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我什麼事,他變態又不是我的錯,你抓我幹什麼?”我不滿地掙扎大叫。
協默耳沒有再和我說話,只是拉著瘋丫頭一般的我順著赫蘭特騎獨角獸離去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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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王(1)
撒其拉,金銀堆砌的宏偉宮殿的國度,以物產豐富、國力強盛著稱,位於沙漠的中心的開闊綠洲,四周全是烈日炎炎、黃沙滾滾的沙塵荒漠。
整個城市駐防森嚴,供應充足,王宮周圍均有設防,沒有許可,難以進入。富麗堂皇的皇宮肅然屹立在城中,顯得那麼莊嚴與神聖、豪華與富麗。
其中,最輝煌的赫蘭宮殿,一共有三百三十三道大門,每一道大門都無比寬闊,足以讓三百個盔甲武士同時進出。
隨處可見造型別致的古建築,金壁輝煌的色彩可與日月同輝。晨曦的金色光芒照耀在宮殿上,使其猶如金色的游龍俯臥在綠洲之上。
這裡,沒有暴躁的狂沙,只有生命的起源與繁衍,富足而祥和。
巍峨的金色圍牆矗立在了撒其拉的四周,當我因為太不老實而被協默耳扛在肩上走進城門以後幾乎受到了所有街市路人的注目禮。
終於到了赫蘭特宮裡傳說中的狩獵場,入口的巨型門柱上雕刻著幾隻盤旋翱翔的禿鷹。
狩獵場內部是氣勢磅礴的菱形格局,分為看臺和場地雙層結構,大理石的圓柱按照一定順序排列分佈,整個狩獵場地周邊安放著十二個黑色的巨大囚籠,每個囚籠都擠滿了密密麻麻的戰俘,戰俘們都像是獵人的獵物被放在籠中等待宰割。
協默耳將我從他肩頭放下以後,就將我丟進其中一個黑色的籠子裡。
“這是哪裡?協默耳放我出去!”我雙手緊抓牢籠的鐵門大聲叫嚷。
協默耳沒有回頭看我,也沒有說什麼。我的視線順著他遠去的方向望去,正好看見金色臺階最高處御座上的男人。其實他看起來也不過是個比我大上一兩歲的少年,一身雍榮華貴的裝扮,鑲著金邊的淡藍色長袍,高挺的鼻樑,堅毅卻邪魅的輪廓,金色的長髮肆意垂在胸前,在陽光的照射下飛揚的髮絲顯得柔順光亮,甚至給人熠熠生輝的錯覺。
他的腳下跪拜著三個*裝扮的豔麗女子,她們耀眼的衣裙長及地面,畏懼與愛慕融合的神采充滿她們的笑靨。她們無限尊敬地仰望他,他卻一副絲毫不放在眼裡的高傲樣子。
他銳利的眼神若有似無地向我掠過幾眼,害我緊跟著打了幾個冷顫。
“娜琪!”
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微弱溫柔的聲音,讓我恍如夢中,如果我不是幻聽的話,那聲音是阿瑞斯無疑。我連忙回身,身後全是傷殘的戰俘,他們穿著士兵的盔甲見我回頭觀望自覺地讓開一條可供我透過的縫隙,我穿過擁擠的人堆,看見角落裡躺著的受傷男子,他那雙藍色的瞳眸含著疲憊虛弱的神色凝望我。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屏住呼吸捂住胸口一步步靠近他,在他身邊跪下,伸出手想撫摸卻發現他身上滿是傷痕讓我不知道如何碰觸。
“沒事!別哭,傻丫頭!我不會那麼容易死的!”
要不是他吃力地伸手撫去我眼角的晶瑩,我都沒有察覺自己竟然心疼他到流了淚。他的聲音很虛弱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應該是怕我太過擔心。那一刻,我只是感覺很心痛,從小到大,我從未見過這麼鮮血淋漓的人,他漂亮的銀色長髮已經沾染了鮮血粘合的黑色斑跡,他裸露出來的白皙面板都被利器傷害到慘不忍睹。
“項鍊?怎麼會戴在你的脖子上?”
“對不起,阿瑞斯,我不是故意要戴你的東西,是那個叫赫蘭特的王……”
“他竟然親手為你戴上這項鍊?”
“我這就取下來還給你!”
兩個王(2)
畢竟不是我的東西,阿瑞斯既然說了我也不好意思再戴,但是很奇怪,上次我自己戴的時候很快就把取了下來,但是這次那介面處完全像鎖死了一般,我急得滿身是汗都無法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