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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有沒有哪裡感到不舒服?”他硬是掩住心底的狂喜,隱藏心性太久,他尚無法在外人面前自在地表現自我。

“我怎麼會在這裡?”剛轉醒,唯語尚覺頭腦昏沉,無力地攀附著他。

“你被我額娘關了好些天,餓了餓?我叫人端碗粥過來。”熠侵撫了一下她的額頭,發現她已退燒,緊繃的心情才驀地鬆弛下來。

“不,我不餓,也不想吃。”

唯語慌張地想跳出他的臂彎,然而熠侵卻用力箍住她的的腰,讓她不得稍離。

她或許不知道,她的驚悚、害怕以及對他的不信任,已重重刨剮著他的心、他的骨血!

“要不,先吃藥。”這般的溫柔,對熠侵而言可是絕無僅有的,因此,他的表現在點兒彆扭。

“藥?!”唯語原就不安的心情更是跌落了谷底,他怎麼還不死心,非得逼著她走上絕路?

她愛孩子,孩子是無辜的。

“對,你身子灰虛,一定得吃些藥,這是大夫交代的。”熠侵眉宇的淺紋又多了幾條。

她為何要表現得如此驚慌?他已經在學習如何忍氣吞聲了,難道他做的還不夠?

“讓我回家,我好想我爹。我可以答應你,忘了有關你我的一切,從今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我絕不妨礙你。”她張盈盈燦眸,以央求的語調苦苦哀求著。

“我想,你應該是說我妨礙了你吧!”她這副委屈的榜樣讓熠侵不禁思及,為什生她可以燕楚而觸犯他的禁令,卻獨獨不能依順他一些呢?

她從前的柔弱婉約呢?百依百順呢?她還說過她愛他,難道這全是虛情假意?

“我不懂你在這說什麼?”她的頭好疼,她的體力尚未恢復,在腦細胞不聽使喚下,根本聽不懂他的意思。

唯語不懂,她已退讓到如此地步,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見她難受得抱著頭的痛苦佯,熠侵心臟猛地一揪,再強硬的面容也出現了柔情的裂縫,“你怎麼了?人不能不吃東西的。”

他連忙向門外吆喝了一聲,“來人哪!把藥和熱粥端進來。”

“你想幹嘛?”她一驚,天!他打算逼她吃。

“我想幹嘛你居然看不出來?”他在為她心慌、為她心疼、為她擔心,他這一切一切的付出她難道一點兒感受都沒有?這個可惡的女人!

“你不用枉費心機,我不會吃的。”他臉色青白駭人,令唯語心生警惕。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以為我會毒死你呢?”

熠侵發現她倆之間的溝渠越來越大,八成是哪裡出了岔子,否則她不會一味地拒絕他的好意。

“你只是想毒死我的孩子。”憤恨恨地瞪著他,抬高倔強的下巴。

天哪!她居然把他當成了一個弒子的禽獸!這個發現簡直令他哭笑不得、啼笑皆非。

另一方面,他也為唯語如此護著他們兩人的孩子而心悸不已,可見她心裡還是有他的,“你……”

“貝勒爺,藥和粥來了。”門外僕人敲了下門,輕言道。

“拿進來放在桌上,出去時門給鎖上。”他的目光鎖在她驚愕的小臉,頭也不回地命令著。

僕人照做,趕緊退出了這個令人窒息的氛圍中。

待靜溢的空間又僅剩下他們兩人時,熠侵嘴角掛著冷笑,臉上卻帶著一絲急怒,“是你自己乖乖的把藥吃了,還是要讓我餵你?如果你習慣我以這種方式伺候你也行。”

“求求你放我回去。”唯語感覺得出他血液中的狂肆因子又逐漸活躍,他渾身充斥著一股令人不寒而慄且傲氣逼人的邪佞霸氣。

“辦不到!”他回答的簡潔又有力。

“你究竟要如何才肯放我走!”她的心幾乎在破碎的邊緣遊走;一張絕美的臉蛋已在愛他與恨他之間被折騰得泫然欲泣。

“先把藥吃了,咱們再商量看看。”熠侵冷冽的回答。

她口口聲聲的“走”字,幾乎將他搞得幾近瘋狂,他絕不會讓她稱心如意。

“不……”她抖著聲說。

“好,我懂你的意思了。”他端過藥碗,一張陰暗的臉色儼然一副鬼魅撒旦的模樣。

“我就是不喝。”唯語一掌揮過去,企圖打翻他手中的碗。

無奈,熠侵早有防範,他迅速往側一閃,躲過了她的小手。

他不怒不威,反而咭咭怪笑,硬是扭曲她的本衰退:“有趣的小女人,想不到你還有力氣跟我玩這種你爭我奪的遊戲,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