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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再來。

突然想起杜素金被賜死前說的那一番話,我抬起頭來,正色道:煙兒不傻,對於煙兒來說您既是皇上,也是夫君,您既是煙兒的主子,也是煙兒的丈夫。天下哪有夫君起了床,妻子還在睡覺的理,臣妾自然是要起來的。

文澤在紅色的紗帳中看著我,突然就“撲味”一笑。

我詫異地看著文澤,茫茫然笑道:皇上笑什麼?

文澤臉上笑意更濃,盯著我的雙眼一本正經地說:朕不是煙兒是夫君麼?朕現在便再來儘儘力,好好做回煙兒夫君!

一徵,文澤早已將嘴伸過來輕咬住我的唇,我渾身一軟,再次跌入他懷中…

文澤十分盡興,我忙趁機香香軟軟地偎在他懷中,嬌聲軟語央求道:皇上,臣妾可否相求一事?

說罷。文澤輕輕拍著我光滑的後背。我忙道:皇上,那春… …

他的手在我背上陡地僵硬。我立時一呆,忙生生嚥下後面話語。他復又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朕的煙兒一向懂事,果然與脫的想法不謀而合。

我聞言又羞又驚,但見他用話拿住我,只得心中長嘆作罷。細心地服侍著他梳洗上朝,對於春菱一事,不更作別的言語。文澤前腳剛走,我後腳便趕去“如意屋”前,被守衛的侍衛攔住。

一侍衛賠笑道:皇后娘娘有旨,此間現關的人為宮中重犯,除皇上皇后娘娘外,任何人不得探視。還請慧妃主子不要難為奴才們。

可人臉色一變,正要發作,被我制止。又命她拿出些銀兩交給那人,吩咐他們好好對待春菱,方才心思沉重地返回。卻不想,良妃已坐在聽.兩宮內室等我。見我一臉失意地回來,她譏笑道:怎麼慧妹妹為救一個奴碑到處去燒香,竟忘記求面前的真佛?

我一怔,冷冷道:姐姐想我求誰?

良妃冷笑道:妹妹進宮這麼長時日,竟不知本宮手中原養看一批死士麼?皇后宮中自然也有本宮的人,只要本宮一句話,便會有人自動出來承認是自己害的皇長子,如此一來,那件公案便與春菱再無關係。

心中狂喜,我看她一眼,面上卻微微沉吟道:如果妹妹求姐姐救春菱,不知姐姐又以何為交換條件?

良妃緩緩吃口茶,輕笑道:慧妹妹果然聰明。本宮的條件便是,皇次子必須參與爭奪皇太子之位。而且,屆時本宮自會助妹妹母子一臂之力。

我忙問:還有呢,依姐姐的為人,只提這樣麼個條件麼?

良妃微笑道:當然。皇次子跟著妹妹,勝出機會不大,但如果讓他跟著本宮… … 妹妹何不自己找個理由去跟皇上說,讓皇次子德麟認本宮為母,跟著本宮生活。只不知妹妹意下如何?

隆泰後宮向有移母易的子風氣。

一般是這兩種情況:一是身份低微的嬪妃生下皇兒後,為求孩子有個好的將來,自願送與位份更高的嬪妃處教養:二是嬪妃生下皇兒後獲罪,其子由其他嬪妃撫養― 無論哪種情況,孩子須終其一生認養母為生母,而不再稱生母為母親

李良繡竟想趁火打劫搶我好不容易才保全下來的孩兒?我心中氣苦,冷笑不語。

良妃卻輕輕笑道:妹妹倒也不必動怒,同不同意,全在妹妹一念之間。本宮不過是真心喜歡麟兒,這才給他提供個飛黃騰達的機會。總比他跟著妹妹這個不願意讓他當儲君的生母,生生斷送自己美好前程要強上許多。

我奇道:這可怪了,姐姐正值青春年少,何愁無子?又何必… … 良妃突然臉色一沉,打斷我話,說道:本宮不想賭將來。本宮要的就是皇次子德麟。皇上喜歡皇次子,滿朝皆知。只要他跟著本宮,當本宮作親生母親看待本宮保證將他調教成材。今後太子之位,除他之外更不再作第二人想。此事一舉兩得,既可保證麟兒的將來,亦可救你的春菱。妹妹要知道,本宮可以等,但春菱的時間已經不多。

我遲疑不答。

良妃微微冷笑,站起身來,一面輕輕冷笑,一面舉步外行。眼見她紅色裙角就要消失在門外,我狠狠一咬牙,強抑心中巨痛,揚聲道:姐姐請留步,妹妹… … 答應你便是。

良妃迴轉頭,露出勝利者的微笑,淡淡道:你果真答應?

我強忍淚水與心痛,輕輕點頭。

憶春菱:菱歌尤繞耳,春天已不再

童童說寫到春菱去時,她的心是絞痛的,自己每看一次,每一次都有揪心的感覺。我也是,看

到春菱走了,我的心真是的很痛很痛很痛。

春菱是煙兒的親人,是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