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示意自己不知道,別問他。
“媽的……”怒氣衝衝的錢飛感覺這次的事情要遭,這次可是人家還人情才幫助自己的,可是,王蕭居然回來了。
即使對方是些兵痞,面對於五倍於自己的力量也有些吃不消了。
這個時候的營長顯得無助且孤寂,上面的命令很清楚,要以零代價將這些人暫時壓制住,甚至不惜殺了他們。
眼下這種情況,不要說零傷亡了,就是傷亡了也拿不下啊,天行兄弟的勇猛程度根本不可以以常的思維來衡量。
現在的營長徹底認識到天行兄弟們,這是一幫瘋子,一幫野狼,不要命的群狼。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不收手,我就收了你的命。”沈雍奇的聲音不帶絲毫的感情,直直的盯著這位營長,不再說話了。
同樣毫不示弱的營長凝視著沈雍奇,他知道對方完全有能力將自己殺死,而現在自己還活著,完全是對方留有餘手罷了。
他不禁回頭看了一眼大殺四方的王蕭,幽幽的嘆了口氣,道:“我認栽了。”
“你最大的失誤不是聽了上面的話,而是與天行集團為敵了,與蕭哥為敵了,我現在宣佈,你這營長不用做了。”沈雍奇絕對霸道的以批評的口氣說著話。
以陳老的能力,撤個把個官,莫說是營長就是師長也是輕而易舉,在中原,沈雍奇知道有那麼幾個老傢伙說話還是一言九鼎的。
“還不記他們停下。”沈雍奇一聲斷喝讓還沒有回過神來的營長驀然清醒過來,懷疑的看著了沈雍奇一眼。
“停……”哄亮的聲音帶著一種解脫之意整理
果然,所有的聽到這道命令的老兵們都停下來了,即使沒有聽到的,看到身邊的兄弟們都停了下來,他們也停了。
可是,天行的兄弟們沒有人命令他們停下來,就在這一剎那,翻飛的頭盧滾落在地上帶起粘稠的血液。
道道的悲鳴之音如同鬼嘯一般,瞬間,近百名老兵們或被砍頭,或被捅死。
這個時候,所有的老兵們都火了,親眼見證著自己的戰友死去了,而他們只有乾巴巴的看著,尤其是這個看起來瘦弱,其實勇猛無比的少年人,手中的一把唐刀,每每以不可著磨的痕跡奪走自己戰友的性命。
憤怒的目光直直的盯著王蕭,而王蕭的臉皮顯然比他們的要厚得多,目光根本就不可能穿透。
“停……”近敵人倒下後,王蕭才下了命令。
這個時候天行的兄弟們彎著腰,大口的喘著氣,但是眼睛還是直直的凝視著眼前的老兵人,一刻也不敢放鬆。
“你不守信用。”營長同樣悲憤的指著沈雍奇,右臂的白骨上還掛著絲絲的血跡,一切都是那麼的陰森恐怖。
聽著他的話,沈雍奇反倒是笑了,毫不在意別人用指頭指著自己,漫不經心道:“你指錯人了,我不是蕭哥。”
一直以來,營長都認為眼前的年輕人應該就是王蕭,當沈雍奇說出這句話時,他愣住了,他不是王蕭,那到底誰是呢,難道是……
他不禁回頭看著傲然而立的王蕭,眼睛裡充斥著不敢相信的神色。
“這是你們付出的代價。”王蕭慢慢的走向沈雍奇這裡,所過之處,老兵們自動的給他讓了一條路。剛才老兵們看得真切,正是這把米長的唐刀,讓自己的戰友做刀下之鬼。
王蕭和沈雍奇對視了一眼,這個時候的餘飛也到了兩個人的身邊,他輕輕的扶住了兩個搖搖欲墜的兄弟們,眼中充滿了關心的神色。
“辛苦了……”短短的一句話,只有天行兄弟們能理解。
剛剛還浴血奮戰的天行兄弟們露出了純真的笑容,這個時候他們給人的感覺才符命他們的年齡,兄弟們太累了,停下來的他們坐在了血泊之中,毫不掩飾臉上的洋溢笑容。
“你們可以滾了。”轉過身來的王蕭凝視著營長,毫不客氣的說道,這個時候的蕭哥比沈雍奇相比更加的霸道。
顯然,兄弟們的受傷,他把所有的罪過都歸到了這些兵痞的身上,在蕭哥的心裡,他們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如果不是為了大局考慮,這些人萬難走出這裡一步。
蕭哥來的時候,沈雍奇是最為緊張的,瞭解王蕭的人都知道,為了兄弟他甚至可以血殺千人,如果當真把這六千老爺兵給殺了,引起的後果就大了。
“你……”營長剛要罵王蕭休要昌狂,但是敗軍之將何以言勇,一個你字出口後便無下文。
“回去。”從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