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短裙。為了表現春天的氣息,你得帶著點的柔媚的氣質。”
助理一邊給美甲師讓位子,一邊將顏色美得讓人流連忘返的甲油放好位置,以便幫云溪做指甲的大師得心應手。
云溪一邊聽著助手的絮絮叨叨,一邊眯著眼,看了一下身邊圍著自己的四個人,一個美國的化妝師,一個瑞士的美甲師,一個英國的髮型師,還有一個本地法國的助理,她從來不知道,時尚原來需要這麼麻煩。
每一個人都十分注意細節,助理的講解十分有條理性,偶爾旁邊的專家們還會給出一些意見,對於只突擊了一個星期的云溪來說,絕對受益匪淺。
“快看,快看,這是誰啊,嘖嘖,整得都忍不住來了。”當司徒白標誌性的撒歡語調出現在這間貴賓室時,云溪覺得,好吧,今天的清閒時光正式宣告終結。
轉頭看去,老金和司徒白正靠在門口,一副小流氓樣,就差吹著口哨流口水了。
“幾天不見,圓潤了不少啊。”云溪對天發誓,這是實話,真真切切的實話。
被美食滋潤了一週的兩人,臉頰都鼓出一圈了。
“……。”
司徒白兩眼一黑,牙齒咬得死緊。
靠,你還以再毒舌一點嗎?
老金掃了兩眼房間裡的眾人,呵,快趕上一小聯合國了。
“話說,你見到詹院草沒?”老金拍拍司徒白氣鼓鼓的臉,轉頭突如其來地問了這麼一句。
云溪無語:“他不是一直這幾天當你們倆的嚮導嗎?我怎麼會見到他?”
“啊?奇了怪了,從昨天起,我們就沒見過詹少人影誒。云溪,你該不會是哪裡得罪他了吧?”司徒白也不氣云溪說她圓潤了,昨天去瞧詹溫藍套房的門也沒有迴音,難道不辭而別了?
不像詹少風格啊。
“你想太多了。”自那晚之後,他和詹溫藍雖然住在一個酒店裡,卻再也沒見過面。
得罪他?云溪冷笑。
“cris幫你們安排了座位,我帶你們去看一下吧。”眼見她們三個說話說個沒完沒了,化妝師根本不好工作,助理機靈地找了個藉口。
老金和司徒白自是知道進退,果斷閃了。
留下云溪一個人在房間裡,被幾個專家繼續折騰。
下午三點多,外面的彩排正式結束。
cris終於抽開空找到她,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走,跟我去脫衣服。”
云溪崩潰,要不是知道cris是幹什麼了,這話完全就是活脫脫的調戲好不好。
不過,她掃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已經穿上開場的服裝了,為什麼還要脫衣服?
可還沒來得及問出這句話,就已經被cris拉到一個高溫的房間。
裡面漆黑一片,就感覺到四周機器很多的樣子,鬼兮兮的。
cris笑得一臉滿意:“我就知道你底子好,”又看了一眼云溪的造型,cris滿意地合不攏嘴,“走秀一結束,保準你能登上明天巴黎報紙的頭條。”
說罷,也不給云溪反應的機會,“呲”地一聲,將她身後禮服的拉鍊一拉到底。
轉眼的功夫就把她剝得個一乾二淨。
云溪砸吧了一下嘴,心中感嘆,一看就是個老手,褪她內衣時叫一個眼疾手快。
看著雙手交叉擋住重點部位的云溪,cris雙眼放光:“ohmygod,你真是上帝的寵兒,看看你的面板,看看你的身段。”
云溪的身材
是那種纖長均勻,玲瓏有致的型別,不會像一般模特那麼瘦弱病態,也不像歐美人那麼健壯。
啞光的膚色在黑夜中竟不知為什麼瑩瑩閃著一層溫潤的光澤,簡直就像是稀世美玉一樣。
cris找了套肉色的內衣給她換上,一邊開解道:“不用擔心,待會你跟著攝影師的要求擺好姿勢,儘量柔和一點,隨意一樣,臉上要帶著點若有似無的笑,隱隱約約的最好。”
云溪皺眉,越來越弄不懂cris的意思。
聽她這話的意思,並不是定妝照或者是採訪照之類的。
只是,離開場還只有一個多小時的時候,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cris看出她的疑惑,卻沒有解釋,笑笑地拍拍她的臉:“相信我,你會成為整個巴黎的時尚之星!”
云溪垂下眼簾,淡淡一笑,站到房間的最中間。
那裡有一個半米高的圓柱臺子,黑色為底,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