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師伯祖可是交代了什麼?”
一名三代弟子臉色激憤,張口就要說些什麼,身旁的另外一位三代弟子則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袖,道:“師弟,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事關本派存亡,你不可再任性行事了!”
說罷,這位二代弟子雖然臉上依舊有著悲憤之色,但卻很好的控制住了,道:“二師叔,師伯祖要我們無論如何都要將本派傳承下去,不過二師叔現在若是五行宗的諸位前輩老祖再不出手,本派怕就要先滅了!”
這位二師叔點了點頭,道:“好,我且去洛心殿請五行宗的純陽老祖出手!”
兩位三代弟子向著二師叔遠去的身影深深的看了一眼,而後便帶著洛心老祖的屍身快速向著洛心山的後山而去,那裡是洛心派歷代先祖的隕滅之地,也是整座洛心派護派大陣的陣盤所在。
洛心殿中,水靈子皺了皺眉頭,疑惑道:“朱八姐怎得現在就跳了出來,此人向來推著別人做炮灰,她好躲在後面撿便宜,這與她的風格可是背道而馳啊!”
火靈子猛地一拍座椅的扶手站了起來,道:“我且去會一會這個瘋婆娘!”
土靈子冷哼一聲,道:“老五坐下,稍安勿躁!”
純陽五子以土靈子為首,火靈子雖然暴躁,但對於土靈子似乎極為敬重,聞言臉上雖然依舊不爽,但卻還是坐了回去。
“此番水脈融合乃是本宗數百年謀劃結果,容不得半點出錯,更不可意氣用事!”
火靈子悶哼一聲,但臉色卻平靜了許多。
只聽土靈子接著道:“青冥、玉蘭兩河水脈融合,本派實則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倒是必然是一場大戰,本宗以寡敵眾,唯一依仗的不過是事先充足的準備以及我等五人的純陽五行大陣,若然老五你連這等激將都受不得,那麼本宗這數百年的謀劃豈不是斷送於你手?”
火靈子悶然,一旁的水靈子想要說些什麼,卻突然將目光看向了殿外,就看到那位洛心派的二師叔匆匆走進了洛心殿,先是向著水靈子拜倒,接著又向其他四位老祖拜道:“弟子斷水一脈二代弟子李水戒見過老師,見過諸位老祖!”
這位洛心派二代弟子當中的佼佼者居然稱呼五行宗斷水一脈的純陽老祖水靈子為老師!
水靈子嘆了一口氣,道:“水戒,你潛入洛心派多少年了?”
李水戒愣了一愣,恭敬道:“回稟老師,弟子在洛心派已然五百年。”
水靈子點了點頭,道:“五百年,不容易!”
李水戒摸不清老師言語之中的意思,但想及此時洛心派外面的朱八姐,他雖對於洛心派的死活並不在意,但卻不能不將一位純陽老祖的出現告知五行宗的諸位老祖。
“弟子有要是稟告老師及諸位老祖,……”
水靈子嘆了口氣,伸手阻止了李水戒之言,道:“可是朱八姐到了?”
李水戒怔了一怔,張口道:“正是,弟子……”
水靈子搖了搖頭,道:“你不必多說了,這個時候你本應該是在洛心道友他們跟前的。”
李水戒心中一驚,猛然想到了什麼,驚聲道:“什麼,難道他們……”
“呵呵!”
一旁的金蟬輕聲一笑,道:“沒有想到水師伯還留了李師弟這樣的後手,那洛心老祖老奸巨猾,李師弟被此人看破了身份也不算意外,不過好在師兄未雨綢繆,早已經在洛心派的護派大陣上留了手腳,而且除了李師兄,這洛心派未必就沒有其他人倒向本宗,他們逃不了的!”
話音剛落,洛心山外又是一聲巨響傳來,緊跟著“噼裡啪啦”一連竄的爆鳴聲當中,洛心山的護派大陣居然開始崩裂。
金蟬頓時瞪大了眼睛,道:“怎麼可能,我佈下的陣法就算擋不住純陽老祖也不可能這般輕易就被人打破!”
五位純陽老祖此時臉色也都顯得不太好看,連竄的爆鳴聲不但沒有止境,反而越來越密集,一時間竟然也有一種天崩地裂一般的感覺。
金蟬面色鐵青,他自認為自己的佈下的陣法絕對可以掌控洛心派的一切,不料卻是這般輕易的就被人給耍了。
土靈子的聲色依舊沉穩,只是片刻的功夫,便道:“這後山的護派大陣陣盤。”
金蟬馬上想明白了什麼,恍然道:“好一個雙重陣法,陣中套陣,不想洛心派中居然隱藏著一位如此成就的陣法宗師,弟子去去就來!”
土靈子搖頭道:“不必了,也來不及了!”
說罷,就看到土靈子抬起左腳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