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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子的時候就開始伴著的,後來為月登基,奉劉螢之命到為月身邊保護他。那之前,江南王世子在他們眼中都是言笑晏晏、溫柔和善的,從來都是一副笑顏迎人,即使是生氣惱怒,也默默藏在心裡,從不表露一絲慍色。

包括小兮,看到公子此番狀態也是有些不知所措。公子從來都是溫柔的,就算是風流,也是柔情萬種的。如今這番樣子,當真讓小兮亂了手腳,不知道是該安慰還是該沉默,一時間有些尷尬。

緘默了很久,劉螢慢慢冷靜了下來。

“天泉,醫素問還說什麼了嗎?”劉螢緩緩問道。

天泉見王爺冷靜了下來,便道:“醫素問說鉤吻本是慢性毒藥,潛伏期應該是半年以上,可看陛下這毒是突發性的,不免有些起疑,便在陛下的寢宮內四處走了走,結果……”

“是不是有人下毒?”

天泉聞劉螢這麼一說,訝異道:“王爺怎得知?”劉螢沒有回答,只是面色更沉了,他恩了一聲示意天泉繼續說。“王爺,陛下這次中毒是鉤吻被催化的結果……天泉聽醫素問說鉤吻這種毒若是要提前達到效果,須用香草催化……這兩天陛下因政務纏身,很少休息,本來熏熏香草能使他心情放鬆,較好入眠,也沒人在意……誰想到竟是毒藥的催化……”

又是一陣沉默。

小兮見二人都不言語,自己卻急問道:“可有解藥?”另外二人聽見小兮問出此話,抬眼相望著對方,思忖了半晌二人同聲道:“螢蟲!”

小兮疑惑地望著二人,劉螢和天泉卻自顧自的說起來。

“醫素問說這種毒需要螢蟲的熒光粉。”天泉道。

“嗯,這個我知道,只是這螢蟲每月月圓才出來……不知道為月能否撐得住啊……”劉螢說著,擔憂之色溢於言表。

“爺,醫素問給陛下開了暫時抑毒的方子,也許能緩解一段時間。”

“嗯,神醫素問是老皇帝的臣子,還是可以信得過的……只是……”劉螢看了看天泉,猶豫道,“你離開的時候宮中情況如何?政局如何?”

天泉領悟了劉螢的意思答道:“陛下那邊有大哥、晉王爺(葉晉)和梁太妃照顧,朝中由秦太傅暫司大局,您別擔心,只是……”

劉螢看天泉擰了眉頭,便道:“是不是漠北王起兵謀反了?”

“是……”天泉應道,“不過就是蜀中王沒跟著,而且那陶二公子似乎管您要了糧草和精兵?趕來的時候看他拿著您的兵符將兵士和糧草帶了出去……”天泉毫無意識地向劉螢發問,按理說下屬不應該這麼直白的問主子這些問題。劉螢瞅了瞅天泉,他似乎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犯了錯,他嘆了一口,弟弟果然沒有哥哥那麼明察秋毫啊。

不過劉螢也沒有計較,便道:“嗯,我借給他的。”

天泉有些震驚,竟忘了禮數,訝道:“王爺!您怎麼……”

劉螢一揮手,打斷了天泉下面的言語,面色有些沉鬱。天泉這才意識到自己失禮了,連忙告罪。

那糧草和精兵是劉螢一早就答應過陶唐的,只不過那個時候陶唐跟自己說的是要今年中秋節,朝廷擺宴群臣的時候三王聯手起兵謀反,想不到這才兩個月,漠北王就坐不住了。劉螢轉念又一想,不是漠北王坐不住,而是為月前些日子頒佈的那道削弱藩王的政策,尤為針對了漠北王陶世瑾,也難怪他反,若是等到中秋節再反,恐怕他這個藩王的位置早就化為煙雲了。

至於那個毒……這催化的香草想必是那陶世瑾派人潛入宮中做了手腳,只是什麼人會那麼大膽,那麼明目張膽的就能進入皇宮,而且還是在為月的寢宮中對薰香做了手腳呢?劉螢眉頭又是緊皺,問天泉道:“你們查出是什麼人下的手了嗎?”

“尚未,”天泉如實答道,“大哥想到可能是漠北王派人下的催化劑,因著陛下一告病,他就起兵反了,可是最近宮裡也沒見有什麼新人,除了我們兄弟倆,其他侍女也都是熟絡的面孔……所以……”

“天泉,這樣,”劉螢沒等天泉說完,就揮手打斷道,“你先回去,讓天溪暗中查出是誰在宮裡下了毒,記著千萬別打草驚蛇,還有……讓醫素問暗裡查查這鉤吻的毒下在了什麼地方。”

天泉應了一聲轉身就欲走,卻又被劉螢拉扯回來,只聽他道:“他寢宮的香這幾天就別燻了,你們注意著點,千萬小心保護為月安全,防著刺客。”劉螢想著這幾天為月告病,但是朝中難免有些耳目會得知皇帝生病的真相,為月許是會墮入敵人的魔掌,便提醒著天泉多留心些。

天泉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