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車裡的平安,一臉不解的問。
“呃,因為暫時需要避嫌。”珍珠老臉一紅。
“為啥要避嫌?”小屁孩追問。
“嗯,你不是說,他做你姐夫很好麼,為了能做你姐夫,所以要避嫌啊。”珍珠揪了揪他的小臉。
平安眼睛睜得大大的,“姐,你是說,玉生哥真的要娶你了呀?”
“咳!嗯,是真的吧。”她舉目望天,呃,望馬車頂。
“哇——太好了,那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平安眼睛亮晶晶的,高興得想跳起來。
“咳咳——,小聲點,還沒定下呢,別大呼小叫的,讓別人聽了不好。”
“嗯嗯,姐,我知道。”小朋友乖乖點頭。
冬日的晨光,灰灰濛濛。
她們到達鎮上時,時間還早。
羅璟只說他們在鎮上落腳,卻沒有具體的位置。
隨行的兩名護衛,動作十分利索的找到了他們住的客棧。
“珍珠。”羅璟一臉驚喜地迎了出來。
分別好幾日,他正想著,要不要半夜偷偷溜去望林村偷會佳人,她就來了。
“玉生哥!”平安一馬當先跳下了馬車。
羅璟笑著拍拍他的小胳膊。
眼睛卻緊緊盯著慢慢步下馬車的少女。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從前體會不出,如今卻深有領悟。
把兩人領進了他們住的跨院內,又喚了夥計端上了茶水,羅璟才坐下。
“你們怎麼突然來了?”
平安喝了口熱茶後搶著說道:“玉生哥,我姐說,你要當我姐夫了,是麼?”
“噗——”正喝著茶的珍珠,差點沒把嘴裡的茶水噴出來。
這小破孩,咋說話的。
羅璟的臉也頓住了片刻,隨後,眼睛瞥向一旁掩唇咳嗽的珍珠。
他的耳朵開始有些泛紅,“平安,我當你姐夫好是不好?”
“當然好啦!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玉生哥。”平安很興奮,他那麼崇拜的人,變成自己的姐夫,怎麼不讓他高興。
一家人!羅璟眼神溫和,嘴角微微上揚,是呀,他和他們要成為一家人了。
詳裝咳嗽的珍珠,掃視了他們一眼,拿起了地上的小竹筐。
從裡面拿出一張信箋遞給平安。
“你去東集把單子上的香料買齊,家裡的不夠用了。”
掏出一個裝了碎銀的荷包塞給了他。
平安接過,不滿的瞥了她一眼,嘴裡嘀咕著:“又要揹著我說什麼事情。”
珍珠斜睨了他一眼。
羅璟失笑,安撫性的朝他笑笑,起身與他一同出了房門,喚來了羅十三陪他一同去採購。
掩上房門,回身注目,迎上一雙盈盈黑眸。
他順勢走了過去,俯身把她攬在懷裡。
“想我了沒?”
本來還挺感動的珍珠,身體就是一僵。
這小子,自從偷溜進她房間後,臉皮就厚了起來。
從前不敢說的情話,如今信手拈來。
抬眼瞪了他一眼,用眼神示意,讓他坐好。
羅璟想了想,笑著坐了下去,她來看他,就順著點她的意思好了,免得惹惱了她,下次說不得,就不來了。
這才乖嘛!珍珠挑眉朝他笑笑。
從小竹筐裡,拿出了一個小瓷瓶,放在桌上推了過去。
“這是什麼?”
羅璟半眯了眼盯著小瓷瓶,她總是搗鼓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毒箭草的毒液。”
她口氣淡淡的說道。
毒箭草的毒液?見血封喉!羅璟眼睛一亮,這可是戰場上的利刃呢。
“一整瓶?你上哪弄的?”
“山上就有。”珍珠眼睛都不眨的說道。
山上就有?可是,他好像聽說,毒箭草很稀有,而且多在南方深山,應該屬於不耐寒的植物,望林村附近可是白雪皚皚,怎麼會有毒箭草呢?
“有幾株?”
“就一株。”
“一株能滴滿整瓶?”羅璟拿起小瓷瓶,三指寬的瓷瓶,雖不大亦不小。
“嗯,我把每個枝椏都割了一遍。”問得這麼仔細,她得找個地,把毒箭草移出去了。
“這種毒液很危險,以後你不要再去取了,告訴我地點,我自會派人去。”羅璟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