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中全會之後,雪梅和陳琰一起返回了西南,凌寒沒有第一時間離京,他回來一趟也著實不容易,有些事還等著他去料理,自從家族會館成立,如今漸漸形成了風氣,凡凌寒以前有過交往的官場朋友,不少人都知道這個家族會館是一種象徵,走進這道門,等於自已在仕路之上開闢了一道新的通天路。
從惠平出來之後,馬玉茹一開始在遼陽任職,後來給調到了興安省,雖然這調升了職,但壓力隨之而來,去年自蘇靖陽離開興安之後,這邊的局面又有反覆,二次全會也不可能調換興安的一二把手,這種頻繁的換隻是搬起石頭砸自已腳的行為,既然現在不很滿意,那當初又何必定那個人選呢?
關於興安問題會議,這是蕭系內部召開的第N次會議了,而這次會議特別邀請了凌寒參與。
叫凌寒參與是讓他正式入這個圈子,提前放眼全國形勢,這無疑也是一種鍛練,對凌寒來說自然是好事,這無是一種鍛練,凌寒也很謹慎的對待這次家族式的會議,關係到大的決策,發言要多考慮的,方方面面的情況都要顧及到,不能單純的考慮某一方面的得失了,也可以說是對全域性的認識。
而在興安任職的馬玉茹也有興參與這次會議,04年她調到遼陽之後就是正廳了,在遼陽呆了兩年,又進中央黨校學習五個月,然後就去了興安省出任省委常委、組織部長一職是在蘇靖陽走後,形勢就有點變了,因平衡各方面利益,這任興安書記地方系色彩很重,不這樣的話,張、鄭、海三氏意見統一不了,讓地方系進來也比讓他們入東北強一些的,只是如今地方系的好象改變成了立場。
也是因為海勝剛在西渝市突然掘起,使得一些地方系勢力看出了未來的發展趨勢,所以就早一步埋下了這步棋,沒想到馬玉茹因愛排擠,發現了這一比較隱秘的情況,這次有機會入京參與二中全會,她就把自已在興安的鬱悶情形向凌寒吐了吐苦水,前‘蘇系’因為一位官員子弟的不收斂致了全盤崩潰,雖然現在事態還沒有擴大,凌寒預感到二中全會一過,前‘蘇系’就有可能給人家連根拔起來了,這麼蘇靖陽在興安三年的經營就基本上浪費了,只能說是用人不當造成的這種局面!
這天會的都是在京的一些官員,興安省這邊也就馬玉茹一個代表,似乎很是勢單力孤的樣子。
正勳也不參與這種‘坐談閒話會’。他正事還忙不完吶。蕭正績自進了總參之後也相當地忙。今天也沒有來。真正主持今天這個‘閒話會’地是退二線地全國人大副委員長之一地蕭正功……
中組部長杜江南、遼東書記譚繼先也都來參加這個會。中紀委顧興國、財政部李明陽、孫曉梅、中組部潘公嵉、商務部周新明。其它人還有來京參加二中全會地一些人。如北省書記萬雲忠、省長孫曉昆、副書記謝天豪、組職部長耿道忠、政法委書記張松奎;廬南省委書記蘇靖陽、惠平市委書記陳銳黃、市長林玉芬;南海省委書記陳、遼東組織部長莊自強……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凌寒不熟悉地。
關於興安地形勢出現這樣地變化也是當初沒有料到地。很無奈地說在地方繫上任掌興安地時候。蕭氏這方面並沒有怎麼發言。採取了平和地態度。尤其對地方色彩濃厚地某人也看走了眼。現在看來某人一直和海家暗中有來往地。直到現在這種關係也十分隱秘。甚至可以說是在猜測和推測……
不過依據馬玉茹細述地受排擠程度來看。對方要是沒有‘硬靠’未必會得罪蘇靖陽走後留下來地‘蘇系’代表。他們不是不知道馬玉茹地‘姓氏’。由此可見這種排擠非是來自地方系地本意……
“……我認為凌寒地分析還是有道理地。興安在最北面。隔著松江。遼東這方面地影響力一直就滲透不了。靖陽在興安呆了三年。勉強開啟地局面現在又要給收回口子。對於我們來說是個小打擊。”
蕭正功總結性地講了幾句。他又道:“……凌寒剛才說。想從根本上把興安地局面撐開。必須要從地市層面著手。立下點再幅射全域性。省級層面很難掌控地方的形勢變化,但是今年我們又錯過地方黨委的班子的,看來興安形勢還要任其發展一年,眼下就是商量這一年的時間如何拖下來。”
每年9月左右,各地市都要召開黨代會,在在中共黨代會召開之前全要結束,現在十七屆二中全會都結束了,顯然沒時間再做細項上的調整了,所以很難插手地方上問題,凌寒的意思是弄一兩個人過去從地級層面著手,為明年的形勢預先鋪墊,還能趕上過年後的地方人代會,政府班子有調整,黨委這邊就有人要動彈,那麼插入一兩個人也不是什麼困