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徒弟負春風使用師徒技能:吾師何在。】
正被玲瓏女追的焦頭爛額的奈奈條件反射的點了接受。
然後,一片光圈在暮江流眼前綻放,墨衣女劍彷彿從天而降般跌入他懷中,白衣黑衣,白髮黑髮,干將莫邪,宛若天成,契合無比。
負春風淡然的站在一旁,雲淡風輕,而螢幕前的人卻放開滑鼠,手指緩緩收攏。
玲瓏女這個時候也走出了古墓,雲鬢花顏,白衣翩躚,不復剛剛那副恐怖的模樣。
【當前】陽過:“玲瓏,你回來了。”
【當前】玲瓏女:“夫君,我回來了。”
室長在螢幕前諷刺的笑,他能猜到,那兩個人必定在說著同樣的話。
【當前】奈奈:“哥哥,這是我收的徒弟。”
暮江流跟在奈奈身後,走到負春風面前,二話不說點了交易,一柄仙器級寶劍放在上面。
【當前】暮江流:“見面禮。”
負春風點了拒絕。
【當前】負春風:“已經有了。”
他用手中青峰劍舞了個劍訣,那三尺青峰,正是奈奈給他的師門禮。
【當前】負春風:“我走了。”
【當前】奈奈:“這麼快?”
【當前】負春風:“這個任務好蠢。”
愚蠢的任務,愚蠢的人。
室長看著陽過,眼神諷刺。十年前,他不知道妻子已經換人,十年後,他還是不知道妻子已經換人,十年枕蓆,他不識枕邊人。這愚蠢的任務,到底在影射什麼,到底在影射誰?
遊戲裡每個人都可以輕易的換號,輕易的開始另一段人生。
只是換個了號,換了個名字而已,就再也沒人認得出你。
這到底是你的自由,還是你的悲哀。
世人只在乎一張皮相,你看不清我,我看不清你。
也許他錯了,等他退隱之時,並沒有人……會真正的記住他。
【傳音】奈奈:“那你下吧,下次見面,大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帝色。”
【傳音】負春風:“……你認出了我?”
【傳音】奈奈:“一開始沒看出來,不過一個任務做下來……就發現你丫不過是換個名字而已,其他什麼都沒變,我怎麼會認不出?”
【傳音】負春風:“看來你還挺了解我。”
【傳音】奈奈:“那是當然,世界上最瞭解你的就是你的敵人嘛。”
【傳音】負春風:“是麼……”
螢幕前,室長淺淺一笑。
他不但一點也不生氣,反而有一點高興。
哪怕是生為宿敵,總算是……有一個人能夠記住他,記住他的獨一無二,茫茫人海中無論他變成什麼樣的人,她都能叫出他的名字。
他不是哥哥的影子。
看見他的時候,不要想著:暮江流的弟弟。
這就夠了。
【傳音】負春風:“如你所願,我會來找你,了結這一切恩恩怨怨。”
【傳音】奈奈:“我等著呢。”
【傳音】負春風:“……”
【傳音】奈奈:“……”
【傳音】負春風:“……但那是帝色的事,與我何干。”
【傳音】奈奈:“= =”
【傳音】負春風:“今天晚上,我還是負春風……要不要繼續做任務?”
【傳音】奈奈:“哦呵呵呵……乖徒弟,讓師傅來好好調教你吧~”
負春風完成了隱藏任務,剛好升了十級,系統附送了他和奈奈一套樂器,讓他們可以繼續下一個師徒任務《清商一曲》。
此夜之後,此歌永絕。
此夜之後,這一幕再也不會重現。
暮江流立於青松之下,手中翻轉一枝玉笛,奈奈跪在草地上,膝上一張古箏,而負春風站在懸崖上,孤傲隨風,橫簫一管。
清商樂起,唱三生姻緣劫,回首樓臺燈火,伊人成空相思錯。
絃斷音絕,我不是南宮如如,你也不是負春風。
蕭折情滅,我只是帝色,你也只是奈奈。
卿須長記,清商一曲。
負山盟海誓,莫嫁春風。
【您的徒弟負春風已下線。】
卿須長記,清商一曲。
往日種種,盡付東流。
【您的仇人帝色已上線。】
卿須長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