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雖然難得,但卻難保這些老祖身上沒有,沒有兌換的原因或許只是因為手中的萬秒玉露達不到十二滴罷了。
一旦這些老祖有所妥協,難保他們不會合力先將骷髏花買下,然後再請來煉丹宗師將其煉製成丹藥,而後再進行瓜分。
機會可謂是稍縱即逝,陸平也不再顧忌這幾位法相老祖,當下從袖口當中化開一道小小的門戶,將手伸到黃金屋當中一陣搗鼓,然後將一隻玉髓瓶拿了出來,在身後幾名法相老祖火辣辣的目光當中將玉髓瓶開啟,瓶口衝著透明的護罩一亮,玉髓瓶消失不見,整個護罩便開始消散。
陸平將骷髏花拿在手中,便聽到身後有人終於忍不住道:“這位道友且慢!”
陸平充耳不聞,另一隻手已經拿出了一隻玉盒,開啟之後就要將其放入。
一道冷風從背後襲來,陸平伸出手掌向後一甩一劃,一道劍氣從手掌當中奔湧而出。
劍氣與冷風相撞卻消散於無形,陸平的身形晃了一晃卻還是站穩了腳跟,而在小屋之外的一名修士口中“咦”了一聲,散逸的冷風將其衣衫吹得搖擺不定,不過身形卻是絲毫不動。
不僅是這出手的修士,便是其他旁觀的修士也是一陣驚詫。
雖然有太玄宗設下的隱匿大陣,使得地下宮殿當中修士的身份都得以保密,但這並不妨礙修士能夠判斷彼此之間的大致修為,便如同陸平在一看到這幾人時便認定了他們是法相修士一般,幾位老祖在看到一名鍛丹期的修士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大搖大擺的將他們想要而不可得的寶物換走,心中難免有些說不出來的感受,特別是看到陸平輕而易舉便拿出的十二滴萬秒玉露,使得這種感受更加強烈。
擋下了這一道偷襲,陸平已經趁機在玉盒上貼好了封靈符,然後從袖口當中的空間門戶扔到了黃金屋當中。
寶物到手,陸平的心放下了一半兒,這才轉過身來看著方才偷襲自己的修士,道:“這位道友是何意,難道說太玄宗設下的規矩在閣下眼中便如同兒戲一般麼?”
“天玄宗的規矩自然不是兒戲!”
一道聲音突然想起,隨後一道空間門戶開啟,慶離老祖已經從裡面走了出來,目光朝著包括陸平在內的幾名修士冷冷的一掃。
儘管知道這道目光並未看破幾人的身份,但是大修士的氣勢還是一下子便震懾了在場的諸人。
慶離老祖看了一眼陸平,隨後將目光重新看到那向陸平出手的修士身上,道:“太玄宗在這地下宮殿當中佈下陣法,只要有修士爭鬥便能夠立刻察覺,還請諸位不要自誤!”
陸平微微躬身謝道:“多謝前輩,晚輩告辭!”
陸平可不願在這裡多呆,呆的久了難保慶離老祖便沒有手段發現他的身份,於是謝過慶離老祖之後便要離開,相信此時有慶離老祖在場,其他幾位老祖縱然心中不願,卻也不敢再留難自己。
眼看陸平就要離開,先前那名向陸平出手的老祖身形微微一動,就感覺到一股鋪天蓋地的威壓將自己驚得肝膽俱裂,抬眼看去時,就看到慶離老祖睥睨著雙目,似乎正要等著他好立威。
修士喉結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膽量出口阻攔,倒是身旁的另外一位老祖開口道:“這位道友且留步!”
見得慶離老祖將目光盯在了他的身上,這名修士連忙接著道:“我等沒有惡意,只是這骷髏花太過珍貴,先前這位道友情急之下難免操之過急,還請道友諒解。”
這位老祖見得慶離老祖在聽到骷髏之花之後臉上也顯出了一絲訝色,這才笑呵呵的說道:“這株骷髏花全身血紅,顯然是頂尖兒的寶物,若要將其煉製成丹,非要宗師級別的煉丹師出手不可,正巧老夫識得兩位煉丹宗師,若是道友不棄,老夫倒也可以引見,當然,老夫等人也不諱言,這骷髏花所煉製而成的丹藥我等也是想分一杯羹的,不過我等自然會付出合適的代價,絕對不會讓道友吃虧便是。”
這位老祖說完,看了看慶離老祖,然後接著道:“若是道友不放心,我等可以讓慶離前輩作為中人,你看如何?”
陸平看了看慶離老祖並未說話,這老祖如此說自然是想要將慶離老祖拉下水,既然要一位大修士作為中人,這代價自然是少不了的,至少煉製出來的靈丹就要有他一顆。
果然,慶離老祖沉吟了片刻,道:“若是這位道友有意,老夫也不妨做一箇中人,若是道友還不放心,我天玄宗便有煉丹宗師,決不讓你的靈藥煉廢了便是。”
那提議的老祖心中一苦,他料到了慶離老祖會答應,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