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的、小心的問道,說實話,如果真如他所料,他是沒有信心的,當年他作地斷言還記憶猶新。
“當然不是,”吳書記搖搖頭說:“不過接觸一下也不是不可行,俠父同志。你是最合適的人選,看看他的底細,這對我們瞭解他來的目的有幫助,也對我們的工作有幫助。”
宣俠父想想後剛要點頭,許權仲卻提醒道:“吳書記,我同意您的提議,但這樣重大的舉措要不要與張書記商議一下。”
許權仲說地張書記是前線工作委員會書記張慕陶,也就是戴笠口中說的張金刃,曾經擔任**順直省委書記,去年順直省委分裂。一度被開除出黨。然後被捕,出獄後恢復黨籍,目前是張家口特委書記兼任前線工作委員會書記。
吳書記伸了個長長的懶腰打個哈欠:“當然,又不是明天就去,我負責向組織彙報,不過,俠父同志。你要先做好準備。張書記一批准,就要採取行動。”
“那你的動作要快點。”宣俠父笑著說:“他要走了可就沒戲了。”
“放心吧。你那位同學恐怕要在待上好多天,有的是時間。”吳書記看來真是困了,他邊說邊向內屋走去,嘴裡還忘叮囑道:“我睡覺了,你們說話小聲點,特別是你,宣大炮,嗓門低點。”
宣俠父和許權仲相視一笑,這一幕對他們來說實在太熟悉了。
莊繼華在旅社裡面睡了美美一覺,不但他睡了,而且包括警衛排在內的所有人都睡了美美一覺,用莊繼華的話來說,外面足有一個連站崗,還用擔心安全嗎。所以第二天傅作義率部下來訪時他還高臥在床。
傅作義選擇來訪的時間可是煞費苦心,昨夜他接到報告說火車站戒嚴,當時他就愣住了,派人打聽才知道是黃紹和莊繼華來張家口了,這讓他有點不解,以往軍分會派人下來,都要通知派人接站,可這次不知為何沒有通報。而且如果單單只是莊繼華到了張家口,傅作義還可以不理會;可黃紹就不一樣了,他現在是傅作義名義上的上司(現傅作義所部歸北平軍分會管轄,參加長城抗戰),所以他應該去火車站迎接,可這沒通知又讓他懷疑黃紹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目的,隨後又想起警備司令部下午傳來地關於日本別動隊地通報,這下他就樂得裝聾作啞,只是這裝聾作啞有個限度,一晚上剛好。一大早來既向馮玉祥傳遞了暗示,又向黃紹表明自己的態度,兩面不得罪。
黃紹見到傅作義很是高興,連忙一邊把他們迎進客廳,一邊讓人去叫莊繼華;倆人寒暄片刻後,莊繼華才推門進來。
“宜生兄,這位是委員長高足,莊繼華莊文革將軍。”黃紹向傅作義介紹。
傅作義見推門進來的人居然軍裝都還沒穿整齊,滿臉睡意,心裡有些瞧不起,但面上卻很沉穩,心裡的想法絲毫未露。
莊繼華其實早就起來了,只是伍子牛傳話時沒說清楚,他以為來的還是警備司令部的人,所以做出這個樣子。進門後才發現來的居然是穿藍色軍裝地晉綏軍將領,他這才趕緊手忙腳亂地整理軍容。
“你呀,這是傅作義將軍,陳炳謙將軍,袁慶曾將軍,不是警備司令部地。”黃紹笑呵呵地看著莊繼華直搖頭:“他可是神目如電,你這一套就收起來吧。”
“敬禮。”莊繼華整好軍容後,舉手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聽了黃紹的話。傅作義略微想想就明白,他心裡也有些好笑,站起來回禮後正要說話,莊繼華卻搶先說:“既然演戲就要演全套,那個伍子牛沒說清楚,我還以為又是昨晚那幫人,傅將軍請別見怪。”
傅作義呵呵笑著說:“敢情你們來張家口就是來演戲的呀。”
“那是,現如今張家口正是風雲聚會之時,正想借這塊寶地演一出大戲,還希望將軍多多成全。”莊繼華順口答道色後淡淡的說:“戲好不好首先還是劇本。”
莊繼華聞言後衝黃紹一笑,黃紹有些“不滿”的說:“你我任務各不相同,這出戏你是導演,自然應該由你來解說,我可不作掠人之美的事。”
“那我就說,”莊繼華也不客氣,他轉頭對傅作義誠懇地說:“我聽說九一八之時,將軍就曾經通電中央要求抗戰。熱河戰起,將軍又率部赴察哈爾,挑起長城西線防禦,將軍能如此赴國難,實在令人欽佩。”
傅作義沒有答話,只是眉毛輕輕動了下,他不喜歡這種奉承,這樣的話毫無意義;好在莊繼華奉承兩句後就轉入了正題:
“現今日軍攻擊長城各口,軍分會分析了各方面情況,認為在察東組織一次反擊是可以做到的。目前我軍在察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