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潤梨一如既往的穿著火爆,粉色的短褲和一件白色小背心,純潔的色彩讓她穿出了俏麗的風格。除了讓人血脈噴張的部位,她的耳朵上套了一個棉質的耳麥,將她的耳朵給完全遮住。
蔣潤梨聽到田龍山的話,苦笑了一下,說道:“何準應該不會平白無故打人的,事出肯定有因。”
“這位周副隊性騷擾嫌疑人,還試圖毆打我。”何準指著周曠說道。
周曠見到何準的救兵竟然連政委都驚動了,心裡已經悔恨,但看到政委還是偏向自己的,連忙開口道:“田政委,他可都是胡說八道啊。”
蔣潤梨並不知道秦瑾的存在,以為只是何準惹了事,她十分無奈,心裡埋怨何準編也不會編個好點的理由,性騷擾?你倆都是男的,說出去誰信啊。
田龍山卻是面色微變,周曠的事情他多少也知道,不過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如果現在被人查了,肯定會查出來的。
“好了,周曠你的事情待會兒在處理,這位年輕人是無辜的,你們放了吧。”田龍山面色難看,周曠的事情要是傳出去了,這個警局也得跟著丟臉。他又對蔣潤梨說道:“潤梨,你朋友的事情也是有人舉報,既然已經沒事了,你們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叔叔先走了。”
周曠跟在田龍山身後,走出審訊室。
蔣潤梨瞪著何準,跺了跺腳,呲牙道:“淨會給我惹事!”她眼光一垂,看到何準被銬住的雙手,狡黠一笑:“這次我看你怎麼還手。”話音一落,就撲向何準。
第五十五章 秦瑾?是個女孩嗎?
香玉在懷,溫熱柔嫩。何準有些驚詫,低頭看著跌倒在她懷裡蔣潤梨,半晌才開口道:“你想幹嘛?”
蔣潤梨下巴枕著何準的肩膀,口中香氣如蘭,吹襲在何準耳畔,她微微喘息著說:“你別瞎想,我扭到腳了而已。”
何準雖然看不到她的臉色,但卻從她雪白的後頸看到漸漸浮起的紅暈。何準哼了一聲:“扭到腳也用不著抱我抱的這麼緊吧?”
蔣潤梨此時身體重心完全放置在何準身上,兩隻手更是緊緊抓住何準的手臂,看他們的樣子就像是親密的情侶。
“你以為我想啊,我是怕摔倒。”蔣潤梨咬牙辯駁,然後雙手撐著身體,單著一隻腳跳到一旁的桌子邊,坐了下來。一張佈滿紅霞的俏臉,深深地埋在雙峰之間,思索著如何應對何準的嘲諷。
“還真扭到了?”何準見狀驚奇道:“幾步路都能扭到腳,你還真是個天才。”
蔣潤梨抬起頭來,臉上不滿之色濃郁,她嬌喝道:“何準,你別不識好歹,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我,你現在可就是襲警加滋事兩項罪名,沒有幾年牢你就別想出去了。”
何準的話真是氣到她了,要不是藉著家裡的虎皮,那個狗屁的田龍山能幫她?而且這事還不能讓家裡人知道,要是讓那個老頑固知道自己為了幫一個外人連他的名號都抬出來了,那就真出大事了。
蔣家在南明市沒有太多人脈,靠的就是蔣家的名聲。蔣家與這些平日裡素不相知的地頭蛇沒有什麼利益關係,田龍山能幫自己還是因為何準的事情並不大,樂的賺一個人情。
這也並不是意味著蔣家在這就是紙老虎,如果蔣家的老一輩肯親自出面,南明市的軍區也得出門相迎。但是華夏國軍紀嚴明,各個軍區的首長難能相見,要是動不動就聚一聚,那還不得翻天了。
何準呼了口氣,認真地看著蔣潤梨說道:“謝謝你。”
蔣潤梨被何準的態度搞得有些失措,驚慌的不敢與他的眼睛對視,隨口說道:“我剛才只是沒關係的,你別放在心上。”
何準也不說話,欠人情這種事情,實在是不太好受。剛才蔣潤梨要打他,他做好了捱打的準備,沒想到這姑娘太讓人無語,竟然自己崴到腳了。
來到蔣潤梨身前,何準蹲下身子,把她腳上發白的帆布鞋脫了下來。一雙可謂金蓮的小腳上套著粉白色的棉襪,除了微微汗溼外,沒有任何異味。可見大多數女孩還是比較愛乾淨的。
蔣潤梨玉足被何準拿捏在手中,身軀頓時一顫,驚聲道:“你要幹嘛?”
“腳崴了,我給你揉揉。”何準面色不變,輕輕的褪下她腳上的棉襪,露出一截白皙腳掌,青筋在腳背上不凸顯,不深藏,恰到好處的與這雙腳起到最好的搭配。讓何準甚至有了一種錯覺,這青筋是這腳丫的陪襯,而非器官。
五個渾圓腳趾,緊密的貼在一起,因為蔣潤梨的緊張,五個腳趾用力的彎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