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過的好才是。”
“哼,我自然是為我的女兒考慮。她年紀還輕,一見你這種英俊男子,就被迷了心竅。但是我不同,要是我一直在她身邊看她長大,就絕不會讓你這種人跟心兒有關係。我對你一點都不放心,親事之事,讓我先看看你的表現再說。”
段亦琛強笑著:“爹,小婿必定會做到最好,讓您滿意。”說完他就一個勁兒的對我使眼色,我只好對岑先生說:“爹,時候也不早了,我先出去準備晚飯了。吃過飯,我再來幫您收拾東西。”
岑先生欣慰的點點頭:“好,你去吧,這裡的東西我自己來收拾就行了。”
段亦琛已經忙不迭的拉著我出了屋子,他一徑將我拉到離屋子很遠的地方,有些不滿的說:“念心,你對你爹到底說了什麼?怎麼他那麼討厭我。”
我說:“我只是把我這幾年發生的事都跟他說了一遍啊,我又沒有胡說。爹他會討厭你,也不是沒有因由的。”
段亦琛摟住我的腰:“你應該在他面前幫我美言幾句啊,你看看他現在,好像在反對我們的婚事。難道你不想嫁給我了?”
“我想想看啊,其實我現在找到了爹,又有兒子,嫁不嫁人也是無所謂的事情了。”我故意輕描淡寫的說。
段亦琛一驚:“你說什麼?你現在告訴我不想嫁了?那我們的山盟海誓算什麼?還有這個,我都好好的收著呢。”
他從身上摸出那個已經弄的有點髒的荷包,從裡頭掏出一張摺好的信箋:“你看看,還有一個唇印在上頭呢。”
我臉一紅,伸手就去搶,他一躲開,我撲了個空,他笑著說:“我這裡可是有你給我的情話在的。我不管,要是你不願意嫁,我就用繩子把你綁進喜堂,看你還敢說不嫁!”
我眼睛一轉:“哦?這麼說,你不怕我爹找你算賬?”
段亦琛趕緊回頭看了看小屋:“念心,你別鬧了。我的心你還不明白嗎?我只想跟你在一起,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妻子。”
我伸手拉過他的一隻大手:“我知道的,我也想跟你在一起。不過我爹那邊,我也幫不了你,你得靠自己去改變他的看法。”
那天我做了一大堆好菜,請岑先生和劉大夫,還有所有的手下都過來吃飯。岑先生的興致很好,跟所有人都談笑風生。段離他們因為領教過他的厲害,所以都對他很為欽佩。
段亦琛也趁機大肆的獻殷勤,可是岑先生理都不理他,每每都讓段亦琛尷尬的停下筷子,我只好不斷的出來打圓場。
晚上,我收拾好了東西,去洗了個澡,就回去馬車休息。段亦琛正靠在馬車壁上,臉上陰晴不定。我說:“怎麼了,怎麼這種表情?”
他說:“你爹他還真是固執。”
我慢慢在軟席上躺下:“他也是心疼我啊,誰叫你不討他的歡心。”
他挨著我躺下,一隻手習慣性的放在我的腰上慢慢移動。
我說:“你今天就老實一點吧,別回頭又給我爹留下輕浮的印象。”
他有些悻悻的說:“可我們本來就是夫妻啊,你說,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他改變態度?”
“我想,要是他覺得你真的能讓我幸福,應該就能接受你了。”
“跟我在一起,你覺得不幸福嗎?”他的語調忽然變低了。
我說:“怎麼會呢?而且我覺得現在這樣就挺好。幸福什麼的,不是用嘴來說說的。”
“念心,你還是不相信我嗎?”段亦琛靠的更近,嘴貼在我的脖子上說話。
我輕輕的推開他一點:“怪熱的,別挨那麼近。我哪裡有不相信你?只是覺得話說的再多也沒有用,我們的將來,還是要看自己怎麼走的。我說過,只要你有我一天,我就有你一天。只要你不負我,我就不會負你。”
我知道這麼做,其實還是在保護自己。可是我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若是能跟他白頭到老當然最好,若是不能,過一天是一天吧。我雖然愛他,可是吃過一次虧的人,總是有所保留的。
“念心,我們一定會白頭偕老的,一定會。這一輩子,我只要你一人。你知道嗎,我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塞進你的心裡,因為我的心裡除了你還是你。”
我淡淡的一笑:“恩。”
他的唇很自然的找到我的,我們的唇糾纏在一起,我能感覺到他深深的渴望。不是慾望,是深切的渴望著愛意。這樣的他我還從未見過,他在擔心什麼嗎?
這一夜,除了親吻,他沒有其他出格的舉動,我想岑先生一定讓他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