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靜宜搖了搖頭,“沒用的,每個秘線最多二十四小時和指揮車聯絡一次,過了這個時間不聯絡的就說明出了問題,朗華市局不保證沒有內鬼,聯手行動的話只會更暴露19號的底子,我們只能等……”
凌寒很是悲哀。這是相當無奈的情況,這時候突檢不啻於打草驚蛇,“伊露蘭夜總會是有問題吧?”
“名義上是陳六東的場子,實際上是程紅霓的銷金窟。照片就是19號搞到的,她可能出事了……”
程紅霓伸手勾起豔女郎地下巴,端詳著她眉目姣好的臉龐,嘴裡嘖嘖有聲的可惜著。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自溜到我地房裡去?說出你的身份來,我給你一條活路,好吧?”
“程總,我真不是故意的,今天8樓的李姐臨時有事提前走了。把鑰匙留在總檯,讓我替她清理下這邊幾間房的衛生,我們關係挺好的,所以我就……程總,請你相信我,我什麼也沒偷的……”
“我說你偷了東西了嗎?”程紅霓冷冷一笑。她看上去只有二十**的模樣,雍容貴氣,身姿高頎修長,衣飾居然出奇的淡雅,但不失性感,緊身T恤和短裙裹著玲瓏浮凸地豐滿體態,氣質極高雅。
站在豔女朗的面前。她們一樣高頎。腳下都踩著4寸高的鞋子,“拿過那些東西給她看看……”
一個大漢走過來。嘩啦一聲在桌子上倒出五六個微型監控器,程紅霓冷笑道:“認識嗎?”
“這是什麼呀?我、我從來沒見過……”她的話還沒說完。程紅霓一個大耳聒就甩在她臉上了。
啪的一聲脆響,豔女郎踉蹌了一步,眼眶裡湧現淚水,“啊……程總,我真的不知道地,我……”
“閉上你的嘴……你以為老孃是三歲小孩兒嗎?你來夜總會是賣肉的,不是來打掃衛生的,老孃還沒見過你這麼勤勞的貨呢……陳武,把她拉下面去好好問問,可不許動刑啊?現在是法律社會。”
她身旁的一箇中年男子笑了笑道:“那是,那是……我們都是守法公民,怎麼會亂設私堂呢……”
陳武,正是伊露蘭夜總會的副總經理,平時一切大小事物都是他在打理,程紅霓和陳六東都不管。
被四個彪形大漢挾走豔女郎之後,程紅霓眼視複雜地轉了轉,隨後拔通了顧嘉禾地手機。夜總會這邊可能出了些問題……我們的那個房間裡今天抓住個私入地舞妓,還找出監控器……“
“什麼?”顧嘉禾的聲音一下陰鬱起來,“你給我把屁股擦乾淨,家族中要是知道我地事,你我全得完蛋,我不是早告訴你了嗎?不要搞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讓你那個哥,趕快滾蛋……處理乾淨點!”
“唔……”程紅霓應了一聲就掛了手機,隨後就拔了她哥陳六東的電話,兩個人也談了有二十多分鐘才掛……她知道哥哥是什麼脾性,想讓他現在收手是不可能的,可是顧嘉禾這邊怎麼交代呢?
眼下不說別的,先把可疑的狀況都抹平再說吧,想到這裡眼裡閃過冷芒,又拿起了手機。
“陳武,怎麼樣?那個女人交代了什麼嗎?”程紅霓能從手機中聽到那邊傳來的那種聲浪。
“嘿……程總,弟兄們幹上了……剛才上電梯的時候,她試圖掙扎逃跑,被弟兄們放倒了,好象會兩手的樣子……不過現在被幹的哇哇叫,好象又夠騷,我也拿不準了,程總,你說怎麼吧?”
“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老辦法,連帶那個李姐……”程紅霓斬釘截鐵的下了命令。裡溜達,這日中午他在一家小麵館吃飯時看到了電視新聞,朗華驚現連環溺水案。兩個死者都是女性,而且都是吸毒賣淫女,屍檢報告說溺水者死前都有性行為……
飯店裡一片議論之聲,七嘴八舌亂成了一堆,凌寒只是靜靜的用心收聽各種說法,從中尋找有價值地一些東西,左近不遠一個五十來歲的食客和他的同伴道:“唉……都搞不清朗華最近怎麼了,自從公安局換了新局長案子就不斷,這個月都死了4個人了,你說以前的局長無能吧。可人家不出事……”
“是啊,真他門邪門了,自從顧副市長兼了公安局長案子就不斷,你說是不是人們對他有意見啊?”
“這話可不敢亂說哦……”那人左右看了一眼又低聲道:“人家姓顧。你糊塗了?我聽人說,就是咱們上任局長章克忠得罪了程紅霓才給整下臺的,上面的人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其實社會上誰不知道程紅霓的哥哥是黑老大陳六東啊?章局長不是硬要查伊露蘭夜總會的陳六東我看不可能下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