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再寫什麼都沒有意思。
何雲耐著性子。陪著範無病圍著那顆敞開的衛星轉了好幾圈兒之後,又回到了基地地賓館中。範無病有些好奇地問道,“何雲同志,你怎麼寸步不離地跟著我啊?”
何雲一本正經地回答道,“本來是安排我專門保護你的,不過在你教訓了杜鵬飛他們之後,上面的意思就有些變化了。我現在跟著你,主要是擔心你再惹出什麼事情來,我們基地已經被你搞掉了一箇中校和一箇中將,再也不能禁受什麼其他的損失了。”
範無病頓時被嗆得說不出話來了,他心裡面說道,這兩件事兒都是你們內部有問題啊,我不過是恰逢豈會,剛好識破了這兩人的偽善面目而已,你們怎麼也不好將責任都推到我的頭上啊,這不是是非不分,善惡不識了嗎?做人可不能這麼沒有正義感啊!
從房間裡面找了些紙張出來,範無病就開始繪製圖案,再也沒有跟何雲說話,而何雲也樂得範無病不出去給她搗蛋,她找了本雜誌翻了起來,這麼一坐,就是兩個多小時過去了。
咦?怎麼範無病還在畫畫呢?
何雲已經將一本厚厚地雜誌翻了兩遍了,裡面的廣告都快背下來了,她忽然發現範無病還沒有畫完圖紙,不由得有些好奇,什麼東西讓他如此專注呢?
不過何雲往範無病跟前一湊,便發現了其中的問題,頓時感到很驚訝地問道,“你在畫衛星的內部結構圖?!”
範無病畫的很仔細,很認真。似乎他有過目不忘地本事一般,將衛星內部結構用一隻碳素筆描繪的如同親見一般,尤其是他搞了一個多視角觀察效果圖,從不同的方位對衛星內部進行了描摹,許多細節都在圖上得到了體現。
聽到何雲的問話,範無病低著頭回答道,“只是試一試我的腦子有沒有遲鈍而已,你總不會以為我畫這麼久,只是為了出一張烏龜草圖吧?”
雖然大家已經決定要偷一顆衛星了。但是在沒有得到完整地衛星之前,誰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會不會成功,因此無論是頂著範無病公司員工身份前往現場觀察衛星除錯狀況的基地專家也好,或者是範無病本人也好,都希望將自己所見到的最完整的印象記錄下來。
專家們都是針對自己比較關注地某一個部分進行觀察,而範無病對於裡面的那些東西一竅不通,他只是透過自己的超強印象將大致地結構和佈局記錄下來而已。
此時何雲看到了範無病專注地做一件事情地神情。才意識到這是一位真正的天才,一位善於創造奇蹟地天才,而不是自己一看到就想抽他兩巴掌地那個憊懶少年。
範無病帶給大家的震撼實在是太多了,因此何雲產生了一種感覺,就是在他的身上,你最好不要去發掘有點,而是應該蒐集他的缺點,似乎這樣更容易獲得成就感。
範無病畫完圖形之後,忽然對何雲說道,“對了。休斯公司提供的衛星地面接收裝置以及轉播裝置等等,都已經驗收完畢了,衛星的控制許可權卻要等到衛星升空之後,除錯成功才會移交。可是你們答應給我的人還沒有到位呢,這事兒我是不是應該去找上將問一問?”
何雲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她搖了搖頭道。“不用打擾上將,這件事情已經交給我負責了,所有大人都已經準備完畢,隨時都可以開赴任何一個地方,當然了,是在國內的任何地方。在三年之內,我們這些人都是你的兵。”
“你們這些人?”範無病忽然發現何雲地說法似乎有點兒問題,不由得驚訝地問道,“難道說,你也是我的兵?”
範無病的確沒有想到這一點。他知道軍方的人應該是比較難於管理的,尤其是一群衛星通訊專家們忽然接到命令要給一個土財主服務三年,估計肚子裡面怨氣是不少的,他也非常擔心這些人不服管教,或者給自己玩一點兒消極怠工什麼地事情,而他又沒有太多的時間花費在這麼一個公司上面,到時候公司運作肯定是比較困難的。
因此範無病非常希望軍方能夠派出一個有能力的代表來。替自己在前期工作中。同這些專家們進行溝通,這樣對雙方來說都比較容易接受一些。可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這個聯絡人居然是何雲?!
何雲有這麼大的本事,能讓基地的專家們聽她擺佈?
範無病認真地看了看何雲,覺得她雖然前凸後翹面容姣好,一身軍官的服裝穿在身上顯得英姿颯爽,但是畢竟太年輕了,一個少校的軍銜,似乎也鎮不住那些老專家們吧?要知道很多專家們都是大校待遇的,遠非一個小小的少校能夠相提並論。
難道是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