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睚眥必報的招財貓!」張玄顫抖的聲線說。
很顯然,聶行風的調情手法比他要高明得多,性器被握住挑逗,底下的囊袋也同樣被精心關照到,細緻的捋動揉膾,像是要擠壓出他體內某種壓抑的情感,完全不理會他所能承受的痛楚程度,屬於海神的矜持湧上,張玄有種破調教的羞惱,卻又有些無可奈何,那是對對方的容忍,因為他是聶行風,所以不管做什麼,都是可以原諒的。
「張玄、張玄……」
感覺到張玄的不快,情人把唇湊到他耳邊輕柔呼喚,似乎並不要求他的回應,只是一遍遍在耳邊呢喃,每喚一聲,張玄就感覺心往下陷落一分。
恍惚中褲子被半褪下來,男人的性器抵住他的後庭,一手握住他的手穩住船舵,一手依舊在他的分身上愛撫討好,在那駕輕就熟的挑逗下,張玄心思早亂了,身子有些發軟,本能地半撐開腿,以便對方可以順利的佔有。
他真是無可救藥了,在感覺昂揚性器貫穿體內的同時,張玄迷迷糊糊地想。
如果說習慣是件可怕的事情,那麼,習慣於享受則是個永恆定律,也許明知是錯誤的,卻無法回頭,只能義無反顧的錯下去,就像張玄現在感受到的。喜悅、歡欣、放縱,還有濃濃的滿足感,都在被佔有的瞬間傳達給他,每一次的契合,這份感覺就會強烈一分,也許終有一天,他會完全沉迷在這種感官中,忘記了身為海神的自己才是主導一切的強者。
「張玄……」
呼喚又在耳邊響起,那份溫柔才是最致命的毒藥,總算明白了聶行風不讓自己下海的原因,張玄很想罵他,張張嘴,說出來的卻是:「快點!」
太溫柔會讓他失去耐心,有時暴烈更能勾起他體內潛藏的激情和慾望,因為在這裡不需要任何掩飾,天海之間只有他們兩個,就像萬年前的那個時空……
男人的分身在下一刻狠狠頂在了他體內最深處,彷彿是對他邀請的回應,並且再沒有停頓,而是不斷地搗入,敏感地帶被碰觸到,張玄發出劇烈顫慄,分身在慾望的挑逗下脹大,有了想發洩的衝動。
聶行風伸手掐住了他挺立的分身,指腹扣在頂端,邀請說:「等我一起。」
慾望被遏止,張玄不太舒服地擰了下身子,隨即便被聶行風緊抱住,在後面大幅度的抽插進來,劇烈動作下張玄有些站立不穩,放在船舵上的手與其說是掌舵,倒不如說是把它當成了一個支點,撐起聶行風加附在他身上的外力。
張揚性器在張玄體內不斷馳騁,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聶行風將他狠狠桎梏在懷裡,緊窒的衝擊感讓他有些不堪承受,隨著節律發出嘶啞顫音,遊艇的機輪聲很響,根本不必特意偽裝矜持,放肆的喘息呻吟是此刻最好的樂章。
「小心駕駛,幾百萬美元的遊艇,撞壞了你可賠不起。」聶行風貼在他耳邊惡意地調笑。
「該死的招財貓……」張玄呻吟。
在大幅度的撞擊下,他大腦早就清空了,整個人隨著感官浮浮沉沉,在享受極致歡情同時還得勉強注意駕駛,根本就是強人所難,天底下哪有這樣的教官?張玄被折騰得眼前有些模糊,眉頭緊緊蹙起,但本能還是驅使他沒鬆開掌舵的手,至於遊艇在往哪裡行駛,那已不在他的控制範圍內了。
聶行風根本不給張玄埋怨的空暇,律動更快急起來,終於在再一度的衝刺後腰身猛地一挺,發洩了出來,張玄只覺快感在瞬間迸發,身子隨即發出一陣劇烈顫慄,而後虛軟地靠在了船舵上,誰知剛剛歇了口氣,就恍惚看到前方有物體迅速逼近,他本能感到不好,急忙用力轉舵。
前方便是他們要去的目的地海島,遊艇此刻正以飛快速度向島上衝去,還好在千鈞一髮之際被張玄轉開舵位,堪堪擦著島的邊緣駛過。
有驚無險,張玄卻冒了一身冷汗,回過神來,才發現聶行風的分身還在自己體內,腰身被緊緊摟住,始作俑者靠在他耳旁惡劣地笑:「恭喜,你順利拿到駕照了。」
「該死的招財貓!」
分身抽出,體內有些虛空,張玄這話說得倒有幾分意猶未盡的慵懶,聶行風劍眉一挑,真希望再來一次,難得有這種刺激性的實地教學,一次實在不過癮,不過抬頭看看前方島嶼,還有聽到遊艇機輪聲跑出來迎接的旅館老闆,他只好打消了念頭,匆匆幫張玄理好衣服,將遊艇停靠在特定的小碼頭上。
島嶼不大,卻非常漂亮,遍地都是野生的綠色植物,正中有棟二層白色洋樓,老闆是個五十開外的男人,很熱情地迎他們進去,說:「聶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