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妄動,他倆能夠察覺到其他人對那把古怪武器的畏懼,因此也想要靜觀其變看會發生些什麼,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其實是很難死的,如果知道現在也就天下大亂了。
何準掃了眼眾人抬手就是一槍,正中離他最近的一個人的膝蓋上,沉著一張臉說道:“非要讓我開槍才放下?”說著又把槍口指向那個抱著膝蓋痛苦呼救男人的頭頂。
殺雞儆猴,用這招來對付人數眾多的敵人是最有效的。
乒乒乓乓的一通亂想,所有人都把手裡的片刀丟了下去,縮著脖子不敢再造次。
張王楚跟張王月相視一眼,也丟下了刀。他們能夠看出那把“暗器”有多厲害,按照感覺來,打中腦袋可以說是必死的。
何準頗為意外的看著張家兩兄弟,他本打算只能夠嚇住這幾個混混,沒想到這兩位高手也慫了。
“怎麼?不打了?”何準站在舞池上居高臨下的掃視眾人。
全場沉默,死別人是看戲,死自己就不好玩了,誰都不願意在這個時候當出頭鳥,連李穹這時候都縮在旁邊,恨不得讓提著他的大牛給打昏過去先裝死。
“看起來這次算是可以輕鬆解決了?”何準有些好笑的說道:“虧我還帶人過來,沒想到一把槍就解決了”他語氣一頓,上身極限彎曲,一聲沉悶的槍響穿過厚重的牆壁,從何準背後擦身而過。
張王楚和張王月默契的撿起地上的片刀,內勁氤氳在刀刃上,同時朝何準丟了出去。
突發的狀況有人慌神,有人冷靜,或者去保命,或者趁機攻擊。
還站著的九個混混有一半找個掩體多了起來,其餘的則是撿起片刀丟向何準。
同一時刻,何憐俏面寒霜,白嫩的手掌一拍身邊的玻璃桌,強大的內勁震碎了無數碎片,然後雙掌一擺,將那些碎片全部推送向那四個打手。
玻璃碎片形成一整塊銀色彈幕,如漫天陰雨傾瀉而下,無差別的將四個人全部打成了篩子。
六把閃著寒芒的利刃飛向何準,身後是死角,何準無處可躲,只好咬牙將雙手前伸,霎時雙手處的空氣凝結在一起,其中四把由打手丟出的刀並無太大力量,直接就被隔空當下,而另外兩把則是齊齊的嵌入何準的肩胛骨。
“嘶”何準雙臂一陣顫抖,肩膀處傳來的劇痛讓他倒吸了口涼氣。不過由不得他休息,開口大喊:“大牛,過來給我擋子彈。”
“啊?”大牛愕然應了聲,然後丟下手裡的李穹,幾個大步就跑了過去,也就在他到了何準身邊的瞬間,再次響起了槍響。
這枚子彈威力極大,在穿透了牆壁後,又直接穿過了大牛的身體,最終在何準身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坑洞。
“媽/的。”何準皺著眉頭把子彈給扣了出來,高溫的子彈連他的手皮都給燙掉一層。
“嗷!!!”大牛捂著被子彈貫穿的左胸,也就是心臟部位大聲痛嚎。
何準喝道:“叫什麼叫,又死不了。”說話時把肩膀上的片刀給拔了出來,然後迅速的塗抹上了自己製作的跌打藥,減緩疼痛。
自己不比大牛,還是肉體凡胎,雖然不會死,可這要是中一槍絕對是站不起來了。大牛這些活死人已經超出了人類範圍,致命處沒了還能活蹦亂跳,只不過疼還是會疼點。
“你開不了第三槍了吧,出來見一面怎樣。”何準對著那兩個被子彈穿透的牆壁孔洞喊道。
這種威力極大能夠打穿牆壁的狙擊槍,是無法做到連發的,更何況飛車酒吧雖然地處偏僻,可連續兩聲槍響,就算再隱藏,也特別容易被人發現。不論哪一點,都不容許他在開第三槍,這種時候要麼離開,要麼就果斷點來近身收割。
張王楚跟張王月也並不認識那人,只不過是趁機會給何準製造點麻煩,只不過看到剛才那致命的一槍被這個看起來死不了的男人給擋下,把兩個人也嚇了一跳。
那“暗器”他們雖然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可威力是實打實的能殺人的,換做是自己捱上這麼一槍,絕對是要歸西而去的,怎麼這個傢伙除了趴在上痛哭流涕,一點也不像是要死的樣子。
還在兩人惴惴不安的時候,酒吧裡重新走進來一個人,鷹勾鼻子,薄嘴唇,像是混血兒。他手裡提著一個金屬製的箱子,何準一看就知道他就是剛才那個槍手。
從他身上並沒有活死人的那種感覺,而是有著一種比較隱忍和沉默的氣質,就像是一把藏於鞘中的利劍,隨時就可以拔劍而出。
原來還真是個人啊,何準搖頭笑道:“我自以為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