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人,你怎能娶回家?”
“為什麼我不能,寶兒,我真的會對你好,你在這裡我就陪著你,你要離開這裡,我也一定會陪你去的,寶兒,你就答應我吧。”
雲箋心裡清楚不要說自己的那段過去,根本不可能和長生這樣的人結為夫妻,就是可能,憑她不會生育這一條她也不願害人,而若讓長生娶個妾室進門來和自己同居一室的事她更不可能去做。
如此一計較,只覺得長生的提議真正是荒謬之極,她也不願和他多糾纏,只淡淡地說了句:“婚姻大事,自是由父母做主,只要爹答應你,寶兒便會答應。”
長生欣喜若狂,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大聲問道:“寶兒,這麼說你就是答應了,師傅把我當自己兒子一般看待,我去提親,他一定會答應的。寶兒,我們現在就回去見爹。”
雲箋勉強地笑了笑,看著遠處漫山遍野的桃花,忽然覺得以後可以和長生一起坐在這裡看花,採藥,也是一件很好的事,只是這樣的好事偏生輪不到自己。
人在誰邊(1)
作者有話要說:我在仙居採楊梅呢,你們評論的時候提醒我下打榜日更的事,我回來看評論就不會忘記了。
長生採了一大捧桃花,讓雲箋拿著,自己提著那個草藥籃子,然後緊抓著雲箋的手,一路狂奔著回到玉善堂。
天已黑,店門緊閉,長生拉著雲箋直接衝進沈玉的臥房,見沈玉正在房內,長生大口地喘著氣,但依然很完整地說出了他想說的話。
“師傅,求你把寶兒許配給我為妻,寶兒已經應允了。”
“什麼?”沈玉吃驚地看著雲箋,雲箋對著他無奈地搖搖頭。
“爹,是師兄在山上突然向寶兒求婚,寶兒告訴他寶兒的婚姻大事由爹做主,所以他拉著我來問你。”
沈玉變了臉色,目光離開雲箋,投向了她的身後。
雲箋順著沈玉的眼光看過去,立刻也變了臉色,她看到蒙子歸正站在她的身後,目光陰冷地看著她。
長生見到有陌生人在房內,一時侷促起來,見其他三人都不說話,只好硬著頭皮對沈玉說了句:“師傅,你有客人在啊,那我和寶兒先出去。”
說著拉著雲箋就往外走去,雲箋從見到蒙子歸起,心就掉落到谷底,她茫然地隨著長生從他身邊走過,卻不期然地被蒙子歸一把抓住了手腕。
雲箋停下了腳步,卻沒有回身。只見蒙子歸抬起手輕輕碰觸她的頭髮,摘下她鬢角處的那朵粉色花朵,他放到鼻邊聞了聞,然後扔到地上,用腳碾碎。
長生見狀,忍不住出口質詢:“這位官爺是師傅的客人吧,可你怎麼能把我送我媳婦的花踩壞呢,這也太沒禮貌了吧?”
沈玉嚇的大聲阻止道:“長生,在蒙將軍面前怎可如此造次,還不快給將軍賠禮。”
長生看師傅那麼緊張的樣子,也不敢違揹他的話,剛想開口道歉,只見蒙子歸擺了擺手道:“不必了,只是我有話要跟寶兒說,你先出去,寶兒,你留下來。”
雲箋沒有動,長生聽他這麼說倒是挺高興。
“原來蒙將軍認識寶兒啊,那好,寶兒,我先回房去了。”雲箋木然地“哦”了一聲,看著長生走了出去。
蒙子歸放開了她,轉頭對沈玉說:“沈大人,我把寶兒留在你這裡的時候,應該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剛才這是怎麼回事?”
沈玉見蒙子歸臉色不善,心裡也是一慌,忙解釋道:“是徒兒不知內情,我會好好跟他解釋,讓他斷了這個妄念。”
“那小子是不知內情,可是,你呢?”蒙子歸慢慢地轉向雲箋。
雲箋已經從突然見到蒙子歸的驚惶中平靜了下來,她對沈玉說:“爹,寶兒有些話想跟將軍說。”
“哦,那好,蒙將軍,你們慢慢說啊。”沈玉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心中清楚這兩人之間的事自己是沒有能力管的,雲箋的話正中他下懷,連忙逃出房去。
蒙子歸和雲箋獨處時,他的臉色緩和了許多,眼中也慢慢有了柔情。
“雲箋,你是不是要告訴我你只是在逗那個鄉下小子開心,你並沒打算和他成親。”
“不是,雲箋想嫁給師兄。”雲箋看到蒙子歸的臉色又如烏雲密佈,她咬咬牙,要將這個謊圓滿地說完,也許這是她能徹底拒絕蒙子歸的有效方法。
“雲箋很感謝將軍給了我沈寶兒這樣一個身份,讓我可以徹底忘記那些不堪舊事,重新生活。雲箋很喜歡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不希望再有任何的變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