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文海冷漠地喝叱道:“有種的就不要閃躲!”
凌厲的招式又攻了過去,快如閃電,又罩向妙相宗的頭頂上。 妙相宗又是一怔,嶽文海第二招仍然是落空。
嶽文海也不由得一怔,覺得妙相宗的輕功確實不弱。
就在嶽文海失神一怔之際,妙相宗突然彈身而起,躍起三丈多高,越過嶽文海,落在他“妙相宮”九大高手之前,出手如電,在他們每個人身上點一下!出手之快,手法之準,僅在眨眼工夫而已。
城牆之上,立刻響起一陣慘叫之聲,九個人同時都倒在地上,翻滾狂嚎起來。
嶽文海看得大吃一驚,忖道:“這傢伙不知點了他們身上什麼穴道,使得他們如此痛苦?”
這時突然聽到蛇蠍美人仰面大笑起來。
妙相宗冷冷問道:“有什麼好笑的?這是本宮的刑法,誰不服從本宮主,立刻處死!”
蛇蠍美人笑聲一斂,一字一句道:“妙相宗,你是一頭笨豬,你中了別人之計,還在自己洋洋得意呢!”
妙相宗怒問道:“誰中了別人之計,你倒說出來聽聽!”
蛇蠍美人緩緩地道:“你中了嶽文海的計,他對你們九個高手挑撥一番後,使你自己動手幹掉你的九個助手,現在你已由十人變成一人,還有什麼力量與我們三人對抗呢?”
蛇蠍美人說話的用意是希望把妙相宗嚇跑,妙相宗果然中計,但是情勢的發展卻使蛇蠍美人意想不到。
妙相宗的口中發出冷哼之聲,心中在忖思道:“這個蒙面女子說得極有道理,眼前是三對一,或者是五對一的局面,如果他們五人聯手對付我一人,不一定有取勝的把握,剛才一時氣憤,想不到竟中了對方奸計。”
他思潮流轉,目光如電在蛇蠍美人和“女娃宮”主面上掃過一眼,暗忖道:“這個蒙面女子必大有來歷,如果把她挾持而去,對我也許大有幫助,同時可以引誘嶽文海那小子落入我陷阱之內……”
他目光瀏轉一週,突然展開輕功,長嘯一聲,身形一晃,便快如電光石火般地挾起蛇蠍美人和“女娃宮”主傅碧華二人,閃電似的奔下長城,沒入夜色之中。
嶽文海先是看得一怔,等他定神想出手攔截妙相宗時,妙相宗已經奔下長城去了。
這個突如其來的情況,不僅嶽文海沒有料到,就是聰明絕頂的蛇蠍美人和“女娃宮”主也沒有料到。
郝黛雲看得也是一愕!一直站在旁邊一言不發的白明敏,看得也驚訝不已。
嶽文海定了定神,口中發出怒喝之聲道:“追!”
“追”字甫落,人便展開輕功,向長城下奔去。
郝黛雲忽然叫道:“文哥哥慢走一步!”
嶽文海煞住身形,轉首問道:“姑娘有事?”
郝黛雲問道:“夜色已濃,他已不知去向,你追向何方?”
嶽文海皺了一下眉頭,道:“她們二人已身陷虎口,不去救她們於心何安,何況二人對……”
對“神火劍”大有關係這句話已到唇邊,他看了白明敏一眼又咽了回去。
郝黛雲笑問道:“她們二人和文哥哥有什麼關係?”
嶽文海搖頭道:“沒有什麼關係,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郝黛雲淡淡笑道:“既然沒有關係,何必冒生命危險救她們?”女人總是有一種嫉妒心,這時郝黛雲已露出三分嫉妒之心。
嶽文海搖頭笑道:“救人乃我武林中人的天職,何況她們是為我而遭受不幸的,妙相宗與我的深恨大仇藉此了結為上策。”
郝黛雲眉頭微皺道:“原來你與妙相宗有深仇大恨,當然乘他新敗之際,報雪仇恨為佳。”
白明敏突然插嘴道:“他不但與妙相宗有仇,同時與一樓二谷三大宮都是有仇的。”
嶽文海冷哼一聲道:“不錯,總有一天,我要掃清這些邪派黑道,拯救天下蒼生……”
他想起在血谷時與白明敏結下那一段樑子,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白明敏冷笑一聲介面道:“好狂妄的口氣!”
嶽文海正要發作,郝黛雲對白明敏微怒道:“師兄你怎麼啦,剛才要不是他趕來救我們,我們恐怕……”
白明敏濃眉一揚,冷笑道:“笑話,我白明敏一生輸過誰?我可不領這個情!”
嶽文海冷哼一聲道:“我救的是郝姑娘,誰要救你這個狂徒?”
白明敏正想發作,郝黛雲急忙搖手道:“師兄少說一句好不好,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