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呢,哪看上我這窮小子?我跟靚靚的事她媽不同意,嘿……”
也不曉得凌寒是什麼用心,居然瞎話編的一套一套的,凌香蘭和蘇靚靚對視了一眼,卻是誰也沒有點破,倒象是預設了一般,凌之南三人又是一種表情,哦,原來如此啊!
“至於這中華煙嘛,是靚靚姐騙出來的,說送他們領導的,我不過打劫了一半盒,嘿……”
越聽這話三個人臉上的神情越是婉惜,多美的姑娘,多好的家勢,這要便宜誰呀?
凌之南濃眉挑了挑,突然從妹妹凌香蘭臉上地古怪神情中看出些異樣,難道實情非是如此?細細想想也是,就算鄒月華不同意女兒和凌寒來往,可蘇靚靚大半夜還在這裡又怎麼解釋?不正說明他們兩個人在揹著蘇家偷戀嗎?小子這麼說,怕是另有目地吧?在封自已的嘴?
八成是這樣,他自已都得不到蘇家認可,又如何幫別人說話,那他現在混地不錯呀,靠的是誰?項雪梅項書記嗎?他又憑啥靠上項書記?就因為馬王莊那次事件而得到賞識?當然,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看他現在混在新縣縣委辦當副主任,應該和項雪梅關關係很近的呀。
老四曾說過,當初項的心腹沈月涵在審計局當局長,就比較信任凌寒,靠這層關係?這些事光憑猜想也想不清,再就是凌寒和蔣芸的關係,凌家治喪時他們倆把陸天遜揍進了醫院,當時也一付夫唱婦隨的模樣,凌濤也說他們倆關係不一般,怎麼現在又和蘇靚靚攪一起了。
越想越亂了,總之這個凌寒真是讓人摸不透,有時間得和妹妹香蘭打聽打聽這個事,想到這裡,凌之南朝凌寒道:“新縣這兩年扛著全市經濟建設的重頭戲,小寒是有機會作為的!”
“呵……我屁大個小副主任,能做什麼呀?從新江市全域性來看,能作為的地方多著呢,南河縣就不錯呀,二舅所在的南河鎮更是屬一屬二的大鎮。行政級別都是副處級的,全市十二個區縣中所管轄的鄉鎮中也數不出三個副處級地大鄉,出政績的話二舅也不難再往上邁一步。”
“談如容易呀,二舅在南河鎮呆了五年多,過年都48歲了,到了這種年齡想往上走可難嘍,想在正處級的級別上退休,現在看來都是一種奢望,新江這兩年經濟發展緩慢,南河鎮不少鄉辦、民營企業都虧損的很厲害。這種情況得不到扭轉,明年稅收任務都完成不了。”
“我看二舅是有走的打算吧?一過年就是兩會選舉了嘛!”
“不是二舅想走。是二舅在這個位置上怕是坐不下去了,縣裡領導對二舅是有一定看法的。平調到縣裡給個不管事的副縣長也不是沒有可能,明年動不動都一樣,這日子是不好過了。”
凌寒又點了支菸,二舅媽邱莉這時候就插了一嘴,“那副縣長不也挺好的嘛!”
“你懂個啥?”凌之南沒好氣的道:“南河鎮多大的一攤子呀。那是土皇帝,我坐在那裡比副縣長強地多。行政級別是一樣的,可在鎮裡我是一把手,入了縣府我能排老幾呀?”
洪玉貞現在聽這些更覺得難受,人家凌老二還有心思謀官,不管謀上謀不上吧,總是有機會參與,想想自已地丈夫,這輩子算是交待了,一念至此,悲從中來。不由闇然的垂下頭去。
凌寒側臉枕著枕頭。笑道:“事在人為嘛,50歲以前能挪正地話我看二舅還有晉升副廳的希望呢。呵……南河呆不下去可以換別的地方嘛,在如今這大氣候影響下,能力都顯得平均了,我們新江縣的新縣長仝振雲不就是個市政府的副秘書長嗎,放下來卻成了二把手地縣長,他有什麼能力呀?獨擋過一面嗎?見過大場面嗎?我看他沒有,這點上他哪比得上二舅你?”
“話不能這麼說,小寒,人家是陶書記提拔的人,有靠地哦,咱們比不了呀!”
凌寒沒說話,只是淡淡笑了笑,心說,他算個屁,人代會一過他就成傀儡了,想在新江縣充老大?門兒也沒有,輪也輪不到他,搞點小貓膩的跳樑小醜,讓他主權話事糟塌老百姓呀?糟塌政府的錢啊?想混吃喝的就得乖乖做人,想指手劃腳的,就收拾他回家奶孩子去,哼!
當晚,凌寒想摟著蘇靚靚睡覺的美夢又破滅了,凌家人全走了之後,老孃就把蘇靚靚領西廂去睡了,臨走時蘇靚靚朝凌寒扮了鬼臉,那意思是老公對不起,我現在得聽你媽的。
第二天凌寒休息,懶睡不起,日上三竿他還趴在炕上,蘇靚靚一早起來就開車上班去了。
這段時間龍田鄉也有些變化,自王連水任鄉長之後,龍田的班子也算搭齊了,顧月娥調走的同時,鄉辦公室主任林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