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顧得了她嗎?得閒空讓妹妹來照顧我還差不多,我這個副處當了四年了都,也該換個地方了嘛,財政部都是財經專業性很強的人才呆得下去的地方,在這裡我沒前途。
老譚一個電話打來了兒子的抱怨,搞他地哭笑不得,“你都多大了?還讓你老子管你?嗯?我和南江書記討論過凌寒的前期發展,他在走進省裡提處級幹部的時候,杜南江也不太清楚的他的背景,但是凌寒憑著他地能力和一系列做為走出了他自已的路,當然,這樣的人的確不多,看看他經歷過的那些事,哪一件不是九死一生的?新雅的掘起也是他一手策劃在背後運籌地,他始終就是新雅背後的那個主持大局的人物,是的,他的每一步發展都沒離開新雅的支援,但是你看不到這中間橫亙著多少體制障礙嗎?新雅能掘起的確有它的必然性,但是
籌規劃和指導思路更為重要,不要管它前期運作的資來,你要看清人家後期的一系列投資成效才是重要地,人家投資的都是國民基礎經濟實業,礦產、電力、汽車製造這些都是龐然大物,沒格局地找的開這樣地場面嗎?北省的掘起凌寒沒有功勞嗎?一個柏明工業區,一個新雅高科院,吸引了多少世界上地目光?北省的煤炭結構重組整合沒凌寒的功勞嗎?中條礦務局是北省第一家改制成功的大型礦業集團,凌寒和周新明都一舉成名……周新明後來主導北省整個煤炭產業的調整,後來不是因為煤礦事件他也不會背上處分,不過一年多之後的周新明現在又出現在了商務部,他所做出的貢獻黨和政府是有詳實記載的,煤礦事件從來沒有斷絕過,他做為省委高官只負有臨管不利的責任,所以他現在又起來了,某種程度上說他和凌寒的關係也是讓他能夠這麼快復出的一個因素……譚林啊,我說了這麼多你明白了嗎?靠你老子你靠不了幾年的,你應該有自已的交際***,你妹妹比你強啊,路怎麼走你自已選吧,不要犯原則性錯誤就行!“
譚林也不是沒頭腦的人,只是呆在財政部他有點使不出力的感覺,今天請妹妹來吃飯,一是關心老妹,二是想和妹妹聊一些事,沒想到老妹把她乾姐姐太子妃給拉來了,譚林頓覺蓬蓽生輝,雖然他和凌寒同在財政部裡工作,但他也沒想過去和凌司長套近乎,老爹也沒在凌寒面前提過他有個兒子在北京,老妹更不會說她有個老哥在北京混的不怎麼樣,怎麼說都是封疆大吏的兒子,譚林卻低調的沒人曉得他的背景,主要上面的人太忙;,也想不起眼皮底下還藏著個大吏的後代,凌寒要是知道自然會接近他的,可是老譚本性嚴謹,不會說那些事,用他的話說,孩子們地自已的事,讓他們自已去幹吧。
當然,如果譚林在凌寒面前自曝是譚繼先之子,和譚繼先說譚林是我兒子,那給凌寒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兩種,前者是毛遂自薦,後者是老子推薦,性質是完全不一樣的,譚繼先要是開口說這樣的話,他這個封疆大老爺就有點那個啥了,翻過來譚林自已去曝光自已他也有這種那個啥地感覺,這是父子天性,最好的效果莫過於讓凌寒先發現自已是個人才,然後又瞭解到自已原來是老譚的兒子……
不過這樣的機會不多,因為譚林現在處的位置太偏,在部裡沒有露頭的機會,他只是人事司幹部調配處的一名副處長,話事能力實在是太有限了,就是他們處長也不過人事司六處正職之一罷了。
午飯時,靚靚還接到凌寒的電話,他本來要和蔣芸、許一塊去雲天會館找靚靚,哪知靚靚給譚寧拉走了,凌寒只得說‘我們幾個回家去’,譚寧一聽靚靚的口氣,就知道來電話的是捏黑自已**地凌流氓,每一次想到初遇時那一幕,她心裡就會抽搐,也許今生真不該和他相遇,現在卻陷入了感情危機……譚寧是個死心眼兒的個性,她認為自已冰清玉潔的**一生只屬於一個男人,她同樣想自已傾慕的男性也完整的屬於自已,但是現在看來,自已地每一個願望都遭到了殘酷現實的無情打擊。
被凌流氓虐乳之後,一直沒有下了‘殺之滅口’的決心,反而被他的魅力無端吸引,在惠平他捲起風浪,讓萬千人為之心潮澎湃,當然這些人中也包括自已,期間他還給自已穿小鞋,越是恨得他牙根發癢,追來想在報復他不成卻給他又欺負了,譚寧心下氣苦,更是不憤,後來凌寒跑去了南海,自已倒是沒敢追去,跨的太遠,追不過去了,到凌寒回京,她才又找了機會追到北京去,在她看來這個仇是非報不可的,不能白讓他捏黑了自已冰潔的**,不過給那傢伙捏黑之後地這段時間,兩個**越發鼓漲的讓人受不了,無數次她對著鏡子裡‘波霸’發怔,這是那個流氓造成的惡果,這帳要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