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看,這一看就不靈了!她記得父親曾這般告訴她過。
熠侵一腳踢開她,倏然將鎖內一張紙條抽出,抖了開定神一看——
祈求
夫君熠侵 化險為夷 永保平安 長命百歲
他心底驀然一驚,漏跳了半拍,盯著唯語的淚容,“這是什麼意思?”
“我……”唯語已不知從何提起。
“說!”熠侵口氣雖粗暴,語調裡卻有難掩的心癢;雖說他不懂她這麼做意欲為何,但從那隻鎖上的大意他也略知一二了。“
他這麼對她,她還為他祈福!
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哽在熠侵的胸臆。
“我聽說你……你明天和人決鬥……所以……”唯語被他的惡形惡狀釘在原地,連話語都一半封凍在嘴裡,吐字困難。
“所以什麼?”他的話氣變得輕緩了些。
“所以,我打算連夜趕出這隻長命鎖,我希望你能……平安回來。”她清妍的小臉微漾愁絲,被他這麼一攪和,她怕來不及編好長命鎖了。
熠侵的胸口狠狠掠過-陣心悸,深沉的眸子輕劃過一抹光彩!他心底的某個部分像擱淺了。
驀地,他又瞥向地上的包裹的東西,剛稜有形的臉依然冷硬,但口氣已明顯柔化,“那又是什麼?”
“是……”唯語不敢吐實,怕他又憶及她趁夜偷偷離府的事。
熠侵彎腰撿起拆開它,裡頭赫然掉出數捆編繩!他再看看那隻長命鎖,上頭所缺的繩系,比對之下,他立刻明白了!
“這就是你出府的目的!”他苦著臉問,因為這-切並不在他的預料之中,更不是他能掌控的結果。
她睜著兩漲清潭似的眼瞳,輕輕地點了點頭。
熠侵心臟猛地一陣緊抽,他倒退數步,被她認真且蓄著深情的凝眸闖進心底最無防備的地帶!她本該和他一樣,恨著彼此呀!
“你剛才可以解釋啊!”
唯語搖搖頭,楚楚動人的面容裡有著一絲慟意,“不能說的,在東西還沒完成前說了就不靈了。可是……你還是看了。”
“你希望我帶著它去赴約?”他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唯語輕點螓首,這時,窗外突然刮進一道冷風,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噴嚏!
熠侵倏地將她打橫一抱,放在床炕上,“你一身溼透了,再不換下,會受風寒的。”
說話的同時,他已開始著手為她褪下所有衣物,他的動作異常輕柔,這反常的舉止讓唯語震懾的說不出話!
“爺……”
“別再喊我爺了,以後就喚我熠侵。”他嗓音變得低沉粗嘎,視線已鎖在她渾圓有致的胸前。
唯語的氣息也混亂了,直覺想拿衣物掩身,卻被他握住了手腕。
“別動,讓我仔細看看你。”
在他眸中出現一股熱流,熱得唯語全身燥熱。
他的雙手沿著她凹凸的曲線遊走,頸側、胸,柳腰,藕臂無一遺漏,那股由指尖傳來的酥麻感觸,令唯語輕搐了好幾下。
突地,他俯身含住了她的蓓蕾,輕咬舐舔,大掌更是將兩乳託高,將整張臉埋在溝壑之間,吸取屬於她的甜鬱芳香。
“熠侵!”她低抽了聲,語氣幾近哀求。
他唇往上移,頂著她的耳際、頸窩吹氣,邪惡的魔掌大膽地撫觸她的大腿內側,來回揉蹭。“告訴我,為何擔心我的安危?”
“我……”唯語已被他撩撥地語不成句。
“說,別跟我打馬虎眼。”他以命令地口吻說著,拇指倏地按住股間的花蕊,暖昧地繞著圈,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激狂感觸!
“我……”唯語緊摟住他的肩,緊繃地開口,“我是擔心你。”
“你不是希望我早點兒死,你可以早點兒得到解脫嗎?”他邪魅地低笑,唇附在她的耳畔低語;他手上的動作則更為狂熾,“你可知我是誰?我可不是燕楚。”
“我知道,你是熠侵。”她弓起身,重重吟出。
“你願把自己交出來了嗎?”他啄了一下她的唇,已感覺到手下的溼濡,他明白她已飢渴地想要他。
“願……意。”唯語已不知自己說了些什麼?只是基於本能地脫口。
“我從不曾缺少過女人,所以也不屑強迫,我要你心甘情願,免得以後回去在你老子面前亂嚼舌根。”
他的長指已在她的幽穴處輕探,激得她渾身一顫,也因此他看出她的青澀不像是裝出來的,難道她和燕楚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