聲,眼珠子一轉,指著追到城牆邊來的劍客,她眼尖的留意到劍客胸口的標誌,忙說:“老爹你這麼疼我,我才不會離家出走呢,我是,我是看到鴻運鏢局的人在追那個壞人嘛,我就幫忙咯。”
米幽幽的老爹米天生懷疑的看了米幽幽兩眼,鬆開米幽幽的手腕:“我們還有正事要做,不要亂管閒事。”
他回身一看,看到了他千里迢迢要來找的人,他對飛掠過來的一箇中年人抱抱拳:“六爺,咱們好久不見啊。”
六爺,是鴻運鏢局的六爺。
鴻運鏢局副總鏢頭死在了邊城,鴻運鏢局不能讓徐正奇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且徐正奇帶著的武林盟主的寶刀也不見了,這件事必須的處理,而且得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來處理。
鴻運鏢局就派了六爺來,六爺年紀不大,五十多歲,長得高大而氣派,穿著一件深棕色緞子長袍,手裡拿著兩個鐵球,把兩個鐵球輕鬆自如的手裡打著轉,這不但是他健身的辦法,這兩個鐵球還是他的兵器。
六爺在米天生身前停住,也客氣的抱抱拳:“米掌門。”
先追來的一個劍客前來彙報:“人上城牆去了。”
六爺對跟在身後的劍客們說:“追!”
“是。”
劍客們答應著,身手矯捷的躍上了城牆。
上了城牆,他們看到城牆上人潮洶湧,一時間也沒法找出王燦,劍客丙說:“分頭找,絕對不能讓他給逃走了。”
王燦這個時候站在會賓樓周老闆和周老闆的夥計阿達中間,隨著眾人的目光望城牆下看去。
城牆外就是茫茫的大漠,風吹沙起,天地間一片蒼茫,此時吸引眾人目光的,是站在城門外的兩個人。
一個是王燦熟都不能再熟的陳醋,而另一個正是山西七巧堂的二少爺陳開。
周老闆著急的對王燦說:“你來了就好了,你快下去勸勸陳醋吧,要是真動起手來,我怕他會吃虧啊。”
“誰吃虧還不一定呢。”王燦一點都不擔心的說,他回頭看了看,劍客們已經追上了城牆,他看看城牆下的大漠:“我發過誓這輩子都不再回大漠的。”
周老闆不解的說:“大漠有什麼不好的?要不是你那麼瘋子師父,我這輩子都不打算離開大漠的。”
“雙拳不敵四手,現在他們人多勢眾,我要是被抓了,不是屈打成招就是含冤而死,我還是先避避風頭,然後再回來查清楚是誰把宣老頭的死栽贓給我,哼,敢陷害我,我一定讓他知道慘字是怎麼寫的。”王燦一咬牙,從城牆上跳了下去。
城牆下的陳醋和陳開對視著,兩人之間隔了三丈的距離,一股無形的殺氣在兩人之間瀰漫著。
陳開不忘自己的大家風範,對陳醋抱抱拳:“我等下出手每一招都是殺著,你要小心了。”
陳醋冷冷的說:“我不是來聽你廢話的。”
看陳醋完全不領情,陳開也不客氣了,他雙手一揮:“看暗器!”
這一嗓子是暗器名家的派頭,出聲示警表示自己光明磊落,也表示對自己的暗器手法很有信心,就算出聲示警也有把握傷及對方。
陳開一出手並不是無形的暗器,而是一對梭子鏢,鏢尾還繫著一段紅綢,這是江湖上鏢師們常用的暗器,他首先發這種平淡無奇的暗器,也不過想試試陳醋的本事而已。
梭子鏢尚在半空中,一個人影落下來,在梭子鏢上一踩,就踏著梭子鏢落在了沙地上。
陳醋冷冷的看著落下來的王燦:“走開。”
王燦忙跑開:“你以為我想來啊?我現在被幾十號人追殺呢,不往這裡跑就死定了。”
城牆上的鴻運鏢局的劍客們,都同時注意到了落在城牆外的王燦,他們紛紛落到城牆下,不由分說的追向王燦。
王燦引著他們在陳醋和陳開的身邊亂跑:“救命啊,冤枉啊。”
陳開看著陳醋:“看來我們要擇期而戰了。”
“不用。”陳醋看著陳開,眼中滿是挑釁:“在人多的地方,傷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