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上很不成熟,所以他對胡瑛和周鍾嶽很是看重,這兩個主要幕僚反對,讓龍雲放棄了狠狠教訓一下劉文輝的想法。他下令安恩溥旅增援孫渡,同時電告劉文輝,要他撤回入滇軍隊,嚴懲自學初。
劉文輝拖了兩天才回電,稱撤軍可以,不過金家屢次劫掠川籍客商,應該予以嚴懲,在文中劉文輝還諷刺龍雲說彝人好劫掠,可國法不容,你龍云為彝人不好出手製止,他可以代勞。
龍雲拿到這封電報氣得七竅生煙,這不是指著他鼻子罵他好劫掠,是他支援這些藝人劫掠客商嗎。龍雲撕碎電報就給孫渡下令,限三天之內奪回祿勸。
孫渡接到電報就下令展開進攻,劉元塘毫不客氣率軍迎戰,雙方在祿勸城外的轎子山展開激戰,孫渡仗著兵你雄厚,上來就展開猛攻,可他很快就丟下一大片屍體退下去了。
“,他們那來那麼多炮!”劉元塘肆無忌憚的開炮,彷彿炮彈用不完似的,而孫渡望遠鏡所到之處都是騰起的煙霧,遠處傳來的爆炸聲此起彼伏。
炮聲一停,藍綠色仿法軍軍裝又出現在山坡上,士兵們小心翼翼地往上爬,到了半山腰時,山上地機槍聲大作。藍綠色如退潮般往下退。
“這樣打不行,”孫渡放下望眼鏡說,這是第三次被打下來了,前兩次還衝上去了。不過劉元塘用炮火截斷了後續部隊地通道,致使衝上去地部隊後續無力,大部陣亡,少數退了下來。
“這樣下去,就算攻下對面的山地,部隊恐怕也要損失一半以上。”參謀長梁宜秋有些灰心的說:“這劉元塘還是名不虛傳。難怪能在數萬共匪地攻擊下堅守住會理。”
“我不管他怎麼的,他的部隊只有一個旅。我有三萬人,拿兩萬人跟他耗,”孫渡陰測測的說:“命令魯道源率領本部和保安十六團後退,從羽毛渡過河,繞道扁擔山。偷襲祿勸;電令從昭通南下的安恩溥,從旬尾渡過普渡河後。直接進攻撒營盤,截斷劉元塘的後路,我就要看看他怎麼打。”
“好,劉元塘這裡最少也有一個半旅,縣城頂破天還有兩個團,就算加上自家勢力,頂破天三千人,就算防住了魯道源也絕對防不住安老三。”參謀長點頭稱讚。
隨後孫渡把一線部隊撤下去休整,調集二線部隊上來,下午三點展開新一輪進攻。
劉元塘不在縣城而是在轎子山後地一座小廟中。自從被蔣介石火線提拔為中將之後。劉元塘的信心爆棚,他居然率軍追擊紅軍到川西北。讓劉文輝實在擔心,連電相回,他才悻悻而回。
回來之後就被劉文輝大罵一通,劉文輝認為他是翅膀硬了,連他地話都不聽了,更讓劉元塘感到委屈的是,整軍之時,他這個堂堂中將居然只擔任一個小小的旅長,而劉元璋這個被紅軍嚇得差點燒了西昌的笨蛋居然就能當上師長,還是他的頂頭上司,這讓他難以接受,可難以接受也得接受,他萬般不情願地率軍到了會理。
可能劉文輝對他的委屈有所察覺,在武器配備上就沒再委屈他了,而且把重慶回來地軍官大都編入他的部隊,這些青年軍官在重慶接受洗禮後,回來後完全不一樣了,銳氣十足,開口閉口就是什麼步炮協同,火力突擊,三組一隊,部隊訓練也搞得如火如荼,部隊戰鬥力在短時間內就上了一個臺階,這讓劉元塘大為驚喜,從此凡是其他部隊不想要的重慶回來軍官,劉元塘就包了。
等到春天時,劉文輝到會理巡視時,劉元塘才知道劉文輝加強他的部隊裝備是打算向滇北發展,這讓他暗自心驚又有幾分驚喜,西康的確太偏僻也太貧瘠了,軍隊稍微多點就要餓飯。所以當劉文輝把打頭陣的任務交給他時,他是欣然接受,不過他也提出一個條件,增加兵力,他的一個旅肯定不夠。劉文輝很爽快的就調給他一個旅,歸他全權指揮。
“滇軍一向以戰鬥力強著稱,”劉元塘得意洋洋的瞄了眼地圖:“我看也不過如此。”
參謀長何超淡淡的說:“這是我們裝備強了,你看看一個團就有二十四門迫擊炮,其中八二迫擊炮就佔一半,當年我們要有這樣地火力,就算一半,恐怕也能把劉湘趕到貴州山去。”
“看來以後我們要抱緊重慶地大腿了。”劉元塘略微頓了下說。
“現在誰不想抱,別說我們老總了,劉甫澄、楊子惠、鄧猴子,那個不是想方設法的巴結重慶,”何超有些感慨地說:“就說我們要畢業時,莊老師遇刺那回事吧,我都以為楊森、劉湘這些人恐怕要拉下臉來幹一場,可沒兩天,他們一個個公開宣告支援莊老師,每一個吭聲的,為什麼?還不是想靠上重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