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出那瓶特殊的藥粉,嗯,實在沒有什麼好的法子,就直接迷昏他,硬灌下去。
珍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夜夜笙歌是吧,讓你變銀樣蠟槍頭。
“哎,老爺,您太猴急了,先歇會兒嘛~”女子調笑道。
“……,你上次給我喝的那種藥酒呢?”唐齊薦的語氣帶著幾分氣憤。
“爺,那藥酒效果是好,可是很貴的。”
“哼,貴什麼,還怕爺沒銀子給你花麼?”
“嘻嘻,當然不是啦,纖兒這就給您拿過來。”
藥酒?珍珠聽著精神一振,慢慢站起身子朝屋裡看去。
披著胭脂紅薄外衫的女子從窗後一晃而過,精緻的拔步床上,唐齊薦赤條條地倚靠在床沿。
靠,她要長針眼了,珍珠忙移開了視線。
過了一會兒,那個叫纖兒的女子雙手捧著一小壇酒走了回來,寬鬆的外衫隨著她的步履散開,露出雪白的一片,外衫下竟是不著片縷。
唐齊薦側坐了起來,看著纖兒若隱若現的肌膚,眼露痴迷之色。
纖兒倒了一杯,嬌笑著湊到唐齊薦嘴邊。
唐齊薦就著她的手一飲而盡。
“來,我的纖兒,咱們再大戰一回。”
說完,伸手拉著她上塌,扯下她的外衫,露出一身令他血脈噴張的肌膚,他立時撲過去,把她壓在身下。
“哎呀~爺,輕點~”
“……”
呸!真是個色慾燻心的色胚。
珍珠拿出小灰專用的小木瓶,掛在它的脖子上。
“小灰,去,讓他們安靜下來。”
小灰領悟,刺溜衝了過去,從敞開的窗戶爬上去。
沒多會兒,裡面的急喘聲和嬌笑聲停了下來。
小灰捧著小木瓶出現在窗欞之上。
珍珠跑了過去,從視窗看了眼裡面的情形,兩個赤裸裸的身子糾纏疊在一起,此時沒了動靜。
她忙繞到房門前,推開了虛掩的門,走進去後關上房門。
疾步走到放置藥酒的桌子上,開啟蓋子,往裡面倒了半瓶藥粉,然後蓋起來一陣晃盪。
最後,往酒杯裡倒了滿滿一杯,朝床上的兩人走去。
“……”
艾瑪,眼前的場景太過傷眼,珍珠側著臉拉過一旁的被褥,把兩個赤條條的身子蓋住,再把唐齊薦從那女子身上扒拉下來。
嫌棄萬分的掰開了他的嘴,開始往裡灌藥酒。
羅璟說,這種藥的藥效至少得服用三次以上才能造成長期傷害。
放在藥酒了,唐齊薦肯定還會再次服用。
嘿嘿,過三天,她再來看好戲。
關上窗戶,掩好房門,珍珠溜回了牆角。
從空間裡拿出椅子,爬上牆頭,收回椅子,一躍而下,招呼小黑和小灰,照著原路返回。
深夜的唐府內院,越發幽暗安靜。
珍珠回到客棧,時間已經接近子時。
用空間裡的竹杯裝滿靈泉,當開水喝下,沁涼甘甜的滋味,讓她舒心的吁了口氣。
小黑小灰虎視眈眈地圍在她身旁,眼睛同時落在了那個竹杯上。
珍珠笑笑,拿出它們的食盒,各自倒了些靈泉進去,大白和小金也一併有份。
動物的直覺讓它們對靈泉趨之若鶩,一個個如餓虎撲食般,埋頭喝著自己的那份。
珍珠很少直接用靈泉當開水給它們喝,以它們對靈泉的垂涎程度,多少都不夠它們喝的。
拿出筆墨紙硯,開始給羅璟寫信,把打聽到的訊息都告訴了他,給唐齊薦下藥的事情,她猶豫了一下,也寫了進去,既然他幫她找了這種藥,就應該做好她會用的心裡準備。
寫完一頁紙,晾乾墨跡,收到空間裡,明日一早讓大白去送信。
她隨意洗漱一番,給兩個晝伏夜出小傢伙餵了一頓,便上床歇息,跑了一晚上,她也累了。
崔玲林的事情,估計得耽擱幾天,急也急不來,還好,她還有不少時間。
翌日,天剛亮,珍珠就醒了。
讓大白吃飽喝足,綁上信管,放好信箋,朝西北方向出發。
而珍珠自己,依舊一身男孩裝扮,挎上包提上竹籃出門去了。
既然來到了靠海的州縣,不順便去看看海,就太對不起自己了,嘿嘿。
那個皮猴兒說,離慶明府最近的海域,坐馬車不用一個時辰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