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為是以煉丹聞名北海的金橘島廖家子弟。”
廖虎擺擺手道:“我廖家雖然以煉丹為生,但還遠沒有達到聞名北海的地步,即使我父親也不過是廖家唯一的一位煉丹大師罷了,與北海各大派煉丹閣的實力相距甚遠。”
陸平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爭論,而是問道:“久聞廖家有一種奇丹,換做溶心丹,溶血期修士服用之後可以憑空增加一層的修為,不知是真是假?”
廖虎笑道:“陸七兄不會也和水煙閣一樣,看上了我家的溶心丹了吧?”
陸平道:“若是不心動那是假話,只是這種獨門丹藥按照丹師傳承的規矩,是絕對不會有丹方流傳下來,多是口口相傳,因此,即使水煙閣擊殺廖兄,想來也不會得到丹方。”
“看來陸七兄果真是一位煉丹師,不錯,溶心丹的確沒有丹方流傳,都記在這裡,”廖虎指指自己的腦袋,接著道:“而且丹師多有秘術,可以防止搜魂讀魄之類的秘術查探。”
陸平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道:“在下想求取一顆溶心丹,不知可否?”
廖虎笑道:“陸七兄對在下有救命之恩,在下用一顆溶心丹相謝也是應當,只是此丹我廖家向來是供不應求的,其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煉製溶血丹所需的幾種千年靈草和五百年靈草都十分稀有,只在七星天等少數幾個地方生長,因此,每湊足一爐丹藥都需要花費很長一段時間收集靈草,這也是在下進入七星天的原因。”
陸平若有所悟的點點頭,道:“廖兄怎麼又和水煙閣的修士對上了,水煙閣雖然是北海大派,但金橘島廖家在北海也是有頭有臉的勢力,水煙閣這般霸道,難道不怕受到北海各派指責嗎?”
廖虎不自然的笑笑,道:“這水煙閣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訊息,說我廖家除了溶血丹之外,尚有一種鍛心丹秘而不宣,效果與溶心丹相似,都是提高一層修為,服用的物件卻變成了鍛丹期真人。”
陸平倒吸了一口涼氣,道:“這訊息要是屬實,那廖兄你的家族就有難了!”
溶心丹也就罷了,畢竟只是溶血期的丹藥,若真出現了憑空可以增加鍛丹期真人一層修為的丹藥,可以想見,廖家的金橘島會在短時間內被北海各派的鍛丹真人踏平,這種可以打破北海均勢的丹藥是絕對不能出現在一個勢力當中的,更何況還是一個小型勢力。
廖虎苦笑道:“可不就是如此麼,小弟這次進入七星天落了單,被水煙閣的何麗欣圍堵,詢問鍛心丹丹方,小弟自然是極力否認,然而那三人卻是寧殺錯勿放過,無奈之下,小弟只好與那三人大戰一場,重傷逃脫,之後的事情陸兄便知曉了。”
陸平知道這其中還有許多經過廖虎並未說清楚,裡面的破綻漏洞頗多,廖虎顯然是在隱瞞什麼。
陸平也不說破,而是問道:“接下來廖兄有什麼打算,還要繼續採集煉製溶心丹的靈草麼?”
廖虎無奈的點點頭,道:“正是,此次我廖家進入七星天的修士也有幾人,我要儘快與他們匯合,我擔心他們也會遭到和我一般的情況。”
廖虎調息了一番,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塊一面雕刻著“金橘”二字,一面雕刻著“廖”字的玉牌交給陸平,道:“陸兄,這塊玉牌你且收下,陸兄出得七星天之後,可以憑藉這塊玉牌到金橘島廖家獲得一枚溶心丹,只是服用溶心丹之後,陸兄需閉關一段時間,將服用溶心丹的藥力完全吸收平復,這樣就不會因為修為暴增導致根基不穩。”
陸平接過玉牌道謝,廖虎心憂進入七星天的其他廖家子弟,於是便告辭離開。
透過這幾日與廖虎的交流,陸平得知,這次七星天開啟之後,進入七星天的人修和妖修數量遠遠超過了以往,七星天當中雖說有不少的靈材靈草,以往開啟時隕落在其中的修士也丟下了不少寶物,但也不應當有如此多的修士才是,要知道,透過七星天的空間通道,必須要有法相期老祖製作的符籙之類才行,而每一張符籙也不過可以庇護三五人透過通道,法相老祖的符籙,若非必要,哪裡會用來隨意打賞溶血期的後輩?那是連真人們都眼饞的寶貝。
這一日,陸平剛剛翻過一座大山,突然從對面的山腰處湧起一股強大的氣勢,周圍的靈力向著山腰彙集而去,方圓裡許的氣候突然開始變幻無常,先是大風摧枯拉朽,將各種草木折斷,接著四周的水汽向著山腰彙集,形成厚實的一朵烏雲,不一會便是電閃雷鳴,冰雹與暴雨傾盆而下,轉瞬又變成鵝毛大雪,地上的雨水將整個山峰變成了一座冰山,閃閃發亮。
一股無形的力量向著陸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