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攤兒位就那麼大一點,一下坐了七八個人,有暴滿的感覺,兩個美女就被他們包圍了。
一個挨著美女地小子有點心猿意馬了,因為坐的近,女人身上的幽香讓他飄飄欲仙了,忍不住就道:“小姐,芳名貴姓啊?呵……哥們叫張生,西廂記裡頭那個張生和哥們同名,交個朋友吧,嗯……”
哪知那美女全當沒看見他,更對身邊的另一個美女道:“怎麼約咱們來這裡啊,還碰個小流氓……”
“咦……喂,你丫的說誰小流氓呢?信不信哥們我現在就……”那小子瞪了眼,姚東皺了下眉頭,“你,滾一邊去,一點素質也沒有……”罵了那小子一句,他才向美女道:“真是報歉,小孩兒不懂事,二位別見怪,我代他陪個禮先……”言罷又朝那小子擺擺手,“往這邊坐,別擠人家,少在這裝大瓣蒜。”
二女招眼看了一下姚東,這個人還有點男人地氣度,比較沉穩了些,但她們也沒理他,只顧東張西望,好象在找什麼人似的,姚東嚥了口唾沫,這兩個美女當真是絕色啊,得一可安此生,左首地一個稍微大了一丁點,應該有二十**了吧,右邊這個似乎年輕了一半歲,她勝在清純如水,不及左首那個豔媚有光,但二女放一起那真是春蘭秋菊各執擅場,難分高下啊,心裡這麼想著,他也抬頭張望起來,幾個跟著他來的小子不再說什麼了,只是一雙雙恨不得吞噬了兩個美女地目光叫人惡寒不已。
遠處,高挺俊逸的帥哥突然出現在二美地視野裡,右邊那個輕聲道:“來了……這邊呢……”
因為關注二女的動靜,幾個小子包括姚東也朝這邊望過去,挺拔的帥哥衣著很休閒,大黑夜居然在鼻樑上架了付大鏡餅子的墨鏡,讓人感覺很鬱悶,這才是個裝大瓣蒜的,姚東看到他時卻站了起來。
走過來的大瓣蒜帥哥朝二女微微頜首,才朝迎過去的姚東肩膀上拍了一下,“你比我來的準時。”
“呵……是我來早了,這幾個是平時和一起小朋友們,喂……這兩個美女是你約來的嗎?”姚東看到他和兩個美女點頭了,所以才有些問,他的幾個‘小朋友’有點傻眼,這顆大瓣蒜在拍東哥肩頭?
大瓣蒜帥哥笑了笑,看了看那幾個七個不服八個不憤的‘小朋友’,“打發他們走,要學曉低調。”
“好……”姚東轉回身朝幾個也站起來的小子道:“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別在這礙眼,滾……”
“東哥……”有兩個小子同時開口,臉上有乾澀地苦笑,那意思是我們沒做錯什麼啊,滾什麼?
“還不滾……快點……”姚東陰著臉瞪著眼,幾個小子十分無奈的離開了座位,“東哥再見……”
大瓣蒜帥哥不是別人,自然是凌大少了,跟在他身後的是戎戒,冷肅的目光讓那群小子心直抖。
凌寒坐下之後,左右看了看,把眼鏡取下來,朝二女道:“咱們啃羊頭吧,呵……主要是靚靚想吃這東西,我順便也請你們吃,戎哥,你買十個羊頭給靚靚她們送回去,看把她饞的來電話催我的。”
戎戒點了點頭,二女不是別人,正是先一步入京的雷笑和風秀雅,她倆也了,不過坐在街頭上吃多少有點冷,風秀雅道:“有點冷啊,咱們買幾個羊頭去鍋子店吃吧,凌寒,這是你朋友啊?”
風秀雅問凌寒,又朝姚東看了一眼,凌寒微微點了下頭,“大學時候地死黨,他叫姚東,京城常務姚副市長的公子,在皇城根兒要是給誰欺負了你們就找他吧,一般的小流氓小地痞他都能擺平……”
二女噗哧一笑,姚東臉一紅,自嘲道:“唉……我也就是能擺平個小流氓小地痞之類地,有點身價的我都惹不起,天子腳下啊,皇親國戚太多,到處藏著龍臥著虎啊,你這年輕的正廳比我強多了啊。”
凌寒撇了撇嘴,哂然道:“你沒聽人說啊,不來北京不知道官小,不去廣洲不知道錢少,正廳在這算個屁,多少副部級在這騎著腳踏車上下班你知道不?所以啊,出門一定要記著戴著黑眼鏡,一來掩飾身份,二來裝成小流氓,這樣的話給某些人一看你就上不了檯面,人家都懶得和你計較,明白了?”
風雷二女又掩著嘴笑,凌寒又給苦笑的姚東介紹,“這二位你稍微認識一下,風秀雅風姐,人民日報大記者,雷笑雷姐,市長秘書,嗯,確切的說是我的秘書,呵……好了,咱們也拎著羊頭走吧……”
……
路上風秀雅說沒去過碧海雲天,非要去那裡見識見識,凌寒說去也行,被人調戲了我可不管啊!
最後四個人去坐到了碧海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