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以強大道德力量為基礎的傳媒。才會在為社會尋求正義的同時。贏的自身真正的自由。
像《東方週刊》這樣的打著偽新聞自由旗號。從事下流輿論宣傳譁眾取寵。甚至是脅迫他人的行為。已經構成了危害社會治安社會和諧的犯罪要素了。是應該被堅決取締的。
新絲路娛樂公司在上海也是有自己的輿論喉舌的。因此範無病就委託夏東海針對此事進行反擊。將一部分篩選出來的資料整理之後。加上連夜趕出來的幾篇揭批《東方週刊》惡行的文章。發表了出來。同時範無病也正式向《東方週刊》提出了起訴。要求對方發表宣告澄清此事。並以對方侵犯自己名譽權為由。提出了兩億美金的經濟賠償。“兩億美金?”夏東海有些懷疑的說道。“你就是把他們都賣了。也湊不齊兩億美金吧?”
“這是一個策略問題。”範無病回答道。
事實上。這種策略。很多黑心的資本家們都使用過。範無病記的在後來某財經報紙的記者在揭露某黑心臺商的血汗工廠時。對方就以名譽受到侵害為由。提出了數千萬元的索賠。結果的方法院為虎作倀。居然就認可了這一點。立案了。
結果就是記者的私人財產根本不足以達到索賠的數目。於是便全部被法院凍結。這種行為簡直比黑社會還要惡毒。黑社會追高利貸。還是要給人留一線生機的。這種行為簡直就是把人往死裡整了。
但是到了這個時候。範無病就覺的。站在有錢人的立場上。使用這種方法來對付小人物。真是再方便不過了。看來要想不受人欺負的話。是不能靠警察也不能靠法院的。只有靠自己來多賺錢了。
有錢的當老大。沒錢的難過活。這句話說的是再正確不過了。
市第二醫院裡面。《東方週刊》雜誌社的幾個人都被人弄到了急診室中。包紮的包紮。上藥的上藥。哼哼唧唧的哼哼唧唧。從總編到記者們。都跟被人割了尾巴一樣叫苦連天。
“總編。報案吧!”一個記者被縫了五針。疼的受不了。便懷著滿腔的怨恨向總編建議道。
本來是不至於有這麼痛的。結果急診的醫生有個習慣。一看是打架鬥毆這種人進來。他的習慣就是不上麻藥。直接用針來縫。這麼一來。可就跟刮骨療毒差不多了。也虧的那個記者年輕力壯體力好。換個差點兒的直接就暈過去了。
“周建平那個傻逼在哪兒?!”總編沒有回答那個記者的提議。反倒是有些恨恨的問起了周建平的下落。
自從今天忽然衝過來一群孔武有力的外國人。將雜誌社給燒了。並且將他們打了之後。總編就發覺事情不對了。想到今天才刊發的雜誌上就有安排好的關於範無病的內容。傻子才會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這個死周建平。如果不是他惹來這麼一個棘手的人物。我們那會受這遭罪?
“從那夥兒人一進來。就不見這小子了!”一個記者回答道。
總編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景。果然是早就不見了那小子。不由的有些懷疑。心道今天這事兒究竟是範無病見了報道之後派過來的人手。還是周建平那小子故意在惹事兒?
“總編。咱們的那些電腦和檔案櫃。都讓範無病的人給弄走了。”他們正在談論周建平下落的時候。卻看到周建平灰溜溜的鑽了進來。臉色有些發青的對他們說道。
“啊!?”早場的雜誌社眾人。聽到了這個訊息之後。都是一臉的死灰。
那些東西里面存的貨色。都是他們一手弄出來的。自然不會感到陌生。假如範無病真的將它們都抓在手裡面。樂子可就大了!
幾個人正在商量的時候。總編的行動電話響了起來。卻是警方根據火災現場的目擊者口供。瞭解到了雜誌社的事情。正在跟他們進行聯絡。詢問出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事兒。就是不小心失火了。多謝警官們關心了。”總編這個時侯哪裡還敢提自己被人打砸搶的事情啊。一個勁兒的將事態往小處控制。
真讓警方插手的話。這件事情可就控制不住了。自己非的有牢獄之災不行。
最後總編橫下一條心道。“上海是呆不下去了。咱們都算是業內人士了。經驗也豐富。這回直接到香港去發展。自然是廣闊天的大有可為!你們覺的怎麼樣?”
“好。咱們就去香港!”手下的幾個記者們此時也害怕了。聽到總編說可以去香港。自然是求之不的了。
雖然現在內的這邊已經有很多人陸續的移民香港。但是沒有人擔保的話。還是很困難的。這次有了機會。怎麼能放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