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云溪掛了電話,靜靜地佇立在陽臺,靜默了一會。
嶠子墨推門進來,從後面攬住她的腰肢:“如果不願意就算了,我讓卓風另外想辦法。”
云溪的目光遙遙地看著酒店外的某一處,晚上燈光點點,印在她的眸子裡,似乎連成一片。
“已經約好了,明天上午九點。”她準身,清雅一笑,目光在他臉上輕輕流轉,隨即走出房間,和卓風說了時間和地點。
原本還調侃放鬆的氣氛漸漸多了點安靜,卓風忍不住低低一嘆:“你不要誤會,我找嶽晨並不是他犯了什麼事,只是有事情想要請教他一下。”他看了不動如山的嶠子墨一眼,“這事和子墨沒什麼關係。”
宇敇有些難耐地抱緊雙臂,第一次發現,boss嫂不笑的時候,竟然氣場這麼懾人。
“嗯,我知道。”她輕笑一聲,走到房間水吧檯,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飲料。
血紅色的石榴汁晶瑩剔透,在燈光下顯得那麼色彩濃烈。
卓風有點覺得難搞了。
他剛剛那話是不是有點弄巧成拙了?
可,現在越解釋,是不是越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
嶠子墨忽然走到門口,將門開啟:“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卓風面色凝重地看他一眼,見氣氛真的很不對勁,只得走到門口,小聲地湊到他耳邊靜靜道:“你和她好好解釋一下,千萬別引起誤會。”
“恩。”嶠子墨似乎沒任何反應一樣,低低應了一聲,面色不動。
每當他露出這樣的表情,卓風就知道,這是他不想多談的意思。只得拍了拍他肩膀,滿臉抱歉地走了。
宇敇張了張嘴,卻最終沒有出聲,拉著那位保鏢先生直接閃人。
“嘭”——地一聲,門關上了。
房內,燈光顯得那麼耀眼。
云溪支著下巴,淡淡地看著步步逼近的某人,目光一閃,隨即……。
一個深深的,帶著挑逗的吻,直接印了上來。
“越來越學壞了!”寵溺到幾乎能讓人融化的溫度,嶠子墨輕輕地扣住她的後腦,漸漸地將眼前的紅唇吞入口中。抵死纏綿,恨不得就這樣直接將她按在水吧檯的桌子上。
“學壞了嗎?我怎麼覺得,和你比起來,冰山一角而已。”看他剛剛的表情,不也玩的不亦樂乎?
“噗嗤”——一聲。
云溪臉上的冷然再也繃不住,一下子笑倒在某人的懷裡。
“你說,他現在是不是在房間裡坐立難安?以為我給你打上了‘心懷不軌’的記號?”想到剛剛卓風的臉色,云溪就覺得痛快。說她和嶠子墨在歐洲就暗度陳倉,嘖嘖,既然他這麼喜歡胡思亂想,興口開河,她不介意多給他一個題目好好發揮。
嶠子墨目光幽深地看著她亂動時,幾乎露出來的小半截香肩,忍不住重新覆唇上去:“我的確心懷不軌。”而且,想了很久了……
云溪目光順著她的視線往下,見自己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前面春光乍洩,忍不住咬住他的唇,“想得美!”
這一夜,卓風以為自己壞了自家兄弟難得的姻緣,在房間裡面色糾結,而某一對卻心安理得,睡得恬謐坦然,直到天亮……。
第二天,看到面色略帶憔悴的卓風一大早就過來敲門,云溪平靜無波地點了點頭。
卓風頓時面色大變,不會吧,一個晚上都沒有搞定,嶠子墨,你是吃乾飯的啊?
他不可置信地朝嶠子墨看去,卻發現他同樣面無表情。
壞了!
一路上,車子在快速地行駛,眼見就要見到嶽晨,卓風的腦子裡卻始終只有這兩個字!
直到宇敇推開車門,請他下車的時候,他還覺得自己沒有回過神。
“到了。”云溪毫無起伏的聲音忽然從背後響起,嚇得他渾身一震,這才恢復過來。
嶽晨顯然比他更吃驚的樣子,坐在椅子前,整個人身體微微向前傾,良久才反應過來,立刻站起來,朝他們走來:“沒想到,云溪說的朋友竟然會是卓公子,您要找我,隨時派人來找我都行,何必費這麼大勁。”
話雖然說的極客氣,眼光卻極為精明地在卓風面上掃過,想要透過他的每一絲反應,發現蛛絲馬跡。
卓風此刻徹底恢復了常態,笑笑地對云溪比了個“請”的手勢:“不好意思,我得和嶽先生單獨聊聊。”
云溪點了點頭,他連內容都不肯透露,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