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難道?那可是要犯法的!”白叔緊張的哆嗦著手。沒想到畏懼於馮家壓迫的老人,竟然也知道了法律。
徐修武拍了拍白叔的肩膀,語氣淡然道:“馮超已經犯法了,我們需要對他做出處決。”說道處決兩字,他的語氣冰冷如霜,很難跟之前那個淳樸的教書匠相聯絡。
離開了村委會,何準等人重新返回了村口,打算在那裡等一會兒廣全他們。可剛出村口,就看到十幾個年輕的小夥子把車子圍了個嚴實,車子的前車窗已經被砸碎,幾個人翻到裡面,車裡面不管是什麼,只要是能拿的全部給掏了一空。
香菸手機還有一些現金,全都被劫掠了個乾淨。
馮超站在車前頭,不停地拍打這輛越野車,咧嘴道:“媽/的,比我那輛破摩托好多了。”
“馮哥,我們乾脆把這輛車給要了吧。”一個小夥子出注意道。
周德龍看著自己的愛車被這麼一群混蛋糟蹋,卻並不生氣,因為很快就有的他們受的了。他只是上前一步,淡然笑道:“不是你的,你也能要?”
聽到他這句話,幾個人面色不善的把他們圍了起來,手裡還帶著獵槍,至少七八條。
之前出主意要搶著輛車的小子嚷嚷道:“到了我們村裡,那就是我們的,怎麼著,不服?”說話帶著濃重的口音,不過還是勉強能夠聽明白意思。
民風彪悍,做事流氓,簡直就是一群不開化的蠻族,仗著有兩條槍,在自己的地界上,就幹為所欲為。
不過這其中有很大的程度,是因為馮超的從中唆使,雖然這些傢伙偶爾會上山搶那些路人身上的現金,但還沒有多少敢膽大到直接來搶車的。
畢竟他們心裡也多少認點字,知道些王法的,但只要有人敢領頭,他們就會跟風而上,目無法紀,做事不留底線。這群鄉村地皮,只要不是讓他們拆自己家的房子,打自己家的爹媽,沒多少事不敢做的,馮超拉攏的這一批都是些整天不怎麼下地幹活,就知道村頭村尾廝混的流氓痞子。
偷看寡婦洗澡,喝酒打架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隔三差五的就要做一次。
看到他們一言不合就要動槍,陳金鵬跟周德龍也是緊皺著眉頭。
徐修武對這群人全然沒有了對待親近鄉親們的態度,只是問道:“馮超,你這是什麼意思?”
馮超哈哈大笑:“什麼什麼意思,我不是說過來我們村子裡得交錢嗎?我這是在收錢,天經地義的事情,怎麼著了?兄弟們,好好看看裡面還有什麼,全都取出來,待會兒帶你們去喝酒。”
“哈哈哈,馮哥這可是你說的啊。”
“那當然,你馮哥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過?”馮超拍著車身,嘖嘖嘆道:“真是個好東西,城裡人就是好,可惜我爹暫時沒打算往城裡,要不然我也能開上這麼輛車。”
一群小子起鬨道:“馮哥,你爹什麼時候進城啊,到時候可要帶上我們啊,聽說城裡的姑娘特漂亮,白的跟牛奶一樣。”
“那不成妖怪了?”
“馮哥,這車得多少錢啊,剛才砸窗戶我都不敢下手。”
馮超笑道:“瞧你那點出息,我那輛摩托車也才幾千塊,這車頂多了也就幾萬塊吧。我爹買他個十幾輛沒問題。”
站在旁邊的周德龍額頭全是黑線,這兩寶馬X5的越野車型裸車近百萬,聽徐修武說的馮家頂多也就十來萬資產,傾家蕩產也就買個空車殼,連個二手的都買不起。
徐修武無奈的嘆息,他對周德龍說道:“我知道車子是你的,修理費就算在我的頭上,改天給你錢。”他身為三里幫的管理,收入不在周德龍之下,只不過他衣食住行都以簡樸為主,因此平常都是不顯山不漏水的,真正要拿出幾十萬錢來,也不會皺眉頭。
沒辦法,三里幫光管理費每個月都是一筆龐大的數目,況且還有自己的產業,經濟上的發展,是十分龐大的數目。
“吼,去喝酒咯。”
馮超騎上摩托車,率先揚起一陣塵土,朝著自己家飛奔而去。
周德龍看著他們的背影,嘴角揚起:“徐大哥客氣了,欠債還錢,他們欠的債,自然得讓他們親手還回來。”
陳金鵬雙手抱臂道:“現在呢,我們站在樹下面等著。”車子被弄得亂七八糟,他們也沒心情做進去,站在樹底下又實在覺得有損形象,一時有些惆悵。
何準抬了抬手道:“去看看學校吧。”
“都聽何爺的。”
在廣全帶人過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