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文海豪氣干雲道:“他們去與不去,對我們龍王廟之會沒有任何影響,諸位老前輩我們走吧!”
降龍神丐哈哈大笑道:“他們走了也好,去也幫不上什麼忙,這批黑道上的豬玀,可惡到了極點!”
他邊說邊邁開腳程,向山峰上走去。
武當志清道人率了幾個弟子隨著興佛大師等人,走在降。
龍神丐身後。 嶽文海對範成道:“我們也上去吧。”
他虎軀一晃,一躍便是十餘丈遠,片刻之間,便登到山峰頂端。
放目四望,只見四周數十里的景物,俱在他的腳下,看得頓時胸襟開朗,心曠神怡,轉首對群豪道:“這座孤絕山嶺之上,是最好靜修場所,我們可以靜心在此療傷五天,準備五日後龍王廟一場惡戰。”
降龍神丐皺了一下濃眉道:“我們的傷勢倒並不要緊,意料五日之後必可應戰,不過所慮者,就是‘女娃宮’這兩個女娃娃,倒是一件累人的事。”
範成急忙插口道:“她們是不是傷在妙相宗的‘拂穴滯血’的手法上?”
降龍神丐點頭道:“閣下說得不錯,可惜我老叫化不會解開這種手法的傷勢,所以這兩個女子一直到現在還是重傷昏迷中。” 範成道:“在下曾在‘妙相宮’學過這種‘拂穴滯血’手法,現在替她們解解試試看。”
他走到蛇蠍美人和傅碧華二人面前,出手如電,向蛇蠍美人“靈臺”、“百匯”等大穴點了幾下,蛇蠍美人全身抽動了幾下,口中吁了幾大口氣後,便挺身而起微笑道:“多蒙救命之恩,我已經好得多了。”
範成笑道:“靜坐調息半天,氣血調和之後,便無礙了。”
蛇蠍美人依言閉目盤坐,調息療傷。
範成用相同手法,也解了“女娃宮”主傅碧華身上受制的穴道。
嶽文海在一旁看得心中一動,問道:“他們這種點穴手法,好似異於一般武林中人的點穴手法,而且兄臺解穴手法也不相同於一般的解穴手法。”
範成笑道:“這種‘拂穴滯血’手法,乃是‘妙相宮’中獨門手法,七日不解開穴道,必死無疑。”
他語音頓了一頓,繼續道:“相公如果要知道這種解穴手法,小人立刻奉告。”
嶽文海道:“在下不敢強人所難。”
範成搖頭笑道:“相公說話太見外了,小人已脫離‘妙相宮’追髓相公,這點小事,何足掛齒。”
範成便將解穴之法,向嶽文海解說了幾遍。
嶽文海拱手謝道:“謝謝兄臺的授技,以後碰上‘妙相宮’這種手法時,便可無慮了。”
金毛浪人抬頭望望天色,道:“你們二人沒有受傷,一人在此守護,一人下山覓食,這五天中我們可不能喝西北風呀!”
嶽文海道:“在下在此守護各位調息療傷,範兄下山覓食吧!” 範成道:“四周都是‘妙相宮’的人,在下到山下去恐怕不方便吧!” 降龍神丐道:“這還不簡單,閣下喬裝易容下山,誰認得出來?”
嶽文海笑道:“洪老前輩說得對,兄臺只要易容下山,便不怕‘妙相宮’的人認出你的身份了。”
範成點點頭,迅速易容。
金毛浪人道:“最好是喬裝一個風流寡婦,保證你安全回山。”
金毛浪人這兩句話說得逗起大家都笑了起來。
範成走後,降龍神丐道:“我們的傷勢服了他的解藥之後,已無大礙;只要調息幾天,便可以完全恢復,請嶽老弟辛苦幾天吧。”
嶽文海道:“各位儘管放心調息療傷,在下一定負責你們的安全就是。”群豪一個個都盤坐地上,開始調息。
四天時光已經匆匆的過去,到了第五天的傍晚,群豪的傷勢已經完全康愈,降龍神丐仰天望望天色道:“嶽老弟,這五天辛苦你了,現在距赴約時間還有三個時辰,你們二人調息行功一番吧,以準備迎接一場惡戰。”
嶽文海和範成二人及言,就地調息行功起來。
片刻之後嶽文海便達忘我的境界。
不知過了多久時間,降龍神丐把嶽文海叫起來,嶽文海感覺四肢舒泰,百骸暢適,仰首看看天色,已經快到二更將殘的時分了。
降龍神丐道:“我們可以走啦!”
群豪跟在他身後,一個個展開輕功,向城外的龍王廟奔去。
在三更時分已經準時到達龍王廟。
嶽文海在廟外五十步距離煞止身形,放目望去,只見那座偌大的龍王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