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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皇后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她走近文澤身邊,輕聲問道:皇上,她可象麼?

文澤點頭道:很象,若不是脫知道她已… … 幾乎以為是她。

皇后微微一笑,只是眼神一個示意,王河水已高聲道:樂起― 李美兒向皇上進獻《 凌波舞》 。

咢兒握我的手陡然一緊,臉色大變,喃喃道:凌波舞?李美兒要跳只有她才會跳的凌波舞?!珠玉在前,這女子竟妄想與之比肩?

一隊宮伎魚貫而入。

李美兒加入她們,眼波流動間,長袖飛舞,她一龔大紅薄紗裙旋轉飛揚,裙襬上繡著的一朵粉紅色荷花忽靜忽動― 其舞技嫻熟精絕,高出良妃數十倍不止… … 皇后目不轉晴地看著文澤,笑問道:皇上喜歡臣妾的春賀麼?

文澤的目光彷彿被牢牢吸在李美兒身上,他含了甜蜜的微笑.點了一下頭,皇后笑道:皇上喜歡就好。今晚,便恩准美兒妹妹侍寢如何?

文澤剎那之間的沉吟,繼而微側了身子取案前美酒,快速看了我一眼。他這是在顧忌我麼?可是… … 他畢竟是一朝天子,我又豈能真的獨霸?況且,他心中一直有對媚兒姑娘無法彌補的悔意,從前寵著菩兒,如今這李美兒生如此模樣,如果我是文澤,只怕也是不能不動心的罷… … 我只得低了頭去笑,心裡卻全然不是滋味。

皇后又問,文澤便笑了一笑,點頭應允。

良妃臉色青灰,咢兒手指更涼,她緊緊拉著我,定要我從頭至腳描述美兒模樣,她聽完之後黯然道:果然很象她。

她沉吟片刻,突然神色一瀏,道:可是她並不是她,縱然長得一模一樣,她又學了她叫這樣李美兒這樣一個名字,可這舞姿風韻… … 她想替代她?只怕也非易事。

咢兒掙脫我手,向文澤道:臣妾願意再獻凌波舞為皇上助興。

眾人均怔,文澤還未說話,皇后已笑道:榮妃妹妹何必逞強?這凌波舞對舞者眼神要求甚高,縱妹妹身姿優美,但這眼神… … 妹妹眼晴不方便,不如一旁休息得好。

文澤聽後亦笑道:皇后說得有理,榮愛妃對脫的心意,朕早已明白。今日你就好生休.息罷。

咢兒臉色更白,幾乎站立不穩,被我與小紅扶住。不等宴會結束,她便獨自回去花等宮,連初一清晨文澤至皇彎宇祈谷壇祭祖這等大事,她只也稱病未來侍立。

文澤新得李美兒十分喜愛,一連召其侍寢三日。又封其“如貴人”稱號,賜居“伴美別院”。一直到初三傍晚,突然卻翻了我的牌子,傳了我去養心殿伴駕

我倒有些詫異,冷冷滇道:皇上才得了美兒妹妹,這是在溫柔鄉里呢,又怎麼想得起臣妾來?

文澤笑了一笑:煙兒,不是你想的那樣… … 有些人,有些事… … 既使朕這個九五之尊,萬人之上的天子也無法挽留… … 有時只不過是一個轉身,便已塵滿面,鬢如霜… … 現在該是天意,總算給讓朕一個彌補的機會。

為了對媚兒姑娘一片深情的報答,他日後怕是要讓李美兒寵冠後宮了罷― 就象他當初對咢兒一樣?

我不語,他牽了我手,又笑了一笑:煙兒,你自然是聽不明白的。不過,你記住,朕的嬪妃雖多,朕雖然可以擁有天下所有女人,但朕只是你一人的澤哥。

謝上恩典。我隨口說著,也只是笑笑。文澤馬上糾正:不是恩典,是恩愛。

他將我輕輕抱至膝上坐了,笑道:快些個,象只小黃鶯)L 那樣叫一澤哥哥給朕聽,脫這幾日可想著呢… …

正自呢喃,皇后卻突然不召自來。隨她而行的,是一個碩大的紫檀花繪木箱。他們將它輕輕放於文澤腳下,輕輕開啟― 但聞見花香四溢,一名身著黑色薄紗與同色羽毛的妙齡女子,自箱中款款而出,她渾身顫抖旬旬於文澤腳下,低頭柔聲道:奴碑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待她抬起頭時,只見那一張瓜子臉如夢如幻,長長睫毛迎風輕顫,黑瞳晶瑩似含淚珠,窗外北風呼嘯,而她雪白的身體只裹在一層薄薄的黑紗之中,若隱若現,十分誘人。

看文澤神情,也是一幅訝然,詫笑道:這就是皇后對朕說的另一件春賀麼?

皇后笑道:回皇上,她是錢四經家的孩子。自去年在蓮溪寺進香時,有幸得見天顏,便害下相思病,一心想著皇上。又自已畫了皇上畫像,每日項禮膜拜。她父親見她如此誠心,囚託請臣妾送來給皇上瞧瞧。若她能將皇上伺候得舒心,便請皇上留在身邊。若皇上不滿意,臣妾依舊將她裝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