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人的心也就跟著浮躁了。
雖然有顆浮躁的心,但絕不會有找死的心。
偏偏有那麼一些人是不怕死的,比如何準的父親何自雙。這個曾經不知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使得一個名為清派的勢力震怒,最後以莫須有的罪名,將其收押入勞,永世不得重見天日。
而這所謂清派,可以說是當權者中的一個比較合得來的流派,他們時存在了數百年而沒有倒的老牌家族。擁有著極其敏銳的政治觸覺,他們居於幕後,雖無權對國家大事過問,但卻有著相當龐大的關係網。
任何觸動者都是必死,何自雙是個例外,他沒死,反而讓清派的老頭們吃了不少的苦頭。哪怕是恨的對方牙根癢癢,也是無法將其徹底整死。
何準無法瞭解到當初那些事情的起因經過,但從王馨給他的資料上來看,他就已經發現了很多問題。
清派遍佈之廣堪稱駭人,東西南北,幾乎處處都有他們的支援與擁護者,而且常年培養孤兒與貧困學子,更是為他們積攢了一批強而有力的後續之力。
而王馨給的資料上都是一些需要注意的人物,比如說南方青用市的蔣家。這個全家從軍的家庭在軍區有著相當熟絡的人脈,儘管各地軍區無法接觸,但是他們卻與很多軍官交好。
這些人或許不會幫他們,但卻也絕對不會輕易害他們。
蔣家在軍區的特殊作用就相當於清派在軍區的放養的一條觀賞魚。不大,但很多人看著,很多人不討厭,很多人願意接近。
除了蔣家他們還擁有工、農、商、政等等層面的箇中翹楚人物,儘管枝繁葉茂,但是他們控制恰當,所有的人都各盡其職,貪汙受賄這種必修功課沒有人少做。在有些地方,貪汙不是壞事,而是一種讓人放心的條件與要求。
況且在國家的絕對主權下,他們也就是利益的分得者,而非由其他更深的圖謀,這一點必須讓真正的掌權者看到,也必須這麼做,否則清派也不過是個待損的巨翼罷了。
而最近出現了個不太好的事情,那個曾經攪得他們十分頭疼的何自雙的兒子也開始鬧騰了,本來以為這小子能安生的讀書上學,他父親的事情也都算就此揭過了。可事與願違,何準動了,而且一動就是把南明市的監獄管理局長給搞出血了。
在那之後倒是平靜了一段時間,可也由不得他再鬧下去了,他們決定得讓人接觸何準,最後磨掉對方的稜角。
儘管清派裡的很多人恨何自雙恨得牙根癢癢,可有些事情終歸不是表面那麼簡單的,如果沒人保護何自雙,他們也用不著如此被動了。
連他的兒子都有人保護,這實在讓人有火無處發,保護何自雙的一方礙於清派的勢力,最終約定的是誰也不許再管何準的事情,任其自生自滅。
清派與護著何自雙的一方達成協議,不再對何準有任何的接觸和辦法。
當然這些高層的事情還是出現在他們的長輩中,小輩接觸這些畢竟需要時間,但想做第一個的竟然不是長子,而是最小的女兒,蔣潤梨。
尚還年輕的蔣潤梨想法倒是不簡單,從小就想做個巾幗英雄,如今和平時代,也沒有戰爭要打,所以只能想著為家裡做些許貢獻,也好得到大家的認可。
總是被人說成只會賣肉的女孩,她可也不太喜歡,但她卻知道,只有足夠的本事,才能讓人重視。
所以她接受了這份不知前因,只做後果的任務,接觸何準,幫助他、成為他的朋友,然後將其所有的針對何自雙的行為都儘量遏制。
清派還是礙於保護何自雙那些人的,否則就不必如此畏首畏尾,還要靠一個小妮子動手。
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清派甚至想著,最好何準喜歡上蔣家的小丫頭,做個阿斗。別整天想著給他老子報仇,安生點度日最好。何家的人,哪怕是清派,也不想再面對了,太不要臉了。
所以從一開始,蔣潤梨都並非巧遇和性格使然與自己接近熟絡的,倒是當初的何準稚嫩,什麼都不明白,輕易就被人給繞進去了。
如今看透一切的何準,他又如何不直接對蔣潤梨動手。
“你哥哥蔣廣怕也是想對付我的吧?”何準說道。
蔣潤梨被何準壓得幾乎透不過起來,胸口快速起伏,卻是盡數的在何準的胸膛上上下挪動,哪怕是蔣潤梨都不由再次紅了臉。
“你以為你誰啊,你想太多了。”蔣潤梨沒承認清派,也含糊不清她的目的,總之不想輕易鬆口。她心意已決,哪怕今天何準把自己給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