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罪。
“嗯,現在得等三個中毒的人清醒,也許能找到點蛛絲馬跡。”顧祺悠悠地說著,不過,他覺得,就算他們醒了,也提供不了什麼有用的線索。
“那就好,唉,皇上昨日暈過去了,我可聽說了,咱們獻上的人參,都用掉一整株了,萬一,皇上又病重,咱們上哪再挖那等極品人參上貢呀。”安氏憂愁。
顧祺的目光就瞥了一眼他的臥房,剩下那三株人參,他裝在最好的人參匣子裡,鎖在了櫃子中。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輕易不能拿出來。
胡家姐弟被鎮國公接去暫住,顧祺原本有些忐忑的心安定下來,無論是不是他們出的手,他都不想姐弟兩受到太子事件的影響,當然,如果真是他們動的手,顧祺也不意外,甚至覺得有些得意,甚至一種與有榮焉的感覺瀰漫在他心間。
唉,他真是有些魔障了。
外面的風風雨雨,沒能影響珍珠的好心情。
平安一直沒從青瀾院回來,珍珠也不著急,平安雖小,卻很機靈,估計是蕭珺那裡有什麼吸引他的東西,所有逗留久一點吧。
她哼著歌,繼續繡著荷包,給平安的荷包,還差一點就完工了,沒了安魂草,往裡塞點幹菊花也很清香。
月英看著針腳不怎麼精緻的圖案,心中暗暗嘀咕,真是人不可貌相呀,胡姑娘長著一付清麗婉約的模樣,女紅卻這麼,嗯,粗獷不羈。
隨意把最後的幾針勾勒完畢,剪掉線頭,珍珠把荷包扯平看了看,還行,至少看得出是什麼,哈哈。
而後,假裝在包袱裡掏了掏,從空間內拿出一罐幹菊花。
開啟蓋子,濃郁的菊花香飄散在空氣中。
月英聞著清新舒雅的菊花香味,一時精神都振奮了幾分。
“胡姑娘,您這罐子裡是幹菊花嗎?聞著可真舒服。”
珍珠朝她笑笑,從罐子裡倒出一些幹菊花。
“對呀,是我自己種的菊花。”
把幹菊花放入荷包裡,菊花的香味隔著布料隱隱透出,嗯,很好。
“胡姑娘還會種花呀,可真能幹呢。”
胡家姐弟救了少爺的性命,鎮國公上下都感激涕零,月英奉了國公夫人的命令,要好好招呼胡家姐弟,無論語言上還是行動上都要謙恭而不失禮數。
“呵呵,莊戶人家,會種花草有什麼稀奇。”珍珠從不掩飾自己出身農家的背景,她不需要高攀誰,也不覺得出身農家就自卑,活了兩世,這些表面的文章她早以不在意。
月英目光閃了閃,她們這些賣身為奴的下人,哪個不是從農家出來的。
珍珠的坦坦蕩蕩,讓她有些驚訝,不過,更多的卻是欽佩。
“可是,姑娘種的菊花似乎特別香一些呢。”鼻尖縈繞的香味清新舒爽,讓她心情舒適。
“哦,是麼?你喜歡,那剩下這些送給你的。”珍珠把罐子蓋好,大方的遞給了她。
“哎?可以麼?”月英有些驚喜又有些猶豫,她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味道。
“當然可以,你可以拿來放荷包,也可以拿來泡茶喝。”
珍珠也不吝嗇,她在空間裡種了很多,正好拿來做人情。
“那就謝謝胡姑娘啦。”
月英從腰間解下月色繡蘭花圖案的荷包,從罐子裡倒了些菊花,放進荷包,隔著荷包聞了聞,真香。
珍珠藉口午睡,打發月英下去歇息。
關上房門,回到床沿,便閃身進了空間。
幾日沒見,藥田裡的毒箭草似乎又高了幾分,珍珠開始發愁,這植物不會像曼陀羅那般,長成巨無霸吧。
還好,它本身不帶特殊氣味,要不,她又得準備移開它了。
嗯,這毒夠厲害,留著可以預防萬一。
藥田裡,如今只稀拉拉地種了些她也不大懂的藥材,她問劉掌櫃隨意要了些藥材的種子,就隨手種下去了,長出來後,基本她都不認識。
她也不管,隔幾天就給田裡澆點靈泉,等它們再長長,估計就能認出些了。
給藥田澆了水後,她跑到茅草屋裡,盤點自己的存貨。
嗯,東西很多,亂七八糟的什麼都存了點。
大多數都是農作物,玉米、黃豆、芋頭、綠豆、紅豆、蘿蔔等等
還存了些蓮子、棗子、核桃、菊花、玫瑰花、肉脯等等。
珍珠挑挑撿撿,裝了一罐蓮子和一罐菊花出來。
蓮子養心安神,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